傅司言倒是挺想帮沐寻的,但股市的事,他无能为力。
毕竟他没办法操纵股市,即使有能力,他也不会干,那是违法的。
投资有风险,开始就应该想清楚后果,有得也有失,就看你心态好不好了。
直接打钱给她弥补损失,她同样不高兴,因为亏的依旧还是亏的,只要负数不变正数,就很难说服自己不在意。
“过段时间,我帮你管账号,我来帮你抄底,一个月内让你回本。”傅司言看着沐寻,轻声开口。
虽是熊市,但也不可能连续跌一个月,不然社会得乱套了。
他不监控股市,但该有的市场敏感还是有的。
沐寻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有办法让我回本?”
她被基金刺激的不敢奢望赚钱了,只想着回本。
傅司言眼角染上笑意,“我要没有点股市评判能力,现在首富的位置,我还坐得稳吗?”
“投资是冒险的行为,但会玩的人依旧能避开风险,这叫敏感度。”
“你现在还是小白,不懂很正常,敏感度并非短时间内能养成的。”
不然得多出多少的有钱人了。
沐寻撑着半边脸打量着他,终于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成熟商人的魅力。
满满都是金钱的香味!
接触到她的眼神,傅司言眉目一动,调侃道,“看什么?帅吗?”
沐寻面色坦然的点头,“帅。”
她忽然那么直接,傅司言反而有点惊讶了。
他知道他长的不差,但听到她承认他的颜值,心里还是会有不一样的情绪在流淌的。
“你也很漂亮。”傅司言不苟言笑的道。
两人官方互捧了会,素素几人才准备好晚餐,看着两人气氛融洽的聊着天,明明没有亲昵的动作,却让她们感觉到满满的粉色泡泡。
她们不仅没见过傅司言那么温柔宠溺的一面,也没见过沐寻那么乖巧平和的一面。
越看越般配!
……
翌日。
沐寻还在睡梦中,忽然听到敲门声,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声音沙哑的问,“谁呢?”
傅司言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九点了,还不起来?”
闻言,沐寻从床下下来开门,控制不住的打哈欠。
“昨晚干嘛去了?”傅司言看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蹙眉问。
沐寻搓了搓脸清醒了不少,“画画,昨晚刚躺下,然后灵感乍现,忙从床上爬起来,两点多才睡。”
傅司言:“……”
忽然他觉得她不坚持从事设计行业是对的。
他不舍得让她熬夜。
“昨天那幅画?”傅司言好奇的问。
沐寻摇了摇头,“不是,新的,别问,等我画好了给你看。”
现在仍旧得保密。
“那你继续休息会,十点半我再来叫你,我们去接三哥。”傅司言揉了下她的头,温声道。
沐寻摇了摇头,“不睡了,饿了。”
用脑过度,需要营养补充。
见她缓过神来了,傅司言才没劝她,“那你洗漱后下来,昨晚说好的,我给你掌厨。”
沐寻目光微动,“你做了什么?”
傅司言没说,神秘的道,“等会你就知道,快去洗漱,我先下去。”
十五分钟后。
沐寻哒啦着拖鞋从楼上下来,飞奔过去客厅,远远的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
“这叫糍粑。”傅司言给她拿了筷子和叉子,“尝尝。”
沐寻坐下来端过盘子,戳了一块咬了口,香黏的口感直击味蕾,“好吃!”
“你做的?”沐寻不可思议的问。
傅司言面不改色的回,“我热的,我特地出去买的。”
“……”
沐寻瞅了他一眼,“是谁昨晚信誓旦旦的说给我做的?”
“是谁?我不说!某人自己领会。”
傅司言神情淡定,不急不慢的问,“是糍粑不好吃,还是你在怀念我的厨艺?要不我给你做杯奶茶?”
他的话一出,沐寻一脸的拒绝,“大可不必。”
托他的“福”,她现在提起“奶茶”暂时没有想喝的欲望了。
傅司言眉眼柔和的看着她,随即起身进了厨房。
见状,沐寻目光随他而去,微微抬眉,他不会又去做他念念不忘的奶茶吧?
他要那么热衷奶茶,要不考虑盘间奶茶店?
傅司言出来的时候端着一个碗。
“鸡汤?”沐寻闻到味道,试探性的问。
傅司言将鸡汤放在她面前,“不骗你,这是我熬的,所以我没有食言。”
他七点多就起来出去买了鸡肉回来煲汤。
沐寻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鸡汤,咽了下口水,心里是有几分触动的。
“谢谢!”她由衷的道。
傅司言弯了弯唇,“客气了,我的小土匪。”
他叫这个称呼是越来越顺口了,沐寻却没忍住笑了,偷乐着。
还是熟悉的感觉好。
可笑着笑着就有点心酸了,说不想念寨子的生活都是假的。
那里可是她的家呀,有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知道他们过的如何了。
傅司言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伤感,不由得心里一咯噔,紧张的问,“怎么了?不好喝吗?”
听到他关心的话,沐寻忍不住鼻子一酸,叹了口气,收回思绪,“好喝。”
“那你怎么一副伤感的模样?”傅司言盯着她问。
沐寻不急不慢的回,“被你感动的。”
傅司言:“……”
此话有几分可信?
沐寻抬眸和他目光对上,唇角上扬,“不信吗?”
“是不是要我挤两滴眼泪出来,你才信?”
傅司言顿时被她逗笑了,“不用。”
“感动并不需要用眼泪来证明,你多笑就好。”
虽然他没见过她哭,但他也希望她一直开心的笑着,不会有哭的时候。
沐寻心弦猝不及防的被拨动,低头无声的笑了。
两人在家待到十一点才出发去机场。
“我还有一个哥哥是做什么?叫什么?”沐寻忽然想起这事,出声问。
傅司言边开车边回话,“沐恩,做科研工作的。”
“科研?老师?”沐寻联想了一下,试探性的问。
“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一样,他是医术研究者,不待在医院,而是在研究院做学者,研究医术上的新课题,研究疑难杂症。”傅司言解释着。
闻言,沐寻眉目微动,“听起来很厉害。”
傅司言由衷的附和,“嗯,确实厉害,他好像挺久没回来了,你想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