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歪着头,一脸无语的看着林松,闷闷不乐的道。

    “我姐说医生交代过,让你这几天都喝稀粥的,哪有说要吃什么红烧肉啊?”

    其实呀,她姐姐大妞根本就没交代过她为什么要给林松送稀粥,但小妞是个机灵鬼啊,粥都送到了,还让她回去给他重新做,那不是有事找事吗?

    再说了,村里的病人都是这样的,那家孩子生病一般都是吃白粥的,在他们村里能吃白粥,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那是生病才有的待遇。

    林松原本高涨的情绪被小妞一个小孩子几句话就弄得偃旗息鼓了。

    连一个小孩子都知道他这病需要吃清淡的,他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和一个小孩子叽叽歪歪了,打开饭盒,林松默默的将白粥全部吃下了。

    大妞做的粥很香甜,大米熬得软烂,吃得出谷物的清香,吃完之后林松感觉胃舒服多了。

    这人呢?一旦生病,除了吃喝拉撒是重点外,其他的都是小事,吃完粥之后,林松很自然的想上厕所,就直接吩咐小妞道。

    “去厕所里给林松哥把那个便盆拿过来。”

    早上他方便完的时候,想着人家大妞再怎么也是个小女孩子?凭什么给他端尿送药的?

    能够抽出时间来照顾他,已经算很够朋友了,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撒泡尿,也不好意思让人小女孩给端着去倒,所以方便之后就自己把尿给端去倒了。

    怎奈何他今天实在是身体太虚弱,就想让小妞跑跑腿。

    结果呢,他的话刚一说完,就见长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瘪瘪嘴,不情愿的道。

    “林松哥,你事怎么这么多?我姐就让我来给你送粥,可没让我来听你使唤的。”

    说完,自顾自的收拾饭盒就准备走了。

    气得病床上的林松一阵的无语,忍不住咬牙切齿得道。

    “小妞,哥就让你端个便盆,怎么啦?”

    莫非他使个嘴还使唤不动?那么他之前把这小孩当自己的妹妹疼爱,敢情是白疼啊!

    收拾好饭盒的小妞才不理林松这一套,直接朝门边走,去边走,还边回头恶狠狠的道。

    “呸,我是个小孩,没错,但又不是个老妈子,给你送吃的已经不错了,还想使唤我。”

    话说完,人已经到了门边,一闪身,小妞的身影就消失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

    只留下林松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气得牙疼。

    许久之后,林松才缓缓的下床,直接去厕所里,方便去了。

    当他满头大汗的回到病床上躺着时,就见护士站在病床前,恶狠狠的看着他,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

    “林医生,都和你说了,你这病需要静养,尽量不要下床活动,你一天在病床里走来走去的,是不想出院了吗?等你女朋友来啦,让她来医生办公室听医训。”

    说完也不管林松的反应,给了林松一个白眼,拿着病床记录走了。

    林松:“……”

    好吧,他终于承认,还是有个人在他身边照顾比较方便,大妞就做的很不错,至少使嘴使的很利索,也不像小妞那样顶嘴。

    可那小黑妞做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罢了罢了,先不要去追究那些凡事,等到大妞把自己照顾出院再和护士解释,小黑妞不是自己女朋友吧?

    京城,一栋郊外的别墅内,窗户拉得严严实实,窗外的树影斑驳,倒影着秋天的萧索,王梅全身坚难的从床上起来,身上布满了爱的痕迹,她用力弯下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地上勾起了一件男士衬衫。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很明显,莫飞扬早已经不在屋内。

    自从上次两人从云南回来之后,莫飞扬就跟疯了似,每天除了外出工作,一回到家里就拉着她做那事,非得折腾到两人精疲力尽为止。

    莫飞扬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把她整怀孕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怜她,从云南回来,已经有快要两个月了,两人之间做那件事情很勤快的。

    她的月事昨天半夜被折腾过后,竟然如期而至了。

    这就说明自己没有怀孕,王梅紧绷的神经不由得松懈了下来,只要不怀上莫飞扬的种,她和莫飞扬之间就还没有定数。

    她已经让人打探过她和莫飞扬之间的那本结婚证了,竟然是真的?

    也不知道莫飞扬那小子动用了多少关系,才把两人的结婚证弄到手。

    可不管那小子用了多大的力量拿到那本结婚证,她一定要抽个时间去民政局把这婚给离了。

    无情无爱的婚姻,注定不了幸福。

    更何况,她的所求从来都不是莫飞扬。

    屋里的电话这时候突然响起来了,王梅快速的将那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套在身上,凝视着电话半响,才郁闷的接起了电话。

    如果她推测没错的话,这个电话一定是莫飞扬那家伙打过来的,莫飞扬这人做什么事情都很执着?比如给你打电话,不接的话,他就会一直打,打到你接电话为止。

    又比如他想让王梅怀孕,一直折腾了两个月,每天都折腾的精疲力尽,王梅没有怀孕,他就要一直折腾下去,一直等到王梅怀孕为止。

    “喂!”

    王梅拿着电话声音,空旷而悠远地喂了一声。自从两人住进这个别墅之后,莫飞扬为了让她安心备孕,就取消了来电显示,所以王梅根本看不见来电显示。

    自从招惹到莫飞扬这个神经病之后,她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

    就算回到了京城,她依旧过得暗无天日,甚至连王家私房菜馆都没去过几次,只是给她最得力的手下大雷打了一个电话,知会大雷自己在京城而己。

    所以,她可能是世界上最悲催的老板了吧?每天被莫飞杨关在别墅里对于自己名下的产业只能实行电话遥控指挥。

    可惜这次王梅失算了,电话那头传来大雷低沉而又恭敬的声音。

    “喂,王总,是我,我是大雷。”

    听见不是莫飞扬打回来的电话催她吃早餐,或者是问候她的话,完美的声音很明显轻快了许多,她幽幽的开口,

    “哦,有什么事吗?”

    或许是知道她接听电话不太方便的原因,大雷很少给王梅打电话,除非有重要事情才会给她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或者请示一下。

    “是有一件事情?”

    电话那头的大雷听见他老板的话,明显语气很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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