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可不要看不起女子!在那蛮荒之地,就连蛮将都不是我的对手!”花见花开笑了笑,无论是明打还是刺杀他都很有自信。

    何进陷入了沉思,派人去以牙还牙也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如果能将袁隗刺杀,那么这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不妥!”

    这时候李慕却出声反对,道:“花校尉的注意,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算能将袁氏击杀,也只能增加遂高你和党人之间的矛盾!杀了党人领袖,他们又岂会放过你?你以后的处境反而更加危险了。”

    何进倒吸了一口凉气,对着我见花开冷道:“花校尉,你难道想害死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进不理她,继续问李慕道:“子正,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

    李慕不回答,反而问何进,道:“遂高兄,若真信得过我,只将此事交给我处理便可!这几日你只需要闭门不出,我定然可以将此事摆平!不过,得借大将军令牌一用…”

    何进直接将大将军令解下,拍在桌子上交给李慕,道:“我何进别无亲信,今幸得名满天下的子正贤弟相助,如何不信?大将军令你且拿去用,宫墙内三万以下禁军可随意调动。”

    何进竟然那么轻易的就将大将军令牌交给了自己,这让李慕更加感动。见此令牌如见大将军,李慕甚至可以以此在禁军中挑选还未成名的名将收纳在身边,谁也不会说什么。

    “吾定不负大将军之所托也!”

    次日,李慕在城中买了礼物,带了典韦,叫了许攸前往卢府拜访卢植,卢植作为当代大儒在党人中威望极高。

    卢植本在家中读书,一听手下人汇报是李子正前来拜访,当即撂下书卷,亲自到大门口迎接。

    “子正,我在家中等你多时了!”卢植看到李慕主动前来拜访他,很是高兴,将他迎到自己的书房,并吩咐手下:“将大门关了!无论是谁再来拜访都给我回绝了。”

    “卢公,难道知道我所来何事吗?”

    “哈哈,子正一定是想弃暗投明,来帮助我等剪出阉党,为朝廷扫清谬宇,是也不是?”

    卢植的书桌上放着李慕的一些资料,是他手下刚送过来的。上面将李慕的资料,人品,包括在各地做过什么大大小小的事都查的十分清楚,因此卢植越发相信李慕觉非宦官党羽。

    他莫不声色的将这份资料,折成一团捏在手中,老神在在。

    “非也!我今天来拜访卢公,并非为了自身之事,而是来为大将军调和与党人之间的关系的。”

    卢植一愣,神色微冷,又立马笑道:“子正刚做了大将军掾不过一天时间,就要来为那何进做说客吗?”

    “有何不可呢?卢公对大将军肯定是有所误会,大将军屈身于宦官,亦是迫不得已!”

    “他何进凭借张让等扶持上位,包括她那妹妹亦是得位不正,我等有何误解他的地方?”

    卢植冷哼,世家出身的宋皇后没能争过何进的妹妹,甚至有流言说何氏当了皇后后,鸩杀了宋皇后,这让所有党人都一直都耿耿于怀。

    “卢公!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李慕为何进辩解。

    “如何不知其二,你且说来听听!若是说不通,我就将你打出府去!”

    卢植瞪着眼睛,做怒气喷发状,想看李慕到底能做何回答。

    李慕怡然不惧,反而笑道:“卢公,你们都中了那宦官之计了。那宋皇后乃是张让等宦官毒杀,属实与何氏无关。何氏得宠,何遂高必然跟着得宠。宦官们故意传出来这种假消息,就是想让党人记恨大将军,从而将大将军栓在他们的战车之上。大将军每对亲信说起此事时,也无不感叹张让等狡诈!又叹无人相助,所以只能吃下这哑巴亏!其实其心中是偏向党人一方的…”

    “此话当真吗?”

    李慕将这话说的头头是道,也不无道理,再加上李慕的名声人品保证,卢植是信的。

    “千真万确!”

    “各自为证?”

    “此令牌为证!卢公可认得他吗?”

    “大将军令牌?”

    卢植吃了一惊,这东西何进都敢轻易给李慕,让他前来,那说明…

    李慕又将何进整天被刺杀的事说给卢植听,解而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宦官之构陷!大将军几乎丧命,对宦官之恨,亦是深入骨髓。”

    “今日,大将军将此令牌交给我,让我来与党人化解误会。就是想要和党人联合,两方一明一暗,暗中互通消息,共除宦官!这难道还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

    “壮哉!”卢植大喜,不疑有他。党人做攻宦主力,而何进做内应,从中探听宦官们的消息,再回馈给党人。到关键时刻还可以回头给宦官背刺痛击。李慕的计划,卢植很满意。

    李慕当即表示,洛阳中人多眼杂,希望卢植配合自己演一出戏,以免引起宦官的怀疑。

    卢植自是应允,直接入戏,将书桌推倒,口中大骂着将李慕撵出了家门,引得门前之人纷纷围观,这件事很快就轰动了整个洛阳城。

    张让府中。

    “侯爷!那李子正一大早就从何进府上出了门,向那卢植家而去。”

    张让皱眉,找来赵忠商议道:“这李子正受我提携大恩,还未报答我!难道就要改投到党人那里?哼!也都怪那夏恽不分轻重!非要在这个时间点去弹劾,他那族弟乃是无用之人,成天惹事,无事生非!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赵忠亦道:“亏我等还在陛下面前夸他的好,举荐他为中郎将,现在倒成了敌人,如之奈何?”

    两人正在商量,忽然又有消息传了过来:“卢植并没有接待那李子正,而是将他撵出了门,还对他大骂不止!此事现已经在洛阳城内传开了。”

    张让赵忠大喜,“不想此事竟还有转机!?”

    赵忠道:“我们应该派人去大将军府请李子正来府上一叙!他现在对我等之弹劾肯定也有怨言,只要我们将这误会说开,再恩威并施!不怕他不重新回到我们的阵营!”

    “大善!”

    两人当即派人去请李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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