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许宗敏目光闪烁,似乎心里有什么事,但他随即便端起酒杯:“来!陈先生,我许宗敏有幸遇到了你,咱们同干三大杯!哈哈。”

    一直陪在旁边的阿雷,也是面露沉吟之色,似乎有什么心事。

    但许宗敏很快就换了话题,谈起了京城的各种掌故,竟然如数家珍,似乎无论哪个领域,哪个层次的事情,尤其是那些引起广泛关注的事,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这是真正地见多识广啊。

    喝酒喝了足有两个多小时,眼看到了下午两点多,酒宴终于结束,转而喝茶。

    陈二蛋冷眼观察,发觉不仅许宗敏,就连阿雷也是一副忐忑神色,便开口问道:“许先生,你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许宗敏说:“陈先生,你既然是位神医,我只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只能治伤?其他的病……能不能诊治呢?”

    阿雷此时已经不敢乱说话了,但他的神情犹疑,明显对陈二蛋是位神医的这个结论,还是有着不小的怀疑。

    陈二蛋苦笑道:“神医可不敢当,许先生,莫非有什么人患病?我倒是可以帮忙诊断一下,如果能治,当然最好,如果治不好呢,也是正常的。”

    虽然自已的医术够高明,但陈二蛋还是说话间留了不小的余地。

    “好啊!”许宗敏噌地一下站了起来,“陈先生,不瞒您说,贱内的病,其实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如果你能帮忙诊治一下,感激不尽!”陈二蛋喝了足有一斤的飞天茅台酒,但他并没有太强烈的酒意,听了之后,点点头:“好!原来是您的夫人患病?只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病?”

    许宗敏说:“经过医院诊断,说是乳腺癌中期。但治疗了半年了,癌细胞杀得差不多了,前些天检查过后,说是病灶又转移了,据说是转移到了肺部。唉,你是不知道啊,经过化疗放疗之后,贱内的身体每况愈下,我眼看着他一天天地虚弱下去,就象看着一朵凋零的花,无能为力,真是急死个人哪!如果能把她的病治好,我许宗敏愿意倾家荡产!”

    他看向了自已的拳击馆方向:“哪怕把我名下的产业,全部卖掉,只要能换到她的健康,我也是甘心情愿。”

    其实他也是病急乱投医,觉得医院的那种治疗方法,把自已的妻子弄得头发都掉光了,形容枯槁,许宗敏虽然不懂太多的医术,但他有一种感觉,妻子恐怕撑不了多少时日了。

    大医院都没有办法的事,面前这个稍微带些傻气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办法?

    但他的内心里也十分矛盾,听说陈二蛋治好了雪漫天的陈年旧伤,他就希望陈二蛋真的能治好自已的妻子,不管怎样,总要试一下。

    陈二蛋微笑摇头:“那我先看一下贵夫人的病再说吧。”

    “好,陈先生,请。”拳击馆里面,专门有一栋房子,是供许宗敏一家居住的,其实也只住着他们夫妇两人,还有两个负责日常打扫和饮食的护工。

    来到了许宗敏的家,一名护工正在伺候着许夫人喝水,陈二蛋看到这位许夫人的时候,差点吓了一跳。

    原来,这位许夫人如今已经骨瘦如柴!尤其是暴露在外的双臂和手骨,简直是皮包着骨头!

    她穿着的衣服,罩在她身上,看起来她就象是个稻草人!

    头发掉光了,头上戴了假发。

    许夫人双眼无神,喝水的时候,似乎没有意识似的,只能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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