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看了他一眼:“哥们,别那么紧张,我只是看一下时间,和某位朋友约个点,不知道他还记不记的。”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喂!是我,陈二蛋。行了,你们可以过来了。”

    他说这话的口气也就像与对方约个饭局,说完按断手机,又放回口袋。

    卫兵队长骂道:“TM的,你给我装……”

    他话还没说完,西北天空突然升起两颗信号蛋,一红一蓝,紧接着,就是一阵天崩地裂的隆隆声,整个草原都在震撼,主席台也在震颤中摇摆,人们惊慌道:坏了,地震了,地震了……

    渐渐的西面天地相接的平线上,出现一排排坦克车,他们齐头并进,发出隆隆的声音,履带过处腾起一阵绿色的尘雾那是草屑和着灰尘的混合物。牧马与牛头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他们忐忑不安的踢跳着,惊慌不安的原地刨着蹄子。

    东南方又一阵引擎声,轰鸣声,一辆辆装甲车直接从哈尔沁河面上开过来,原来那是些水陆两用的战车。

    东北东南的天空中出现一片军用直升机群,大约有二三百架,越飞越近,几乎遮了大半个天空,他们飞临那木达赛场上空,不住的盘旋往复。

    一架指挥机直接降落到主席台上,螺旋桨卷起的强大气流,把人们吹得东倒西歪,不由自主的腾出一大片空地。乌呢格也赶紧溜到台下,躲到自己的卫兵队伍里,睁着小眼睛,惊惶不安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升机舱门打开,一位身穿迷彩,头戴钢盔迈步出来。作战期间,为防止敌方狙击手锁定目标,狙杀部队首脑,这些指挥官都不敢穿戴显示军阶特征的服饰,但他们身上那种领袖群伦的气质却是寻常的迷彩服也无法掩饰的。

    这位将军站在主席台中央,立马有手持冲锋枪的卫兵把他护卫在中间,却被他推开,勒令手下的那些卫兵:快去台下,保卫领导安全。

    卫兵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意思。您就是我们西北军的最高统帅,雷万钧将军,这里还有别的领导吗?

    雷万钧三步两步从主席台上下来,一直走到陈二蛋跟前,脚跟啪的并拢,举手一个标准的敬礼:“首长好,西北军区司令雷万钧奉命前来平乱,请指示!”

    陈二蛋有白金奖牌,可以随时调用军政资源,并且执牌人有个特殊的身份,就是进官大半级,无论雷万钧官职多大,见牌还是尊一声首长,这并没有错。

    陈二蛋早就发现这个乌呢格不会本本分分的主持那木达大会,而且发现他还在偷偷调集卫队,在赛场周围布防,他及时联系了西北驻军,要求雷万钧运用一个装甲师,一个空中大队的力量前来维持秩序,告诉他,对方如果挟带武器,就以“平叛”之理由,将其控制,胆敢反抗,就地消灭。

    乌呢格的卫队,说到底也只是些私人武装,在正规军面前那只是些渣渣,一看对方几乎海陆空立体攻势,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雷万钧请陈二蛋到主席台上讲话。

    陈二蛋也没有推让,昂首阔步登上主席台,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的牧民说:“草原的兄弟们,那木达大会,本来是各族兄弟们欢聚一堂,团结共进的一次盛会。可有些人却另有居心,妄图一家做大,想自己独揽草原大权,恃强凌弱,巧取豪夺。甚至想把这片肥美的草地从祖国的版图上分裂出去,我们可以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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