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呜过来,上下打量一下陈二蛋,看这家伙也不像会武功的,土里土气像个进城打工的农民,问:“你小子扔的油饼?想多管闲事?”

    陈二蛋打个哈哈:“我可不想管什么闲事,只是不喜欢疯狗咬人!”

    “你说谁是疯狗?”

    “这我可不清楚!反正大早晨起来的,听疯狗汪汪叫什么‘限量版’‘赔不起什么的’,听着就让人烦,影响了我的食欲,剩下半拉油饼实在吃不下,只好甩手丢了出去!怎么着,刚才狗叫的那么大声,老弟你没听见啊!”

    凤一鸣当然知道陈二蛋在骂他,从刚才那半个油饼的准头和力度,他知道眼前这个农民好像有两下子,于是也不敢大意,说道:“好,既然你小子爱管闲事,那就和我较量较量,来吧,外面宽敞,咱们比划比划。”

    陈二蛋说:“我可没空和你比划。得了,饭也吃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要比划你找别人去,我得走了。”

    凤一鸣:“好,你怂你就走。我这边事还没完,来,你过来给我把鞋舔干净”他又开始为难那个馄饨老板。

    陈二蛋道:“你这条疯狗也真是烦人,还有完没完?”他转身把地上老板两口子扶起来,“大哥不要怕,狗这种东西,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来劲!”

    凤一鸣实在忍不住,骂道:“你骂谁狗呢?”出手就打。他知道陈二蛋很可能有些功夫,所以这次没有冒然进击。手上两个刺拳,虚空一晃,拧腰转胯,一个低扫腿朝陈二蛋的腿部扫过去。

    这家伙练过北方戳脚,一寸厚的木板埋在土里半截,上腿一踢就能从中折断。这次扫出一腿,他用了八分力气,一般人挨上,马上腿骨折断。

    陈二蛋完全可以躲避,但他身后就是馄饨老板两口子,他要躲开,那两人肯定遭殃,没办法,只好提膝格挡,砰地一声,两腿碰硬撞到一起。凤一鸣腿上功夫确实也得,已经练到钢筋铁骨一般,但他扫出去竟然被陈二蛋轻易挡住,自己觉得这一腿好像踢到石头上一样,震得自己整条腿都发麻。

    一招过后他就明白,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农民工的对手。但他眼珠一转,奸计上来。看来陈二蛋在加护着卖馄饨的两口子,那就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这个家伙连下毒手,不向陈二蛋进攻,反而直奔馄饨老板两口子。他一个穿心脚直踹大嫂心窝。陈二蛋抬手截击,想把他腿拨开。这家伙一转身,一个后摆肘,猛砸馄饨老板面门。

    老板吓得眼睛一闭,认为自己肯定要完了。陈二蛋龙爪手去拿他肩关节,迫他回手躲开。而凤一鸣一声奸笑,一个撩阴腿竟然勾踢老板裆部。看陈二蛋把老板往后一拖,他又忽地进身,斜刺里一拳直捣馄饨大嫂的小腹。招招狠辣,要人性命。

    这一番操作竟然让陈二蛋有些手忙脚乱,他一时间竟然气笑了:“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无赖的人”自己为了救人,竟然不能专心对敌,斗了五十多招,没能把对手拿下。

    周围人也看明白,忍不住骂凤一鸣:“这小子也太缺德了,有这么打仗的吗?这小子不讲究啊!”

    “什么玩意啊。”

    “打他,打这个无赖王八蛋!”

    突然一个苍劲的声音响起:“小兄弟,你这样打不行。你手里不也是武器吗?”

    陈二蛋听出来,说话的正是为馄饨老板说话的那位老者,他说的“手里也是武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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