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对她的问题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自己原来在农村里长大,那里风俗贱名好养活,父母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说着话,到了餐车位置。丁当猫也不客气就坐在陈二蛋对面,服务员过来,她直接就点餐:“牛排,酸辣粉,两片烤馒头片,对了,再来一杯果汁,要加冰的那种。你要什么?”

    陈二蛋也点了一碗面条外加两个肉饼。四个黑大汉就在一边站着,他们是怕自己的公主再抽空溜走了,好不容易才“抓”到她,再从眼皮子底下溜了,怎么交差?

    丁当猫一挥手,又是丁当一片,招呼他们坐到对面的桌子上:“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要,今天我老公请客!”

    陈二蛋一愣,抬头道:“小孩子家说话要注意点,谁是你老公啊!”

    丁当猫也瞪起眼睛:“当然是你喽!不是我老公我会和你上床吗?”

    听到这里,陈二蛋刚喝到嘴里的面汤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咳嗽半天才喘过气来:“饭可以随便吃一点,话可不能这么随便说啊!你和谁上床了?”

    他说这话时,压低声音,眼睛四下望一下,果然端菜的服务员朝这边望过来,眼神里满是鄙夷之色:对啊,眼前这位小姑娘不过十五六岁样子,可能也就刚上高中的年纪。他在她这里,就是一个猥琐大叔级的存在。

    “我可什么也没干啊,是你自己窜到我被窝里来的。再者‘上床’这词,可不能乱说,这有其他含义的!”陈二蛋知道他们可能对夏国语言不太熟悉,以为上床就是爬到床上去,睡觉就是闭着眼睛休息的意思,期间内含大不一样,哪里能随便乱讲,这个,弄不好被人举报,自己成了千夫所指的变态淫.魔了。

    丁当猫看他慌张的样子,笑得得意开心,鼻翼皱出几朵细纹,真如一只开心猫:“你刚才出手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有害怕的时候?”

    陈二蛋恢复一下情绪:“我从来不怕做坏事,只是没做坏事却提了坏名声,那岂不冤枉?”

    丁当猫:“那你想做什么坏事?”

    陈二蛋放下筷子,面露狰狞之色:“我若坏起来比恶魔还恐怖,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丁当猫却丁丁当当扭着身子拱过来,贴到陈二蛋怀里:“我偏要离你近些,看你到底有多恐怖!”陈二蛋赶紧把手举起来做投降状,他主要怕那几个服务员的眼神,分明在用刀子剜他肉了:“欺负人家小姑娘,不要脸,呸!”

    打不得,骂不得,推不开还甩不掉,丁当猫一个真的往身上粘,还要不时腻腻的喊两声“老公”,又小声问陈二蛋:“你们夏人是不是都这样喊的,我看电视剧里那些女孩子都这样叫的。我先拿你练练手。不,应当叫做练练嘴。”

    陈二蛋:“你这不叫练手,你这叫坑货。说不定一位警察叔叔就来调查我了。”

    话音刚落,果然有位乘警,一脸严肃的从餐车一端走过来,到陈二蛋面前:“先生,请出示您的车票,身份证。这位小姑娘,你也跟我来登记一下。”

    丁当猫又瞪大眼睛:“不对啊,你们这里说的登记不是要结婚吗?他要我和谁登记?和你吗?老公,还是和他?”

    她这里似懂非懂一通乱搅,这饭是没法吃了。只好先跟着乘警去趟警备室,说说清楚。

    其实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我是国王特派员,这是我的证件。可后面呢?这个小姑娘是谁?怎么叫你老公?怎么上的你的床?旁边那四个黑大汉又是谁?说了半天还是越说越麻烦。最后还是惊动了当地警方,又好一通折腾,直到夜色降临时,才把陈二蛋放回来,又回来他的独立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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