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访问的刘甜甜也是一万个不爽,找到一个空闲机会,她反问保罗,“你真的是记者,以后会如实登报?”语气是十足的不相信。

    保罗被咽了一下,他只能硬着头皮说,肯定能如实报道。

    刘甜甜又接着说,“我能要求保罗先生保证一下吗?如果报道以后,能不能回去以后给我们寄一份来,我们得好好拜读拜读您的大作,看看您的遣词造句是不是还有华夏风,又或者是西化了。哦,不用寄给我,我不能受国外人的信件,我就是想您寄给相关部门,我听说很多人不知道我国的情况,在外面胡乱编造,抹黑华夏……。”刘甜甜现在就是扮演一个小姑娘的角色,不怕得罪人。

    保罗恨不得立即离开,不采访眼前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难缠,身上就沁出了冷汗。

    “没问题,如果你们确实需要的话。我也是华夏人,虽然侨居海外,可是我祖父父亲却是心心念念着祖国,不说别的,有他们在我也不敢抹黑自己的祖国。”保罗擦擦额头的汗,真是见鬼了,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狡猾,接着他给刘甜甜挖了一个坑,接着问,“小姑娘,我想问问你,听说现在华夏有灾荒,吃都吃不饱。如果有机会让你离开华夏,去到更加发达的国家生活你愿意吗?”

    保罗的话一出,陪着采访的人,严肃的望着小姑娘,刘甜甜古怪的看了一眼保罗,清清嗓子,朗声说道,“我想问问,如果你家的父母病了不能赚钱养你,你会抛弃他们,认别人为父母吗?”

    “怎么可能。”保罗脱口而出,他也不敢脱离家族,家里有钱着呢。

    “那就是咯,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祖国暂时遇到困难,而去选择其他的国家,困难是暂时的,我华夏儿女历经多年的战乱,因为种种原因现在确实不算富裕,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少年,五十年我们国家一定会强大到让全世界侧目,东方雄狮崛起是谁也无可阻挡的。不管何时,我都为我是华夏人而感到骄傲自豪。我不会离开自己的国家。”刘甜甜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敢说,怕引起什么不好的舆论,被有心人利用。

    刘甜甜的话说完,陪同采访的同志松了一口气,小姑娘说的不错。

    再采访了一会儿,刘甜甜离开餐厅,只是坐的地方和大门是个对角,走出去经过很多张桌子,今天来西餐厅吃西餐的都是一个访问团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刘甜甜在陪同采访的人带领下,准备离开莫斯科西餐厅,只是一位歪果仁大叔,脸色煞白,捂住心口,一看就知道心脏或者胸口处有问题。可能是身体支撑不住,他向后倒在椅子上,脸朝上仰望着,他的周围很快就乱了起来,不少的人叫喊,还有餐厅的服务员,也是吓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刘甜甜他们被堵在里面。

    还有歪果仁不停的责问餐厅,餐厅能出来的人全部出来,并排站在一边仔细说明情况,刘甜甜站在角落里面,等待着,她不能随意插手,只要是面对歪果仁,就得谨慎对待。

    只是听我方和歪果仁的对话,刘甜甜无语,那人明明和食物中毒以及不卫生,看看那人的样子也知道。一点常识也没有吗?

    随身跟随的医生,正在有条不紊的检查,只是病人嘴唇的颜色都变得惨白,看着不像是个活人,怪吓人的,医生还说,不能轻易移动,医生没有理那些还在质问餐厅员工和负责人的人,只是检查,他就已经浑身出汗,定是发现了问题,还是大问题。

    歪果仁医生,擦擦脸上不停滴下的汗水,对着还在找麻烦的人大吼一声,全部瞬间鸦雀无声,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医生拿出来随身携带的药物给晕倒的人服下,可是效果不是很好,他看了一眼华夏这边负责接洽的领导,拉住他不停的说,大约就是说,晕倒的人在他们国家是什么地位,而且是什么身份,现在他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送医院用什么仪器或者开刀都是枉然,必须找到现在华夏医术最高明的医生来救病人。

    刘甜甜对于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再看看那人,眼看着就不行了,根本等不到什么最好的医生来,就是送去医院也来不及了,刘甜甜拨开人群,走了过来,对着我方负责人说,“我能治好他。”

    “小姑娘,这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好会出大事的。”负责人好心的劝刘甜甜,真的不是小问题,弄不好就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问题,几年前两国就已经建交,不过处于谈判阶段,属于半外交状态,还不是完全建交,国家正在努力促进两国关系进展。

    “不是我托大,是眼前的病人已经很严重,等不到送去医院或者等下一位医生来治病,我有把握治好他,不让他在我们国家出事。”她很谦虚,没有说自己能治好那位亨利的病。

    她走出来不是因为救死扶伤,是不想这些人找餐厅的麻烦,在我华夏的土地上出事,又是我方安排他们吃饭的餐厅,就是不管餐厅的事情,说不定也会被问责。就当是做好人吧,救救眼前被称呼为亨利的人,看样子在他们国家还是蛮有影响力的。

    几经商量以后,歪果仁医生也松口答应,亨利的病情怎么样,他比眼前的所有人都要清楚,其实他还有甩锅的心态,没有办法,亨利的病情到现在这样,他是治不好的。只能找个替死鬼甩锅。

    刘甜甜张嘴就吩咐餐厅服务员,擦干净桌子,并排放好,再找几位歪果仁一起抬着亨利上餐桌,刘甜甜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布包,打开都是一派银针,她开始让服务员给自己准备的烈酒和开水,不停做着消毒工作,手指搭在亨利的手上,把脉,灵力覆盖住,很快亨利的情况,她一清二楚,亨利确实是心脏的问题,还有其他的病症一起迸发,才导致问题严重,已经就剩下了一口气。

    刘甜甜让人脱掉亨利上本身的衣服,很利落的在心脏周围,扎了几根银针,还有几处地方也是,她借助银针,用灵力包裹住病灶,用灵力肃清体内的病灶。

    只用了半个小时,刘甜甜的额头逼出来满头的大汗,必须这样,才显得自己很用心而且还治起来不容易。

    餐桌上的亨利相反,面色逐渐好了起来,还有他的呼吸均匀,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颓败,别的看不出来,但是看起来有了一些活力,不再是将死之人的样子。

    餐厅的人,也逐渐松了一口气,有回转就很好,要不他们餐厅可能要倒大霉。

    一个小时以后,亨利的身体已经没事,面色不说和健康的人那么红润,但是他的面色确实好了不少,至少不会面色苍白,还有一些红润。

    刘甜甜起身收针,针尾有节奏的摆动几下,刘甜甜收好银针,一根根的消毒,收好银针,装好放进挎包里面。

    亨利暂时是醒不来,大概要一天以后才能醒来,刘甜甜交代我方负责人,说是把病人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被要求留下自己的家庭住址以后,刘甜甜擦擦脸上的汗,离开了餐厅。

    买完书,坐车离开市里,现在上个街都这么凶险,真是醉了,以后没事少出来的好。

    保罗全程目睹了一切,还用照相机记录了下来,他第一次觉得其实中医不落后,还有华夏也不是他想的那么不堪。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不光他一个人这么想,在场的华夏人和歪果仁都在想,好神奇呀?

    中医颠覆了他们心中的印象,就是那位歪果仁医生也是,不停的说:我的上帝啊,真是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觉得让自己嗤之以鼻的医术,原来这么神奇,原来这么厉害。

    不管别人怎么想,刘甜甜已经回到了家里,在外面耽搁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日落西山,她回到家里,享受着瓜瓜的伺候,已经做好饭。

    晚上没有人来打搅她,她一觉睡到天明。

    之后的连锁反应,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没有意料到的。她以为自己作为医者的任务已经完成,亨利之后好好养病就是。

    暑假没有去石市,爷爷忙,她们干脆也就不去,反正爷爷,经常回首都开会,经常能看到他。

    刘甜甜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慢,跟随师父学习,加上偶尔采药,一周以后,大院来了几位同志,请刘甜甜帮忙去检查检查亨利的身体,据说这么久没有来打扰她是亨利醒来以后吩咐的,说等他好了能和人聊天以后,再请她过去,要好好感谢她。

    撇撇嘴,感谢她,那就拿出来诚意,不要只是说说。

    她知道歪果仁来华夏,都会换些华夏币,根据换的钱,也有外汇券,一般来说,这些外汇券他们能用一半就不错了,大部分人都只能用三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大部分都剩下了。肯定是用不完的。

    跟随几位同志,一起去到医院,是高干病房,待遇还不是一般的好。刘甜甜进去以后,亨利笑的像个狼外婆,态度热情的不行,“你好,我是亨利。”

    “亨利先生会说华夏语。”亨利一开口就是华夏语,确实吓了刘甜甜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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