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第61章 只要她喜欢,就算是天上的神仙,…
    ???

    “徒弟啊,祁镇小子到现在没动静?”宗离将草药平铺在阳光下,问云珠。

    “师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几岁?”

    “八岁八岁,师傅知道,但是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嘛,那傻小子,不错的嘛!”宗离嘿嘿一笑,将手上草药的残渣抖了抖。

    “一个计策而已,师父你想多了。”云珠淡漠的说了一句。

    “你觉得我说的是谁?”宗离凑近了云珠,“咱师徒俩有必要藏着掖着?”

    “师父!”云珠蹬着宗离,“你要是无聊的话,你去给五百洗个澡。”

    宗离咂咂嘴,“算了算了,师父年纪大了,老胳膊老腿的,这种活,还是留给你那几个哥哥吧,可都排着队给你干活呢!我那门口的石狮子可是被擦得苍蝇拄拐棍都上不去。”

    皇帝喝着云珠特地调制的药茶,一边翻着云珠的诗集。

    “这当真是那云珠丫头写的诗?”

    薛桂给皇帝又添了一盏热药茶,“那可不是,这整个上京城都快传遍了,南梁嘉宁长公主,才华横溢,当比文曲星下凡!”

    皇帝爽朗一笑,“好,这丫头,果然是朕看中的,我南梁子女正当如此!”

    “皇上,我要见皇上!”门口一阵嘈杂,听声音就知道是南平王慕容盛誉。

    “南平王,皇上说了不见,南平王,您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混个饭吃!”小太监拦着南平王,急的焦头烂额。

    皇帝示意薛桂去门口看看。

    “南平王,皇上说了,可以给您一盏茶的功夫。”薛桂冲着南平王弯了弯腰。

    南平王冲着那小太监哼了一声,甩袖进了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平王如此着急,见朕有何要事?”皇帝也是明知故问。

    “皇上,先前您可是答应了臣,赐婚诗会魁首予臣,后来又多了个太子殿下,如今,公主中了魁首,太子那边也毫无音信,不知皇上是何意?臣,不明白!”

    皇帝放下手里的诗集,“盛誉啊,你与祁镇年纪相仿,你需要正王妃,祁镇需要太子妃,既然你们都有此意,为何不能争上一争?”

    “皇·······”

    皇帝打断慕容盛誉的话,“朕的公主不是物品,由不得你要亦或是不要,万事也要看她愿意,如今云珠年幼,尚无婚配之需,朕不能强求。”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连一个公主的主也做不得?况且她并非皇家血脉,皇上您有何不舍?”

    慕容盛誉一言,皇帝的脸色有些变了,先前的和颜悦色也霎时冷峻起来,“慕容盛誉,是朕的话说的不够明白?朕的公主,由她喜欢,只要她喜欢,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朕也从天宫替她请回来!”

    慕容盛誉僵住了,这公主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南梁的君主宠爱至此?

    “皇上,是臣僭越了,请皇上恕罪!”

    “罢了,这茶也凉了,你回你的北境去吧,无召不得入京。”这一句“无召”说的绵软,却犹如一把利剑直直插入了慕容盛誉的心脏。

    “慕容盛誉谢主隆恩!”

    慕容盛誉离开之后,薛桂又重新备了热茶,不料皇帝摇摇头,“不喝了,今日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算是彻底破了,朕与盛誉之间的情分也算是散了一半。”

    “皇上,这南平王这些年逾矩的地方多了,皇上也是大度,没和南平王计较,奴才觉得,这南平王心里是明白的。”

    皇帝没说话,只是望着桌子上的诗集出神。

    相府。

    “出去,都出去!”吴语蓉不停地从屋里往屋外砸东西,几个家仆在外面跟着收拾地上的瓷器碎片。

    “小姐,小姐,别砸了小姐。”吴语蓉的贴身丫鬟四月,焦急地叫道。

    “滚,都滚!滚!”吴语蓉带着哭腔,瘫坐在地上,覃思莲急匆匆的赶来,看这一片狼藉,心里就明白个大概。

    “女儿啊,有什么话和娘说,娘进来了啊!”覃思莲温温柔柔的说道,边使眼色让四月把外面料理干净。

    覃思莲进了房,地上散着胭脂水粉,参加诗会的衣裳也被剪了个稀烂,屋里的瓷器摆件也是被砸的七七八八。

    吴语蓉头发散乱,双眼通红的坐在屋里拐角的地方。

    “女儿啊,娘在这,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和娘说。”覃思莲替吴语蓉擦着眼泪。

    “娘亲,他不喜欢我,他连看我都不看一眼。”

    “谁?太子?”覃思莲忽而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毕竟相府的目标就在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位。

    “他,满眼都是那个公主,那个骄横跋扈、毫无尊卑礼节的公主,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娘。”吴语蓉声嘶力竭,覃思莲按着吴语蓉的肩膀,拍着后背。

    “好了,娘知道了,语蓉是上京城最优秀的女子,那求亲的人都踏破相府的门槛了,怕什么?”

    吴语蓉凄凉的望着窗外,“可是即便她张扬跋扈,他的眼睛里只有她,连十三阿哥和四阿哥都围着她,她算什么啊!”

    “语蓉,那是他们的妹妹,哥哥疼妹妹不是正常的吗?就像涵儿,不是也很疼爱你的吗?”

    “不一样,”吴语蓉喃喃自语,“那不一样,那不是哥哥看着妹妹的眼神,那是······”

    是爱?

    吴语蓉也不敢肯定,但她敢确定的是,那个眼神,不纯净。

    “娘,我累了,您去休息吧,我想睡一会。”吴语蓉从地上爬起来,窝在床上,覃思莲贴心的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关好门,覃思莲唤来四月,“好生照看小姐,切记,不许再提上京诗会的一切事情,等过些时日,再从长计议。”

    “是,夫人,四月知道了。”

    躺在床上的吴语蓉身体发冷的厉害,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为了他自己苦读诗书,到头来竟被一个八岁的小孩子用一首诗、一杯酒羞辱了,自己成了诗会的笑话。

    吴语蓉抱紧自己,她恨极了南平王,恨极了出手相救的上官云珠,却唯独恨不起来祁镇。

    “祁镇,总有一天,你能看见我;总有一天,我也能站在你的身边,陪你看遍山川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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