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第67章 语蓉要让他看见台上的我,才是这…
    “你怎么那么讨厌她?”祁镇被云珠拖着往前走,二人身后的金贵嫔坐在地上嚎的大声,就是不起来。

    “不喜欢人还需要理由?那我以前还因为你跳了护城河呢!”云珠这一句,戳到了祁镇的心窝子。

    祁镇牵着五百硬生生停了下来,“云珠。”

    “好了好了······”云珠知道祁镇要说什么,“现在不会讨厌你,以后更不会讨厌你,快走吧,祖奶奶要等着急了。”

    慈安宫。

    “这就是那匹救了我孙儿的马?”冬菊扶着太后围着五百转了一圈,五百的皮毛在阳光下的照射上反射着迷人的光泽。

    “不错,不错,是匹宝马,跟那西域进贡来的汗血宝马一样气度不凡。”太后赞不绝口,五百好似听懂一般昂着头,连尾巴也不甩了,面前那鲜嫩多汁的草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可有名字?”太后问云珠。

    “有啊!他叫五百!”

    “五百?”太后对这个粗制滥造的名字疑惑了一下,随即释怀,“是花了五百两银子?”

    云珠瞪了祁镇一眼,狠狠的说道,“那可不是,祖奶奶,云珠是从一个奸商手里买了这匹马,少一枚铜钱都不卖呢!”

    祁镇假意翻着地上的草,五百有些生气,冲着祁镇哼了一声。

    “你瞧瞧,冬菊,他还有脾气呢!”太后被五百这举动逗得直笑。

    从慈安宫回来,五百饿的将剩余的草料吃了个干净。

    云珠一边添着草,一边念叨,“让你刚刚不吃,后悔了吧!别人也就看在你主子我的份上夸你两句,看把你骄傲的!我站在旁边都听见你肚子叫的叽里咕噜了。”

    身后突然窸窸窣窣,云珠竖起了耳朵,那握着草料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这不是沈惊河的脚步声。

    “谁?”云珠并未回头,皇宫戒备森严,只要自己一声喊,暗卫便是四面八方的涌来。

    “公主,属下是惊蛰山庄影卫帆。”

    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回头云珠才发现,这不是砸第一楼那日,沈惊河带的随从中的一个吗?当时还看他瘦瘦弱弱的以为他禁不住打,谁知到是出乎意料的厉害。

    “沈惊河呢?”

    帆将那怀中木盒子递给云珠,“这个是少主吩咐帆给公主的,少主有事,回了山庄,不过少主说了,公主生辰,他一定会回来。”

    打开盒子,满满的生核桃仁,“这都是沈惊河亲自砸的?”

    帆游戏忧郁的指了指自己的短佩剑,只见那短剑的剑柄有一处明显的损伤。

    “核桃是少主亲自砸的,可是用的是属下的佩剑。”

    云珠忍俊不禁,“一把短剑而已,回头让宫里的工匠做一把给你。”

    帆面露喜色,“真的?”

    山庄里熟悉帆的人都知道,他是典型的爱剑如命,这回被沈惊河用来砸核桃,心都在滴血。

    “本公主什么时候骗过人?”

    没错,云珠不骗人,只骗马!

    五百表示抗议,甩了一把草料出来,落在了云珠的头上。

    “帆,谢公主!”影卫之所以是影卫,就是来无影去无踪。

    云珠清理身上草料的功夫,帆就不见了踪影。

    相府。

    吴语蓉从那次诗会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鲜少出门,连平日里用膳都如行尸走肉一般吃两口就饱了,身子消瘦的厉害。

    吴相散了朝便匆匆赶到相府,到了吴语蓉的厢房。

    “女儿啊,女儿,爹爹有好消息告诉你,女儿?”

    吴语蓉病恹恹地开了门,“爹爹。”

    “语蓉,爹爹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时至今日,有些事爹爹也只能尽量帮你争取。”

    吴语蓉的眼睛瞬间有了色彩,“爹爹这是何意?”

    “长公主生辰,皇上有意在宫中设宴,皇后娘娘提了要三品以上官员家里千金入宫参加生辰宴,并且指名了你献舞!”吴相轻轻地拍了拍吴语蓉的手,“女儿啊,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要珍惜?”

    “他也会在?”

    “那是必然!”

    吴语蓉像是又活过来一般,神采奕奕,“爹爹,那语蓉要跳哪支舞?《飞仙》还是《霓裳》?”

    吴相看着女儿言语之间又有了生气,不枉自己在皇后娘娘面前拉下老脸求了半天的恩典。

    “女儿,还不快去找你娘亲商量商量?你娘亲此时应该在后院盯着清理荷塘呢!”

    “是!爹爹!”吴语蓉脚步飞快,身姿轻盈,一改往日乌云压顶的样子。

    吴相捏了一把汗,叹了口气。

    “娘亲,娘亲!”

    覃思莲以为自己听错了,忙回头,便看见了飞奔过来的女儿。

    “怎么了?”覃思莲吓的以为吴语蓉犯了癔症,“要不要叫大夫!”

    “叫什么大夫啊!娘亲,爹爹说了,公主生辰宴,皇后娘娘指名要让女儿献舞。”吴语蓉手舞足蹈的说着。

    “真的?”这一个消息让覃思莲意外又惊喜。

    “娘亲,我又可以见到他了,我又可以跳舞给他看了。”

    看着吴语蓉这充满了希冀的模样,覃思莲心里苍凉之意升腾而起,若日后女儿嫁不了太子,岂不会病的更严重?

    覃思莲强打起精神,“语蓉啊,你可想好要跳哪只舞?”

    吴语蓉站在荷塘便,下颌线瘦削的尤其明显,“女儿要跳《飞仙》,娘亲以为如何?”

    “《飞仙》?”

    放眼整个南梁最优秀的舞姬,也未必能说自己敢跳《飞仙》,那是南梁第一舞姬般若自创的舞,传闻可做掌上舞,可踏莲而飞,难度之高,让人仰望,稍有不慎,对身体的损伤就不可逆转。

    “娘亲,娘亲,”吴语蓉晃着覃思莲的胳膊,“娘亲以为如何?”

    覃思莲握着吴语蓉的受,语重心长,“语蓉,那美妙至极的舞那么多,为何一定要跳《飞仙》呢?万一······”

    吴语蓉明白覃思莲的意思,“娘亲,语蓉知道,这一次机会来之不易,哥哥身在军中,帮不上语蓉的忙,这舞是语蓉的决胜之舞。”

    吴语蓉不信,如此清秀出众的自己难道还敌不过一个**岁的孩子。

    “娘亲,语蓉要让他看见台上的我,才是这个天下最配得上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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