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第165章 管他上官封是冤死还是惨死,与…
    太子大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南梁,扶虞的七公主要嫁给太子做良娣自然也回到了扶虞国君的耳朵里。

    微生千山哀叹连连,“是上苍要亡我扶虞啊!”

    云珠忙于书坊开业和火锅店选址一事,也无暇顾及祁镇是不是要娶老婆,娶谁做老婆。

    祁镇看着内务府送来的喜袍,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爷,这喜袍送来已经三日了,要不试试?”丁二捧着那绣金的喜服,问祁镇。

    “不试了,合不合适又能有什么不同?”

    世子府里已经堆满了东宫送来的聘礼,微生寻真也是丝毫高兴不起来。

    “公主,您真的想好要做这南梁太子的良娣了吗?”木莲看着连日愁云满面的微生寻真,不由得难过起来,公主的脸上已经许久没有过笑容了。

    微生寻真只淡淡地碰了一下那一旁的凤冠霞帔,“这南梁的喜服真是比扶虞的好看,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欢喜呢?”

    “寻真!”微生寒拿着一纸聘礼册子,进来便看见了满眼凄寒的微生寻真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

    微生寒将聘礼册子搁在一旁,“寻真,要是不开心,我们不嫁便是!哥哥总觉得委屈了你。”

    这虽是正儿八紧的大婚,但是属于正妃的十里红妆与微生寻真根本不沾边,连进入东宫也只能从侧门进去,入不了正门。

    微生寻真笑笑,仅仅几日的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微生寒摩挲着寻真的脸颊,“哥哥明白,但就和你说的一样,我们都是牺牲品,都是被母国抛弃的人。”

    沈惊河心情颇佳,连着好几日下厨给云珠做吃食,手艺也是精进了而不少,连秋玲想去小厨房做个甜羹,都被沈惊河和帆连哄带骗的轰了出来。

    “爷,您真的要去?这是不是不大和规矩?这毕竟也就是后日的事了。”丁二拦着想出宫的祁镇。

    祁镇一脚踢开丁二,“这件事我必须和她说清楚,不然,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爷——爷——”丁二还是没能拦得住祁镇。

    云珠正在第一楼前厅用茶,时辰尚早,来吃饭的食客稀稀拉拉的。

    祁镇一身常服,踏进第一楼的门,便看见了坐在拐角的云珠。

    云珠到不觉得惊讶,放下手里的杯子,极其淡然的语气,“太子哥哥今日真的是好兴致,都是要大婚的人了,还往宫外跑,是不是鲁莽了些?”

    “臭丫头······”

    云珠的心颤了一下,“太子哥哥,这个称呼怕是不合时宜了。”

    “我没想娶她,那是父皇的旨意。”

    “与我何干?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了婚约,两个不相干的路人,太子哥哥自然是随心所有,别说是良娣,就算纳了太子妃,妹妹我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我已经道歉了,为何你就是不肯原谅我?”祁镇双手按着桌子,想将这怒气吼出来,却碍着身旁有人,只能极力压抑着情绪。

    云珠佯装茫然的笑了一声,“太子哥哥,身为南梁未来的储君,竟然说出这等玩笑话,如果所有构陷冤案都可以用道歉来结案的话,这南梁的律法还有何用?”

    简单来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祁镇急了。

    “永生永世,绝不原谅。”云珠的话清晰不能在清晰,祁镇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点点失落。

    祁镇的双手卡住了桌角,仿佛要生生掰碎,云珠敲了敲桌子,“太子哥哥如果将我这楼里的桌子掰碎了,那也是要造价赔偿。”

    祁镇的手陡然松了,“我查清了上官封的事情。”

    云珠这才抬了眼,看了下祁镇的脸,“哦?太子哥哥真是费心,为谁而查?为自己?还是为妹妹?听说太子哥哥今日去了福清宫,难不成是为了福清宫里面的小奴才?”

    “你如果原谅我,我就把真相告诉你。”

    云珠起身,“太子哥哥真是越发会说笑了,上官封之事与我何干,我只是挂着上官家的名讳,太子哥哥莫忘记了,我是嘉宁长公主,皇帝唯一的女儿,管他上官封是冤死还是惨死,与我都没有干系。”

    “上官云珠!”祁镇突然发现,这个小孩骨子里流的,是如此执拗的血液。

    “时辰不早了,太子哥哥请回宫吧,如若在此撞见了未来的新良娣,怕是不好呢!”云珠背对着祁镇,语气里夹杂着腊月天里的冰寒与戏谑。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位寻真公主的性子,妹妹也是喜欢,豪爽不做作,敢爱敢恨,哥哥真是好福气。”

    “秋玲,帆,送客!”

    云珠头也不回了上了楼,祁镇发觉,云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样。

    秋玲和帆站在祁镇的旁边,“太子殿下,请吧,门口的马奴婢已经让人牵好了。”

    祁镇在踏出们的刹那,对着秋玲说道,“告诉公主,回宫看看皇祖母,皇祖母想她了。”

    “是,奴婢知道了。”

    沈惊河站在后厨,全程目睹了这一幕。

    在祁镇离开之后,沈惊河上了楼。

    云珠正趴在窗前,望着外面车来车往,目光不知所落何处。

    “他来和你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道歉的话,还有威胁的话。”

    沈惊河抖落袖子沾上一粒葱花,“他威胁你?”

    “也算不上威胁,他说他知道了上官封的事情,知道了真相,要拿真相换我的原谅,可是我从来就不在乎什么真相,也从未想过原谅一个是非不分的人,错误在我这里,只能有一次,”云珠转头看了看沈惊河,“沈惊河,你也一样。”

    这是暗藏着云珠骨髓里的偏执型人格,沈惊河早已悉知,但即便这样如履薄冰,他还是愿意此生为她赴汤蹈火。

    因为,沈惊河永远记得,那个见自己第一面,就拉着自己去打架、为难民伸冤出头的小女孩,在暗无天日的十几年时光里,云珠是第一个拥抱他的人。

    他也记得,那个夜晚,花银子买他的肩膀,睡着了还打呼噜的女孩子,是如此的可爱、倔强和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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