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第196章 朕果然没有看错丫头,你当真是…
    “太子殿下,下官真的是被逼的,司徒农桑给我灌了毒药,如果下官不从,下官就只有死路一条。”方守玉被绑在木桩上,嘴角渗着血,身上满是鞭痕。

    祁镇从滚烫的木炭中,将烧红的炮烙拿了起来,说道,“不仅本王给了你机会,公主也给了你机会,可是你都没珍惜,装傻充愣,企图谋害本王和公主,现在还说自己的是被逼无奈,你觉得本王会相信你?”

    那炮烙无情的落在方守玉的单衣之上,瞬时,布料蜷缩,直攻皮肉,整间牢房充满一股喷香的烤肉味。

    剧痛之下,方守玉的指甲几乎嵌进了手掌心之中,脸色煞白,嗓子也已经嚎叫的哑了。

    “太子···太子殿下···下官真的···是···被逼的。”若不是被绳子绑着,方守玉一定已经成了一摊烂泥。

    “那你告诉本王,出了司徒农桑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祁镇坐在方守玉正对面的太师椅上。

    方守玉凌乱的头发之下,眼神惊恐的闪烁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没有,只······有司······徒农桑。”

    “他拿什么逼你?”祁镇食指微抬,一旁的狱卒将那烙铁又塞进了木炭之中。

    “下官的一家老小。”

    “一家老小?本王去你府上,并未发现你有妻子和孩子。”

    “都···被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如果下官······不听他的,下官便此生便······见不到他们了。”

    祁镇站起身,拿过身旁之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跟身旁的狱卒说道,“明日太阳落山之前,本王要见到他认罪的口供。”

    “太子···殿下,您这是······屈打成招,倘若真·······是这样,下官没有什么话好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怎么死又有何区别?”方守玉的话断断续续。

    “那本王就成全你,如果本王看不见你的认罪的口供,那就凌迟处死。”

    方守玉抬头,“殿下,凌迟乃是叛国等滔天大罪,下官······”

    祁镇背对着方守玉,侧头道,“你与叛国有何区别?”

    淳于衻跪在御书房门口已经两个时辰了,皇帝没有一丝想要召见的意思。

    云珠今日酒醒,头意外的没疼,说来也怪,这一顿酒喝的那是神清气爽,身子骨觉得都舒展了一截。

    “公主,您醒了?刚好薛桂公公已经在门口侯了有段时间了。”秋玲端着一盏热花茶进来,说道。

    “薛桂?”云珠盘腿坐在床上,“让他进来。”

    “是,公主。”

    薛桂看着榻上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的云珠,笑道,“公主殿下,您这一觉睡得可香?”

    “还行吧!酒的味道倒是不错的,改日我也像父皇讨一些。”

    “公主殿下,还是抓紧洗漱吧,皇上在御书房等着您呢!”

    云珠一下子清醒了,“等着我?那你怎么并不早点喊我?”

    “老奴来的时候,皇上吩咐了,若是公主还在睡着,就要老奴等着您醒来。”

    当云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御书房的时候,淳于衻已经跪的快支撑不住了,身子歪歪的想要倒下。

    云珠忙扶住了快要倒下的淳于衻,“淳于掌院,这样跪着,身子可是会受不了的。”

    淳于衻一惊,抬起头,带着哭腔跪拜道,“公主殿下,老臣对不起公主殿下,老臣是真的没有想到那方守玉竟然是这样心思恶毒之人,企图谋害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是老臣眼瞎,老臣给公主赔罪了。”

    “淳于掌院不必这样,本宫知道,方守玉常借着您的名义在国子监里横行霸道,这去晏城的机会,怕也是方守玉强逼您得到的吧?本宫只是不知,淳于掌院有没有后悔收方守玉当义子。”

    方守玉与淳于衻的关系稍微打听一下都不难知道,更别说云珠稍稍花了一点点银子在翰林院安排了一个不起眼的眼线。

    淳于衻身子一抖,颤抖着直起身,“公主殿下怎会知······”

    “掌院不必惊惶,本宫说不会迁怒于你就不会。”

    云珠进了御书房,只见皇帝正一个人下棋博弈。

    “来来,丫头,陪朕下一盘棋。”

    云珠执黑子,落在了拐角处,“父皇,淳于掌院已经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作为翰林院的肱骨,父皇如此惩罚,似有不妥。”

    “朕没想罚他,但是方守玉是他的义子,此罪如同叛国,他理应如此。”

    “那父皇可想好如何处置方守玉?”棋盘落子疏落,云珠的黑子始终孤零零呆在那个拐角,云珠笑道,“攻紧宜宽,攻宽宜紧,父皇攻心极有造诣,女儿拜服。”

    这一声“女儿”让皇帝的手抖了一下,眼看着云珠的子要输了,皇帝收回了手中一子。

    “你这次去北域想呆多久?”

    “女儿也不知道,只是这上京城,似乎女儿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事实上,不论云珠呆在哪里,危险这种东西似乎都是形影不离,相生相伴。

    “下月初三,南平王大婚,丫头也要去?”

    大婚?云珠看着皇帝,“可是那吴家小姐?”

    “没错,她怀了慕容盛誉的孩子,慕容盛誉与朕请命纳她为王妃。”

    “即是如此,那女儿更要去了,不仅要去,还要送一份大礼,只是女儿启程去北域的日子便要提前些了。”

    “为何?”皇帝不解云珠话中意思。

    “南平王,女儿理应叫一声皇叔,据女儿所知,皇叔觊觎皇位已久,父皇问女儿时日,应当是想要女儿彻底解决皇叔这个威胁吧,如若女儿不花些时间,又要如何解决这个威胁呢?”

    皇帝的神色慢慢由深沉而至舒缓,“朕果然没有看错丫头,你当真是南梁天赐的一把利剑。”

    “谢父皇夸奖。”

    云珠踏出御书房的时候,淳于衻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

    “筷子,送淳于掌院回去,告诉他,此时与他无关,不必太过自责,剩下的,本宫自会处理。”

    “是,公主。只是,公主这回去······”

    “我想一个人,透透气。”

    忽而,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那不远的宫墙旁,看着身形身量,是钦天监的监正没错了。

    褚思成?他又来干什么?

    难道所谓星象,真的能看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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