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 第490章 傻子!演戏而已,干嘛那么下功…
    沈惊河牙一咬,“既然夫人那么喜欢这个,那便跺吧!”

    说罢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云珠也不是真心想看见沈惊河挥着断子绝孙刀,“好了好了,谁要你这个破东西。”

    沈惊河的半边袍子已然挂在了肩膀上,眼泪婆娑的看着云珠,“夫人还是心疼为夫的不是吗?”

    “沈惊河,你最好给我快点滚出去,别让多糖发现你在这里!”云珠下了逐客令,正想起身,谁料膝盖撞向了桌腿,腿一麻,就往旁边跌。

    沈惊河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楼住了云珠的腰肢,死死地抱在怀里不撒手。

    “沈惊河,你放开我!”云珠挣扎,一口咬上了沈惊河的肩膀。

    沈惊河吃疼,但就是死也不撒手,“我不松,我不要松,我好就没抱你了,我想抱抱你!”

    “沈惊河,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云珠威胁道。

    “不放,就算你今天让人乱刀砍死我,我也不放,你咬死我,我也不放,你就算现在掏出匕首,捅死我,我也不放!”

    沈惊河这泼皮赖脸的功夫那是长进飞快,与从前大相径庭。

    “你这都是在摘星阁学的本事?耍赖?摘星阁什么不教,就偏偏教人做这些?”

    沈惊河的下巴抵在云珠的肩膀上,“夫人,我醒来就想离开摘星阁,我在那里,睡了六个月,可是我被囚禁了。”

    六个月······

    那身上的伤能让人睡那么久?

    云珠竭力保持清醒,“沈惊河,你还打算编谎言来骗我?这一次,又准备了什么样子的骗局?”

    云珠放弃了挣扎,就这么任由沈惊河抱着。

    她不想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沉溺于这个经年思念的怀抱了。

    沈惊河闭上眼睛,呵出的气息让云珠觉得后颈有些痒痒地,“云珠,我没有骗你,我的母亲,也就是古玉,她说我是她的一条狗,是奴隶,她要用你的命,或者不苦和多糖的命,去维持摘星阁的运转,她让我帮她,可是我拒绝了。”

    云珠笑了一声,笑的后背抽搐了一下,“沈惊河,我不会再信你了,任何理由,都不会再信你了。我曾经说过,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沈惊河,你也一样。”

    沈惊河倏地松开了手,盯着云珠的眼睛,“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不好?”

    云珠顺势推开沈惊河,“没有机会了,永远。”

    “那让我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帮我杀了你母亲?”

    沈惊河迟疑了一下,云珠觉得这样的谎言真的拙劣的可笑。

    “沈惊河,你走吧,在我想杀了你之前。”

    云珠转过身子,闭着眼睛,竭力不让眼泪留下来,那沈惊河消失的最初的岁月里,云珠不知道哭干了多少眼泪,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都要哭的瞎了。

    身后风动刀出鞘的声音,云珠耳尖一动,扭头盯着沈惊河拿刀指着自己心脏的手,哑着嗓子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云珠,你不相信我,我只能将我的心剜出来给你看,看看我的心里是不是都只有你。”

    肤浅!

    云珠看过的赤裸的心脏应该比你吃的鸡心猪腰子还要多吧,何必拿这样的手段来刺激别人?

    云珠抱着臂,“行吧,剜,我看着你剜,沈惊河,你今日若是剜不出来这心,我帮你剜!”

    沈惊河未料到云珠会这么说,这法子还是桃娘传授的复合技巧,如今看来都是骗人的把戏!

    桃娘!骗老子!你死定了!

    沈惊河牙一咬,刀刺入了左心位置的浅层皮肤。

    常年受伤而达到峰值的痛感,让沈惊河并没有多狰狞的表情,只是那血迹顺着白色的衣衫往下流,很快便浸湿了一片。

    终是刺不下去。

    沈惊河手一软,扔了刀,半跪在地上。

    “云珠······我疼······”

    云珠蹲在地上,捡起那把浸染了血迹的刀,“沈惊河,下次演这种苦肉计的时候,麻烦学学我,你这种,不行,不够痛,完全比不上我知道被你骗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刀柄上还残留有沈惊河的余温,云珠用刀尖挑着沈惊河的下巴,“沈惊河,你看着我,我做给看,下次记得照着我这种的去演。”

    云珠收回刀,猛地刺向自己的左心,谁料,刀尖仅仅悬空分毫的时候,沈惊河用尽了力气,抓住了那锋利的刀刃。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血流的声音,更像是两个人互心碎的声音。

    “不要!”沈惊河的表情是极度的痛楚,“不要,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捅我吧,不要伤你自己。”

    一抹笑悬挂在云珠的唇角,云珠松了手,那把刀,扑通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看,戏还是要这样演,才真实,不是吗?”云珠起身,“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别在我这里演这种戏码了,我不喜欢。”

    沈惊河面前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

    “云珠,我真的······好疼。”沈惊河用受伤的手捂着心口,往旁边一歪,不省人事。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云珠回头,沈惊河已然倒在地上,呼吸浅淡。

    扯开衣裳,那伤口竟然不像云珠看到的那般浅显,也算是入木三分的深了。

    “傻子!演戏而已,干嘛那么下功夫!”

    云珠将沈惊河的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之上,费力的将沈惊河驮在床上,向着门外喊了一声,“秋玲,进来!”

    秋玲进来之时,看着地上的大片血迹,迅速关上了门,“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云珠冲着床上的沈惊河努努嘴,“喏!演戏过头了,把我的药拿过来。”

    帮着云珠处理过那么多次伤口,秋玲也算是熟门熟路。

    “祁镇走了吗?”

    “留下那些人便走了。”

    “走了就好,让墨子贤给那些人安排个住处,另外,将西厢房给我收拾出来,这个房间看来要让给这个人了。”

    沈惊河迷糊中抓住云珠的手,“不要走好不好?”

    云珠心微动,却还是拨开了沈惊河的手,“如果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把你这皮肉烫熟了再缝针。”

    不管人有没有听见,反正那手是没有再上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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