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八岁团宠太子妃 > 第502章 一个人带上面具久了,脱不下来…
    册封大典一结束,云珠就将皇后的册宝丢还给了祁镇。

    “给你,我不要。”

    祁镇看着桌上的册宝,“给你了就是你的,无论你是砸了还是扔了,朕都无所谓。”

    “随你。”

    将祁镇一人留在大殿里,扬长而去。

    “皇上,公主这样做,是不是太过绝情了些?”丁二看着云珠离去的身影,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祁镇脸上一抹苍凉,“绝情?哪怕她对朕有一分情谊,朕也是开心的,怕的就是她连绝情的机会都没有给朕。”

    这话让丁二觉着心疼。

    公主已经成了皇帝的心结,解不开的结。

    穿着那一身厚重的婚服,踏进安顺宫的宫门时,就听见了沈惊河对墨子贤刻薄的嘲讽。

    云珠眉头一揪,大声呵斥道,“沈惊河,你有完没完!”

    “云珠!你回来了?”沈惊河看见云珠的时候,眼神瞬时就变的柔情至极。

    “沈惊河,你不觉得你狠过分吗?”

    沈惊河耸肩摇头,“不觉得,我只觉得,他在这里很碍眼!”

    墨子贤在一旁默不作声,“子贤不觉的。”

    “秋玲,帮我脱掉婚服。”云珠懒得再与这二人纠缠,唤来秋玲替自己将这身繁复的婚服脱掉,裹的身上难受的狠。

    “是,公主。”

    秋玲看云珠受伤空空入夜,便问道,“公主,这皇后之位难道没有什么册宝金鉴吗?”

    “自是有的,不过我还给祁镇了,这场戏,不过是演给文武百官还有祁忻看的,要不要那个东西又有什么必要?”

    秋玲笑道,“公主这一下,也算是放下了个重担吧!”

    “放下?我只觉得这胆子更重了,师父跑了个没影没边,目前的形式也是不慎明朗,好在上京城中毒的百姓没有大碍,不过,还得是祁忻没有真的下毒手。”

    云珠捶了锤自己酸疼的肩膀,这辈子应该是不想结第三次婚了,太累了。

    “公主,外面有个称呼自己为褚思成的求见。”小太监来传话的时候,云珠正伸了一个懒腰。

    筷子被留在了北梁,这换个人来传话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褚思成?许久未见他了,他居然还敢来?让他进来吧。”云珠坐在书案的靠椅上,姿势极为潇洒自如。

    “公主殿下。”褚思成依旧是那一脸深不可测的笑,进来的时候,目光在沈惊河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挪开了。?

    云珠挑眉看了眼褚思成,“褚监正,你那一刀捅的可还解气?”

    褚思成尴尬地笑了一下,“公主殿下,臣若是说解气,您自也是不信的,所以,这一刀,捅的是立场,不是个人恩怨。”

    “公主殿下?褚监正,你对时局看的可真是清楚。”

    本以过了大殿,唤自己一声皇后娘娘也未有不妥,只是褚思成自然明白局势,一声“公主殿下”,便省去了不必要的解释。

    褚思成颔首,“公主明察。”

    “说吧,你今日来,做什么?”

    “公主可还记得,十余年前,公主答应臣的一个条件。”

    “自是记得。”这个条件云珠自是记得清楚。

    “还请公主在登上帝位之位,允以兑现。”

    云珠审视了一下褚思成的表情,并无不对劲的地方,“帝位?褚监正,你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在威胁我?”

    “自是不敢,这仅是臣的心愿而已。”

    “好!那你倒是说说,帝位?哪里的地位,是北梁还是南梁?”云珠故意发难,想看褚思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梁。”褚思成多一个字也没出口。

    云珠心里一惊,难道说,北梁与南梁会统一?

    “褚监正,不知这是你的预言,还是星盘之言?”

    褚思成身子微颤了一下,“臣的身份,公主自是已经清楚了,不过,那已经是过去,闻人朔江早就已经死了,现在有的只是一个叫做褚思成的钦天监监正而已,这,是星盘之言,不是臣的预言。”

    “何时。”

    褚思成定定地看着云珠的眼睛,“三年之内。”

    “褚监正,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现在有了个新的条件。”

    “公主但说无妨。”

    “我想要你,褚思成,成为我的幕僚,而不是祁镇的。”

    褚思成怔了一下,“这个······容臣思虑几日。”

    “行。”云珠答应的爽快,“我不逼你,你即便不愿意,我也不会对你如何,只是有的账,我可要名正言顺的好好清算一番了。”

    账目?

    褚思成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褚幻星的事情,公主知道了?

    云珠也没打算瞒着。

    “若歌的尸体,被人刻意保存了四年,掏出了腹中未成形的胎儿,将尸体丢在了我北梁云露司的门口。”

    褚思成猛地抬头,“什么?”

    “我没必要骗你,你也可以选择不信,可是,褚监正,若没有你的推波助澜,若歌不会死,我不会让她死,即便我再恨她!”

    褚思成沉默了一会,“好,臣答应公主,效力与公主殿下。”

    “爽快!”云珠一拍桌子,“就这么说了,你的建议我接受了,从此,在祁镇的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比我明白。”

    “是!”

    安顺宫走一遭,本是来求仁的,结果却沈不知鬼不觉得的将自己卖了,顺便帮云珠数了账本。

    “云珠,你留着闻人朔江做什么?为什么不杀了他?”沈惊河看着褚思成安然无恙的走了出去,心里便有些气急。

    云珠孤冷地看了一眼沈惊河,“与你何干?闻人朔江现在是我的人,我要如何,那是我的事情,你若是想报仇,聊家常,以后再说。”

    “你明知道······”

    “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所以他才有用,等到没用的时候,你再拿走替你那些人所谓的家人报仇也不迟。”

    沈惊河忽而发觉云珠是对的,北梁不是他的家,闻人胥也不是他的亲爹,他在激动什么?

    该激动的,该报仇雪恨的,应当是那位名唤“安宁王”的沈白衣啊!

    “云珠,我······”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不怪你,一个人带上面具久了,脱不下来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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