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有正值奋斗期的社畜们没日没夜地工作着,也有不缺乏金钱和时间的有钱人们,在这里肆意的挥霍着。
“真是的,怎么还没到。”
此刻正站在中心广场上,穿着讲究且打扮精致的尤奈颇有些不耐烦。
她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划动着手机的屏幕,准确地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拨打了出去。
“还要我提醒你现在几点了吗?”她白皙的手腕上缠绕着一个精致的表盘,漫不经心地低下头看了眼,然后用一种缓慢而又带着几分傲慢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略显焦急的男人说道:“你已经迟了十分钟了,我们玩完了。”
随后便是毫不留情将其熟练地拉入黑名单的操作。
她心里盘算着自己一个人现在要去哪儿玩会儿才好,正想要给等在附近的司机一个信息,让他来接自己,就听到后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吵死了,这群人。”
背对着他们的尤奈不耐地皱起眉,却听到一声宛若爆炸声的巨响。
随后响起的便是尖利的尖叫声。
她回过头去,对面迎来走来两个手持着冷兵器的家伙。
一个手中拿着一把短斧,另一个则握着一把长剑。
——这是什么cosplay吗?
尤奈心里有些不确定地想道。
不过这种东西一看就是危险物品吧?这两个家伙一路上走过来没被管制吗?那些巡逻的警察们都干什么去了?
因为的那声巨响,周围很多的群众都变得有些惊慌,脚步匆忙地想要赶快离开这地方。
她看到有抱着小孩子的女人在慌乱中,不小心撞到了对面那个拿着斧头的家伙的手臂。
“撞到人了,不会说对不起吗?”
他没给那位母亲再说话的机会,手心里的斧子高高地扬起,几乎是在一瞬间,接近一米高的鲜血就喷涌出来。
一个球形的东西轱辘轱辘地滚到了尤奈的脚边。
“……”
她仅仅是呆愣了一瞬间,便转身朝他们相反的地方随着汹涌的人流跑了出去。
“骗人的吧?在这种地方…”
幸运的是那两个家伙并没有追上来,她很快便跑到了接近商业中心的外围处,却发现这里挤满了人。
“喂喂,请让一让,我现在得出去。”
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这让她不得不加大了自己说话的音量。
“出不去了,我们都出不去了…”
“什么?”
“我们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挡住了,完蛋了,全完蛋了,那东西很快就会找过来的。”
她身边回答她的疑问的中年男子痛苦地蹲下身来,双手抱头痛哭着。
而周围的人也似乎是因为他这一番话而想起了什么的似的,紧接着的便是小孩的嚎哭声,和大人们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声音。
不远处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是某种中大型的爬行动物在地上爬动的声音一般。
不过她仔细一听,又有仿佛是奔跑中的犬只的脚步声混杂在其中。
“来…陪我玩吧。”
“便当…”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形状畸形可怖,长着尖牙利爪,口中断断续续说着人类的话语的不明生物。
“东京商业中心升起了未被窗登记的帐。”
“帐的效果是什么?”
“应该是不允许里面的普通人出来,目前还在里面的低级术士们说见到了被通缉在案的诅咒师组屋鞣造,他还有个同伴。”
“是诅咒师在闹事吗?既然在东京,就交给东京咒高的人处理吧。”
*
“由梨她们才被带走,东京就出现了诅咒师袭击的事件。”
在高专内等着消息的夏油杰和五条悟面上的神色有些凝重。
他们俩都想起了之前的那两个特级咒灵。
夏油杰犹豫了几秒,还是做下了决定,“我去吧,悟。”
他站起身来,披上了挂在衣架上的黑色风衣外套。
“把伏黑甚尔也带上。”
五条悟也起身往门外走去,“我现在就去京都一趟,如果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就叫我,我瞬移过来。”
他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
“真人,我们真的要和那群诅咒师合作?”
虽然在目前的咒灵小团体里面,漏瑚的实力是最强的,但因为真人更加善于玩弄阴谋的缘故,很多事情都是由真人来指挥的。
“对哦。”
布满缝合线,长发的咒灵肯定了他的说法,“我知道漏瑚你的想法啦,放心这只是暂时的。”
他们现在所站立的位置,正就在帐所覆盖的区域内最高处的楼顶上。
“果然是夏油杰来的。”
真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不过在看到夏油杰身旁的身材健硕的黑发男人后便撇下了嘴。
“伏黑甚尔也在,看来这次的附加任务没办法完成了。”
真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一旁的漏瑚说道:“看来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加茂手上的特级咒具迟早是我的。”
漏瑚又想起了甚尔也和他一样,也储存了不少的咒具。又想起跟这家伙之前的那一架,一时之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那家伙的东西也归我所有。”
“噗…漏瑚,你上次和花御一起都差点被别人给做掉了。”
真人毫不留情戳穿他的大话。
“那次是我没有开领域。”
漏瑚有几分暴躁,“总之,夏油杰我会杀死的,伏黑甚尔那家伙我也会杀死的。”
说完,他便径直地从高耸的楼顶上跳跃了下去。
“我也和他一起。”
花御紧跟其后。
“真是的,又把我抛下了。”
真人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双手托腮地朝旁边的陀良发着牢骚。
“你想去吗?陀良。”
陀良的章鱼触手挥舞了几下。
“你也担心他们俩啊。”
真人了然地点点头,“我们也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楼顶上便恢复了寂静。
*
“祈本里香和乙骨忧太带回来了吗?”
负责通报的人恭敬地半跪在地上,“已经带回来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