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万家乐开业更成功不是应该和必须的吗？”否则，他怎么会愿意出大价钱请宣传策划？他直接照搬万家乐的宣传计划不是更方便？还省钱呢。
“万家乐过年过节都做宣传，你们应该也学习了不少。万家乐的宣传是校友程远方做的，你们有关系的话可以取经。”
同学们顿时哀嚎，他们和程远方是校友不错，但现在程远方成了程总，天天为扩展万家乐电器商城而忙忙碌碌当空中飞人呢。
而他们？
还是小学鸡一只。
“顾总，你也是我们的校友。”
顾锋眨眨眼，有些傻，他一个旁听生也有资格和大家‘校友’吗？
同学们异口同声，“当然。所以，我们能走后门吗？”
“你们这么多人，还是走正门吧。我怕你们的热情把后门给挤破了。”
同学们可以独立完成，也是合作完成，交策划的时间是从即时开始到五天后。五天后会截止，然后他们会选择最合适的宣传策划。
“为什么不是最优秀的？”
“因为最优秀的不一定就是最合适的。”
宣传策划也找对象是一样的，最合适比最优秀更重要。
“我要的是购物商城的宣传策划，但如果你们的策划方案更适合汽车销售或者楼房等等其他方面，再好也不合适我们也不会用是不是？”
“我们福万家要做的是开业宣传，如果你们的方案更偏向于促销的话，或者我们也会买下等着下次再用。但我们开业要突出的是‘广而告之’而不是‘优惠’......”
顾锋在台上侃侃而谈，自信淡定，没有半分的拘谨，和以前和陌生人说话都能结巴的顾锋判若两人。
看着成长起来的老父亲，顾时年倍感欣慰，以后她应该能躺赢了，应该能随心所欲的做着自己喜欢的研究了。
旁边的女生碰碰顾时年，“好有魅力。没想到老男人也会这么有魅力。”
“难怪师姐说男人的魅力和钱有关。”
顾时年嘴角抽搐，“的确很有魅力。”她的老父亲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很有魅力。不过以前的魅力更多在内里，需要相处后才能发现。现在则外放出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感受到，像被擦去了尘埃的珍珠，也像打磨后的翡翠，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这样的顾锋真的耀眼，也难怪陈遥会不甘心。
顾锋早已经不是当年在工地搬砖的顾锋了。
女生叹息一声，“可惜啊。”
顾时年的眼角跳了跳。
“可惜有个刁蛮任性的女儿。”
女生一脸的八卦，“听说他女儿不让他再婚，否则就跳海。”
谁？
谁在造谣？
顾时年觉得自己没有揍陈遥一顿，真的是太仁慈了。这个女人竟然不分地方不分真相的造谣，破坏她的个人形象。
呸。
陈遥那个女人到底把她的形象破坏到什么程度了？
女生一脸的神秘的靠过来，“不过，顾锋是我见过比较干净的有钱老男人。不像有些有钱老男人，秃头、啤酒肚，一脸横肉，即使大冬天脸上也油光满满，刮一刮能炒一盘青菜，看着就脏。说真的，这个年纪的男人很少有这么清爽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