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个月来，没有太大收获，白玉怡逐渐变得失望，准备放弃。
直到今天，余娇娇到来。
“林楠身上一定有秘密！林初雪知道，余娇娇也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白玉怡露出思索之色。
她出身蓉城白家，从未瞧得起过内向懦弱的林楠。
但为什么林初雪这种天之骄女，会在乎林楠？
“如果我也能得到他的秘密，说不定，最后受益人是我！”
白玉怡不甘屈居人下。
余娇娇天资横溢，不输林初雪，两人发生争斗，受益者就是她。
一会儿后，来到三中武道协会。
顶楼，专门划了一个巨大的道场，当做武道协会的练习用地，是校内最重要的一处所在。
林初雪作为武道协会主席，执掌道场，地位可见一斑。
白玉怡敲了敲门，一道清冷声音从里边传出。
“进。”
道场之中，铺着光洁地板。
一名身穿宽松白色练功服的少女正在练剑。
高三级的林初雪已经成年，绝美容貌逐渐展现，青涩的身材向着成熟发育，气质远非学生可比。
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一对剑眉英气凛然，增添了几分侠女气息，一举一动间空灵无比，仿佛不沾人间尘埃。
舞剑时伴随着霜寒雾气，恍若雪中精灵。
白玉怡眼中闪过嫉妒之色，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林初雪身姿微微一顿，眸中闪过疑惑，旋即说道：“千老，麻烦你去调查一下余娇娇。”
“是！”
道场的阴影里，传来一声应答。
那是个枯瘦如柴的老者，身形佝偻，眼睛却如同鹰隼般凌厉。
白玉怡被老者盯着，后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凝神境！
“我忘记说了，余娇娇出身昆仑，不过是外门，也许是被外贬至此。”白玉怡本想隐瞒情报，被那枯瘦老者盯了一眼，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
林初雪身形一动，出现在她面前，淡蓝色的眼睛中冷漠无比。
白玉怡额头上渗出细汗。
“千长老，不用查了，昆仑还不是我们能查的起的。”
林初雪看着已经吓傻的白玉怡，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把她扔出去。”
白玉怡如丧考妣，身子软软跪在地上。
这时，千长老忽然说：“小姐，你的剑乱了。恕老奴直言，既然那女娃来自昆仑，即便是外门，也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我自有分寸。”林初雪淡淡说道。
目前得知林楠可能怀有炉鼎体质的，唯她一人，哪怕心腹的千长老也未曾得知此事。
“留意一下余娇娇和林楠行踪，记住不要太接近，避免被对方察觉！”
“老奴明白。”千长老叹了口气。
...
此刻，小仓库之中，灯光昏暗。
林楠牵着余娇娇的手，在里边寻找桌椅，不经意间看了眼她侧颜，昏暗光芒下越发显得娇艳动人，多了一丝异样的诱惑。
密闭空间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注意到林楠在看她，余娇娇露出微笑：“我可以的哦，不止是看，夫君想做别的也行。”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楠可不想刚重生就被榨干一次，下定决心，一咬牙说：“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究竟，是不是千面女帝？”
最大的疑问说出口，林楠松了口气。
余娇娇却没有立刻回答，缓缓把手抽回来，有些不安的抓着衣角。
“夫君，你喜欢的，其实是千面对吗。”
林楠愣了愣，余娇娇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就是千面女帝吗？
想都不用想，肯定回答‘是’！
偏偏，林楠嗅到一丝古怪，本能觉得不妥。
正是这本能，让他在一个个妖女手中活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