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带她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包间,他开了灯,顾安然看清楚了里面的陈设。

    一张双人床,床前一个小方桌子,床的对面放着一个电视柜,窗下有个单人沙发,没了。

    萧远拉了站在门口观望的顾安然进来,“愣着干什么?随便坐。”

    顾安然双腿并拢,忐忑的坐在沙发上,眼睛飘向那张双人床,床上的被子没有叠起来,随手堆放在那里,她不由在想,或许他刚刚才和某个大凶器美女在这里快活过。

    他可是这里的常客呢!连包间都是专用的。

    萧远蹲在电视机前捣鼓了一阵子,放了一部《庐山恋》。

    看见屏幕上出现“庐山恋”三个大字的时候,顾安然的眉毛挑了挑,以前她听爸妈说过,当年看这部片子的时候他们都看的目不转睛的,是一部好片子。

    “这部片子我看了不下十次了,还是很喜欢看。你看过吗?”萧远递了一瓶汽水给顾安然。

    “没有。”顾安然伸手接过了汽水放在了嘴边轻轻一咬,瓶盖就掉落在她张开的另一只手的手心里。

    不是、这怎么回事?女孩子接到汽水之后不应该求助男孩子吗?哪怕是问一句他有没有开瓶器。

    她却一个字都不说,直接上口咬开了。

    “你的牙可真厉害。”萧远把手里的开瓶器偷偷塞进他的口袋里,然后把他手里的汽水也送到了她的嘴边,“快点帮我也咬开,我找不到开瓶器了。”

    “你自己不会咬?”顾安然蹙眉看着眼前的汽水。

    “我牙口不好。”

    顾安然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汽水接了过去,但没上口,直接克在桌边用手掌把瓶盖拍掉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你很社会啊。”

    顾安然面无表情的说:“自学。”

    “呵。”萧远笑着摇头说:“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喜欢你这个阴晴不定的样子。一会儿冷的像一坨冰,一会儿笑起来能把我融化了。你骂我时我挺生气,但同时还觉得挺爽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顾安然无情的嘲笑,“你这不就是典型的贱人的特征吗?”

    “顾安然!”萧远怒拍桌子后手指戳在她额头上凶道:“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动手打你!你敢说我是贱人?”

    他一生气,顾安然就识趣的闭嘴,低头,当起了缩头乌龟。

    她一个弱女子,在形单影只的情况下绝对不能激怒一个男人。

    看她这副受气小媳妇一般的模样,萧远忽的笑了,“哈哈哈,瞧你怂的。我说话声音大了点你就怂了?”

    这是阴转晴了?顾安然悄然吐出一口气,他还好意思说她性格阴晴不定,他自己才是阴晴不定好不好?

    萧远拿手里的汽水瓶碰了下顾安然的汽水瓶。

    “来,喝一口。庆祝我贱你怂,我们天生一对。”

    “……”

    这时候隔壁女人的声音忽的就大了起来,女人的声音尖锐,能清楚的穿透薄薄的墙壁,顾安然听的很尴尬。

    “妈的!老子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对象说说话,怎么就这么难!”他跳起来朝着墙面猛踹了几脚并扬声大骂:“给老子闭嘴!再让老子听见你们的动静,拉你们到街上现眼去!”

    谁是他对象?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看看墙上那些脚印,看来踹墙这事平时他没少干。

    隔壁被他吓唬住了,果然不敢再弄出动静来了,也可能是被萧远给吓尿了,雄风不在了。

    顾安然喝了几口汽水坐在沙发上等着服务员送针线包,她盯着萧远这健壮的身体寻思着该如何用针?

    扎他暂时全身麻痹?还是直接扎的他晕死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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