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新大会还没有结束,新生代表刚演讲完人就不见了,手机不接、微信不回,整个人都消失了,不过好在后面也没新生代表什么事,找不到他也就算了。

    同样消失的还有顾炀,但顾炀就没有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了,除了他手机里多了一个辅导员的未接电话外。

    迎新大会当天,樊渊在大会堂后面的小树林里把顾炀亲成了一只软绵绵的狼,然后他亲自抱着软绵绵的狼回了他们的小公寓。

    事实上,他们也就刚刚离开小公寓几个小时而已。

    顾炀头顶的帽子被樊渊摘下来扔到一边,系在腰间用来挡着狼尾巴的衣服也被解开,垂在后面的狼尾巴不自觉的动了动,把铺好的床单带起了褶皱。

    摸着身下和小别墅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大床员工,顾炀悄悄叹了口气。

    他知道,今天不只是他要加班,这可怜的双胞胎大床员工也要加班了。

    虽然结局已定,顾炀还是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他看着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床上,正单手解着领带的樊渊,往后退了一点。

    “樊渊。”

    樊渊解领带的动作大开大合,扯开领带就扔到一边,继续解着衬衫的扣子。

    “嗯?”

    顾炀指了指卧室亮堂堂的窗户:

    “你说话不算数,现在还不算今晚呢。”

    樊渊顿了下,起身下床,走到窗边,“唰”得一下将窗帘拉上,卧室内的光线瞬间黑了下来。

    “现在黑了。”

    话落,樊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西装外套的两边肩膀附近全是褶皱,那都是顾炀在小树林里揪出来的杰作。

    顾炀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贴到了脑袋上,把怂这个字演绎的十分形象。

    “咔哒。”

    樊渊解开了腰带上的卡扣,这声音像是一个信号,顾炀转身爬起来就往外跑。

    他现在好歹是个半狼,跑起来还是很快的。

    顾炀飞快的窜下床,刚跑到门口,樊渊突然出声叫住了顾炀。

    “顾炀。”

    顾炀没忍住,靠着门框回头,看到樊渊站在窗边,继续慢慢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过来。”

    顾炀一步迈出了卧室,一副我就不过去的表情,实则尾巴的毛早就紧张的炸开了,紧贴脑袋的狼耳朵也悄悄立起来一只,随时观察着樊渊的动向。

    他以为樊渊会跑过来抓他,但是没有。

    樊渊只是靠在窗边,一颗又一颗的解着衬衫的扣子,直到衬衫也掉在了地上。

    顾炀用手捂住了眼睛,食指和中指之间却开了一条缝隙,明目张胆的偷看。

    樊渊向后靠在墙上,把解开卡扣的腰带抽出来扔在了地上,松散开的裤腰卡在了胯骨上。

    “过来。”樊渊向顾炀伸出手。

    顾炀又往外走了小半步,内心充满了纠结。

    过去,下面遭殃。

    不过去,心里难受。

    樊渊突然动了一下,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顾炀另一只趴着的狼耳朵也立了起来,身后的狼尾巴跟着甩了甩,整个人又往后退了小半步。

    樊渊双眸微眯,已经开始打算对顾炀进行**。

    正在这时,顾炀猛地一跳,扑向了老实、勤恳的双胞胎大床员工,把自己送入樊渊的怀抱里。

    樊渊轻轻抱住顾炀,指尖顺着顾炀的黑发,任由顾炀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贴着他的动脉轻嗅着味道。

    “好闻吗?”

    顾炀点点头,小动物天生的危机感在樊渊面前根本警觉不起来。

    对于顾炀来说,樊渊就是他的安全感。

    他炸开毛的狼尾巴毛已经顺了下去,甚至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甩着樊渊的小腿。

    听到樊渊问他,顾炀开心的点点头,狼耳朵蹭到樊渊的脸颊,又痒又柔软。

    “好闻。”

    樊渊悄悄握住了顾炀的尾巴,进攻尾巴跟儿。

    “还跑吗?”

    顾炀尾巴甩动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瘫软在樊渊的手里。

    他趴在樊渊身上,狼耳朵又耷了下去,可怜巴巴的求着樊渊:

    “你、你别太过分。”

    樊渊撑着床半坐起来:

    “不太过分就可以吗?”

    顾炀侧开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于大灰狼顾炀来说,小红帽就是他最难过的美人关。

    在樊渊这里,凡事只要开了头,万万没有只此一次的道理。

    顾炀在大会堂的小树林里叫了第一声“老公”,之后就会被樊渊压着叫出无数声“老公”,每一声“老公”的音调几乎都不一样。

    软的、腻的、高音、低音,从天明到黑夜,直到声调嘶哑,樊渊才放开他的大灰狼。

    大灰狼累坏了,迷迷糊糊的被小红帽洗干净,吹干狼耳朵和狼尾巴,香喷喷的塞进被子里,成了人事不知的大蠢狼。

    因为樊渊偶尔的一次任性,顾炀没参加军训。

    他虽然可以用衣服系在腰间挡着尾巴,可军训大家都穿着统一的迷彩服,他的大尾巴根本无所遁形,最后樊渊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帮顾炀免了军训。

    顾炀面上对樊渊露出可惜的神情,转身差点没开心的蹦起来,不用辛辛苦苦的军训实在是太好了!

    樊渊伸手揪住了顾炀的尾巴,不让他走,声音里也带了点隐约的笑意。

    “藏什么,高兴就说出来。”

    顾炀尾巴被樊渊抓着,不得不回头,嘴角果然是翘起来的。

    他干脆也不藏了,直接转身扑向樊渊,语气里都带上了点得意:

    “樊渊,之后的军训,辛苦你啦!”

    顾炀心里想得可好了,军训那多累啊,樊渊军训完回到家,可不会再有力气跟他这样那样了吧?

    樊渊看穿了顾炀肚子里的小九九,低头咬了咬顾炀的耳垂,声音低到只剩气声:

    “我体力有多好,你最了解。”

    顾炀浑身僵了一下,很快又自我安慰。

    军训啊,又晒又累,他就不信樊渊回家之后还能有力气做别的事情!

    紧接着之后的军训,樊渊几乎成了所有新生耳熟能详的全能男神。

    他超高的行动力、意志力和体力,让教官经常把樊渊单独叫出来给同学们做示范。

    与此同时,在迎新大会听到樊渊亲口承认有个小男朋友后,无数双眼睛天天盯着樊渊,想要看看他的小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却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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