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刘凤赶紧收回眼睛,故作严肃的看了他一眼。

    “饭熟了?”。

    唐天一没回她,只是冷冷说了句。

    “你是有犯驴病了吧?以后没事别老找小妹的麻烦,就你这两下子,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早就被揍惨。”

    说完,人转身就朝着厅前饭桌去。

    刘凤大眼珠子一瞪。

    ????????

    张大的嘴巴愣是没发出一句牢骚话。

    唐天一……你……娘家有人了,能耐了你哈。

    ……

    县衙后院,柳向东甚至都没出来送柳木,柳木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一个头,捡起包袱转头就随着女官差离开。

    一路出了城门,女官差在他的劝说下,就回了县衙。

    而他并没有去找他的姐姐。

    姐姐要是知道他做了这种事情,也一样会瞧不起他的,让姐夫平白笑话,还不如留在城中,找机会在回到郎君身边。

    他一路回到城中,带了个面纱,走在街道上先找个酒楼住下。

    他走的是最人少的阴巷子口,这样不会被人认出来。

    只是刚一进巷子口就看到宁氏蜡烛店在招伙计。

    他不知道宁采微和唐时晚有过节,只是现在他需要一份工作。

    进去应聘,却因为自己是男子被拒绝,正在心灰意冷时突然采莲看到了他。

    采莲认识他,宁采薇和县太妇有亲戚关系,自然常去县衙,他也跟着去了几次。

    他狐疑中让店主把他留了下来,自己回了府中通报宁采薇。

    听后宁采薇很是好奇就让人把他直接给带到府中。

    柳木心想,既然是宁府,那将来还有机会见到郎君,说不定郎君心软了,就让自己回去了。

    宁采薇得知他的事情,心中大喜。

    唐时晚的敌人,那就是她的朋友。

    何况他还是柳向东的心腹,留下。

    在她揣着私心的想法下,把他留采莲身边当了个贴身侍从。

    ……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天,午饭吃过后,唐时晚就和大家一起去了赫敏的医馆。

    在关明和县太妇的帮忙下,眼看着医馆就要修筑好了。

    她把昨日签到奖励送给赫敏,看着里面的内容,赫敏感叹万千,直呼此书乃是神书。

    晚上她亲自下厨给大家炖了个简答的豆腐白菜,这还是小时候和奶奶学的。

    如此简单的菜肴,大家还吃的挺高兴。

    晚上大家都一一离开去休息,心宝也心甘情愿每日跟着白静。

    傅宴恒因为有伤在身需要多休息,唐时晚为他上了药哄着睡着,自己觉得睡不着就出了房间。

    黑夜当值,月色高照。

    厅堂的座椅上,唐时晚坐着躺椅抬头看向明亮的月亮。

    把自己穿过来的过往都又想了一遍,心里涌出五味杂全。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声细碎的脚步声。

    “姐姐,还没睡呢?”。

    听见声音,唐时晚知道是柳慕白,因为他那独特的爹腔声调,让她不想知道都难。

    她回头冲他笑笑。

    哦了一声。

    “你也没睡?”。

    柳慕白一抹娇羞的眉眼走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媚笑。

    “姐姐,这是我花了一天给你亲自绣的,你看看喜欢吗?”。

    确实,他今日可是整整绣了一天。

    心宝的丢失都没影响他绣帕子。

    老话讲的好,差一点血缘关系都不行啊。

    唐时晚坐直身子,接过来,看了眼。

    绸子锦缎,摸着就舒服,上面竟然还休了一对鸳鸯,特别好看。

    一只大鹅身上还绣了个晚字。

    唐时晚看了很喜欢,随之笑道。

    “绣的真好看,以后你有了这门手艺,吃一辈子不怕穷了,收了,谢谢你慕白,早点回去睡吧,你身体也刚好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柳慕白见她喜欢的很,心里也很是高兴,瞧了下帕子后面一眼,点头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此时唐时晚打了个哈气,有点困了,就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傅宴恒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才听话躺在床上休息,刚才他出去过就看见柳慕白送了她一个帕子,她还挺喜欢的。

    这下可惹了醋坛子了。

    傅宴恒半躺着身子坐在床上,看着她走了进来。

    “怎么醒了?”。

    见他醒来,唐时晚好奇的问道。

    傅宴恒不语,也不看她。

    唐时晚纳闷了起来。

    这男人怎么了?

    她靠过去坐下,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语道。

    “头也不热。”

    她看向他,把自己的脸抵到他脸前,娇滴滴的撒了个娇。

    “谁有惹到我们家的男人了?”

    傅宴恒头低低,正好对上一双启亮的眸子,顿时心跳加快。

    见他不语,唐时晚坐起身,脱了上衣和鞋子。

    一时间忘了怀里还有个帕子,一下子就丢了出来。

    她没有注意到,就上了床,傅宴恒撇开她下了床把帕子捡起来,前后看了一眼,当看到后面一只大鹅头上绣着一个白字时,他眉眼浓缩,醋意大发。

    落在唐时晚眼中却显得十分可爱。

    “晚晚你为什么要其他男人的帕子,这帕子后面还写着一个白字,哼!”

    傅宴恒鼻子哼哼假装生气,像个孩子在赌气。

    闻声,唐时晚好奇的把帕子拿过来,看了眼后面。

    果然有个白字。

    哇哈!

    她轻声笑了下,无语的很。

    慕白啊慕白,我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

    唐时晚还没想明白怎么能让柳慕白彻底明白,头顶就感受到一股生气犀利的眼神怒瞪着自己。

    她缓缓抬头,就看见傅宴恒活脱脱的一个醋坛子。

    噗嗤!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一把就把他拉了过去。

    傅宴恒坐在床上,唐时晚搂着他的脖子,声音甜美细腻一道道热气穿进他耳朵里。

    不大一会,傅宴恒的身子就热燥起来。

    “阿恒,你也太小气了,这帕子我不要就是了,明日就给送回去,好了,你身上有伤赶紧睡觉休息。”

    被她哈气惹得燥火连身,他哪里睡得着。

    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上,四目浇筑。

    看着傅宴恒现在的眼神却有种傅宴恒的既视感,她的心动了。

    傅宴恒没忍住压了下去,两人热火朝天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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