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比夜欢的炼化速度，对方几乎是细若游丝。
照这个进度下去，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凝聚出一颗完整灵球的。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欢炼化仙法之力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不过一个半时辰，两人便先后凝聚出一个婴儿头颅大小的灵球。
那水门波风见状不由得惊呼出口。
“夜欢，你不会是第一次尝试凝聚仙法灵力吧？”
“什么？”夜欢微微一愣，“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吗？”
水门波风闻言顿时哑然。
“我靠，你居然真的是第一次，这基础性地仙术功法我早就修行了五六年了！”
“怪不得你一开始的时候炼化的那么慢，我还以为你跟我藏拙呢！”
“可是，就这一会的功夫，你就已经达到这样恐怖的速度了吗？”
“你的灵魂力居然跟灵族的功法如此契合？”
听到这番话，夜欢不由得面露疑惑之色。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这种状态已经算快了？”
“就这速度，若是在实战中，等我炼化出仙术灵力来，不早就让人打死了？”
“你修炼了五六年才到这种程度，你不会是逗我的吧？”
水门波风一脸黑线，如今与夜欢一路走到这里，两人也变得熟络起来。
加之彼此表面上的年龄又相仿，他也很少会以‘夜圣主’这个称谓称呼对方。
当然，如果是他的姑祖母灵婉儿在场的时候，他还是需要斟酌一二。
于是，水门波风道：
“夜欢，你是知道的，我与九纹灵狐签订了柱力契约，对方可以源源不断地为我提供仙法灵力！”
“所以，平日里我很少会花费太多的精力去修行这一法门！”
“而且，我是擅长参悟雷霆之道的，就算是融合仙法，我也更擅长将雷霆法则融入其中！”
“所以，这样的仙法灵力，我反而更擅长！”
说着，水门波风大手一挥，一颗炽白色的仙法灵球便开始迅速在其手中凝聚。
不过数息时间，就足足凝聚出一枚拳头大小的灵球。
惊人的一幕出现，夜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虽然这样的速度在实战中已经算是极为缓慢了。
可是，相比他花了一个多时辰凝聚而来的灵球，还是快了太多太多。
波风见他那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不由得笑道：
“其实你学会了灵魂法则的仙术之后，这个就变得简单多了。”
“还是动用相同的法门，不过是尝试将雷霆法则与雷霆属性灵力融入其中罢了！”
“当然，如果你能够将刚才的一部分灵魂仙法也融入其中，杀伤效果会更佳！”
“这便是我的体会，你也可以试一下，用你参悟最深的法则之力，融合对于的灵力！”
“然后你便能够得到对应的仙法灵力。”
一边说着，水门波风还将自己的感悟共享给夜欢，后者接收到那股信息，不由得再次对灵族的秘法暗自赞叹。
夜欢连连点头，思量许久之后，这才长舒调用出自己最为擅长的法则之力：死亡法则！
起初的时候，他是对火属性和水属性灵力最为擅长的，参悟也最深。
可是，伴随着幽冥神的神阶神位与自身融合，死亡法则已经成为他最拿手的法则之力。
一念至此。
夜欢直接调用出滚滚的死亡之气，尝试用水门波风传授的方法，开始与那死亡之气融合起来。
其意念催动间，不过数息的时间，手中一杆足有近丈长的战枪浮现，夜欢随意挥动间，只是一击就将面前的虚空当场戳了个窟窿！
“夜…夜欢，你确定不是在玩我吗？”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尝试凝聚这样的仙法战枪，还是最为恐怖的死亡法则！”
夜欢闻言又是一愣。
“怎么了？我确实是第一次凝聚死亡法则的仙术。”
“或许是因为我身怀幽冥神神阶神位的缘故吧，我感觉一切都得心应手啊！”
“只不过是需要动用一部分神位的力量罢了！”
“如果你也拥有这样的神位的话，应该也能像我一样！”
咕嘟！
水门波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又试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你一共拥有几个神位，分别与几种属性灵力契合。”
夜欢稍作思量。
“准确的说，我应该是拥有八种不同的神位，因为时间和空间神位融合的缘故，我只是契合了七种不同的奥义法则！”
此言一出，那水门波风更是朝着夜欢投来异样的目光，好似在看一个妖怪一般！
“八种不同的神位，七种奥义法则，天元神潜质！你可真是神选之子呢！”
“就算是六道仙神大人，也不过是参悟到了六种不同的神阶道义！”
“其六道仙神之威名便传遍了整个位面！”
“若是你能将你得到的所以奥义法则都参悟，岂不是要成为超越他老人家的存在！”
夜欢闻言也登时来了兴趣，“哦？这么说，六道仙神这个称谓是因为参悟了六种不同的神阶道义吗？”
话音刚落，不得水门波风开口，六道仙神却是率先传音：
“不错，我本名大筒木·羽一，正是因为领悟到六种神品道义，擅长操控这六种仙法灵力，才得了个六道仙神之名！”
“夜欢，虽然按照我的本意，你与我姑母关系莫逆，我不愿将传承给你！”
“可是，我的本体飞离这个位面前定下的考核之法却不是我能更改的！”
“你的天赋和际遇确实是太出众了，连我都忍不住想拉拢你！”
“只是，我参悟的六种仙法，此处只保留了一种！”
“为了防止它被心怀叵测之人得到，我将其分成了好几个部分，藏在了位面的数个不同的角落！”
“如果你有机会的话，可以尝试去找到它！”
“你是神选之子，我相信你不会成为我姑母那样的人，也不会纵容她在那位至高神开辟的位面中胡作非为！”
“对吗？”
简单的两个字问出口，却是饱含深意。
六道仙神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声音，阵外的辉夜姬也清晰可闻。
夜欢闻言不由得面色一凝，扭头看向阵外的辉夜姬，后者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稍作思量之后，夜欢这才缓缓地道：
“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
“反正一会她若将你的这道残魂抹除，我是不会阻止的，那是你们之间的个人恩怨！”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能站在与你相同的巅峰位置。”
“我一定会废除灵族的那套陈规的！”
“你可知道如今的大筒木三个字，代表着绝对实力的同时，还蒙着一层耻辱的外衣！”
“有许多大筒木的后人，都不愿意姓这个姓氏！”
“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这么做，你觉得值得吗？”
唉！
面对夜欢的发问，那六道仙神的虚影却是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做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