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出门还不忘看了看前院的情况。

    透过拱门,她能看到那些邻居一个个都闷头吃着东西,也有不少人学着她往自己口袋里装吃的。

    贾张氏心里冷笑:“一群白痴,就这一顿东西能够你们吃多久的?”

    “有钱才是王道!”

    “姓张的,你就等着吧!”

    贾张氏娴熟的撬起张学沐家的窗户,这都是以前他看棒梗学来的。

    加上棒梗亲自演示,指导了之后,她速度可不比棒梗慢。

    贾张氏白开窗户,又向前院看了看,就努力的翻窗户。

    奈何腿短身子胖,她腿翘不上去。

    她干脆一咬牙撑着窗台,要往里面爬。

    “噗通.....”

    一身赘肉就摔在了屋里面。

    这房子已经装修过,贾张氏也是第一次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地上铺模板的,要不然刚才一摔,有她好果子吃的。

    透过一点点光线,他扫视了一眼张学沐的家。

    “小子,要说你不贪污,我才不信呢。”

    贾张氏左走两步瞧了瞧,右走两步看了看。

    又是沙发,又是收音机,还有个大橱柜,放的都是好吃的甜点,甚至还有一大桶,闻着都是奶香味。

    贾张氏,又来到旁边楼梯,向上看了看,二话不说就爬了上去。

    很快,她就来到了楼上的卧室,床很矮,她撑手上去发现跟自己炕不一样,软又有弹性,而且还很保温,被子里就像是塞满了鹅毛。

    她心里不由得感叹张学沐会享受啊。

    她一打滚就在床一边摸了个遍,啥也没有,这才走到窗口书桌。

    抽屉打开就是一封信,还有一张盖了章的告示。

    她直接拿起信封,感觉到里面厚厚一沓的东西,贾张氏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

    “我擦,这么多?”贾张氏看着厚厚一沓的大团圆,眼睛都直了。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楼下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傻柱?该不是来张学沐家吧,完了完了......窗户没关.....

    傻柱刚到张学沐家门口就发现不对了。

    他好奇的上前查看,傻柱猛地发现两个油手印落在新刷的白漆上。

    “来人啊,捉贼啊,快来捉贼!”

    按理说,院子里的人听了这声就该动了。

    但是前院的人却都一致像中院这瞅了一眼,就又低头吃起来了。

    傻柱向后退了一步,现在张学沐家够大的,他要是再守着窗户这,万一人从别的地方跑了怎么办。

    他必须向后退,看住每一处窗户。

    楼上的贾张氏听着傻柱喊起来顿时慌张的低下头,将信塞进了自己口袋。

    傻柱见没人动,有喊道:“快来人啊,有人偷四爷家了....”

    这时候,张学沐已经带着人向院子走来。

    其他吃饭的邻居这才放下手里吃的,跟着过来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他们还是知道的,不能白吃了人家张学沐的好东西,这时候要是再不行动起来,以后张学沐还能给他们赏点好吃的吗。

    “走,抓起来!”

    “大过年,敢偷四爷家还得了?”

    人群一哄而上,秦淮茹在人群中,一脸愁容。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刚刚看着贾张氏去了,张学沐那桌还喝酒呢,她低头吃口羊肉,怎么突然傻柱就跑到后面来了。

    秦淮茹现在比里面的贾张氏还紧张。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喊道:“是不是秦淮茹家棒梗又去偷了!”

    这下大家都向后看去,很快就都盯住了秦淮茹。

    “你们就知道乱冤枉人!”棒梗突然从后面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偷了,以前你们说我,现在还要冤枉我吗?”

    突然人群中有人指了过来:“你们看看,他满嘴油光,还有后面那两个娃娃,居然在吃烧鸡!还说不是偷?”

    “那是我奶奶刚吃完了给我们带的!”棒梗直接喊道。

    这时刘大婶走了出来,舔了舔嘴边的油花:“嗯,我刚看着他奶奶带了不少吃的走了的,孩子没说错,但是你们奶奶呢?”

    “她上厕所去了!”棒梗直接说道。

    张学沐听了,暗自笑笑,别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不信。

    “傻柱!”张学沐从门外拿了个铁锹:“大院刚都在外面吃饭,既然不是贾张氏,这个小偷,必须严打,还得送派出所!”

    傻柱接过铁锹就要往屋里冲。

    “等等,反过来拿啊,用铁那头,不得打死人啊。”

    楼上贾张氏听了,心里一阵怨恨。

    “妈的张学沐,楼下我明明看着一排细杆子扫帚,你他娘的弄个铁锹?你才是要杀人啊!”

    人群里秦淮茹,咬着嘴唇,干着急。

    她心想着:“死老太婆,你可别真的还在里面啊,你要是真有什么,我一个人带娃也太吃力!”

    人群中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人抄起一个扫帚,跟着傻柱冲进屋了。

    刚装修的房子,灯还没装,一队人就在屋里搜起来。

    “在这呢!”傻柱在楼上看到一个肥胖的身影往床肚里钻。

    他二话不说上去就一个高尔夫挥杆。

    贾张氏趁着黑夜刚在床下转身看出去。

    一个闷棍对着她面门呼来。

    床下的她没办法躲避,只能紧闭眼向后缩头。

    “啪!”

    一记闷棍打的贾张氏一口牙掉了一半。

    还有的碎牙直接卡在嘴唇的肉上。

    带着血直流,贾张氏疼得发抖:“啊啊....”的惨叫。

    后面的人都跟了进来,拽出贾张氏就是乱棍打去。

    贾张氏两只手捂着哪,哪就疼,最后咔嚓一声,连手臂骨头都断了。

    听着这一声,众人才喘气停了下来。

    “带出去!”傻柱感觉抓着的棍子有些粘粘的,将手在贾张氏胸前蹭了蹭。

    很快人就给拖死狗一样,躺着楼梯拖到了外面。

    “这谁啊?”三大妈一脸嫌弃,恶心的让到一边。

    贾张氏已经满身是血,脸上也没了形状,肿的猪头似的,还全是血水。

    其他几个老人也上来看看,都是摇头道不认识。

    “这头发挺长,男的女的啊?”二大爷好奇的弯腰去看。

    顿时,贾张氏感觉肚内给踢伤了,一口呕吐喷了出来。

    二大爷脸上溅了污,脚上也都是的,还占了几颗带血的牙。

    “贾张氏?”三大爷吃惊地说道。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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