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如此折辱她?

    那样的方式,已经是在践踏她仅剩的最后一丝尊严,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不,我不要,战司寒,别逼我恨你,别逼我恨你。”

    战司寒猛地扣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有什么脸恨我?怎么,你只廉价的卖,碰到我这种有钱的,觉得自己脏,所以无地自容了?”

    他的话,犹如利刃一般穿透她的胸口,将她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原来一个人能疼成这样,就连呼吸都染着伤,浸着痛,撕心裂肺,焚心化骨。

    “你就当我喜欢廉价的卖,高攀不了你这种有钱人吧。”

    “贱人。”战司寒又甩了她一耳光,然后发了狠似的肆虐起来。

    云汐悲凉一笑,被迫承受着他的疯狂。

    最后一瞬间,男人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对着四周的保镖吼道:“都给老子滚出去。”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他不再顾忌,猛地沉了下去。

    没有任何的障碍,生生刺痛了他的心。

    早就知道会这样,可他仍旧压制不住那股蔓延的痛。

    他,终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即便如此,他仍要在这样的疯狂之中沉溺,只有这样,才会缓解他血肉灵魂中的那股不甘与愤恨。

    “云汐,我恨你。”

    云汐笑出了眼泪,“我也恨你。”

    “很好,那咱们就在仇恨里挣扎沉沦,不死不休吧。”

    “……”

    …

    隔壁别墅。

    房间内。

    曾兰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诧异地看着对面的女佣。

    “你说什么?云汐那贱人去了司寒的别墅,司寒还,还要了她?”

    “是的少夫人,别墅里的人都被先生赶了出来,平日里跟我走得近的佣人特意来告诉我。

    曾兰踱步就准备朝外面冲去。

    女佣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了她,“少夫人,您现在过去没用的,根本就靠近不了客厅,

    事已至此,咱们得想办法弄死云汐了,先生开了这个先例,以后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男女之间磨合得久了,说不定就淡忘了仇恨,您别忘了,先生曾经深爱过云汐,

    如果您想永绝后患,就必须得斩草除根,而这根,您可以设个局把它给除了。”

    曾兰微微眯起了双眼,默了片刻后,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阴毒笑容。

    云汐,我本还想着让你苟活两年,亲眼看着司寒跟我举行婚礼,如今你既然不安分了,那就别怪我狠辣无情。

    …

    一番肆虐,云汐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见男人起身离开,她连忙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战先生,身体我给你了,你能放了我们母女么?”

    战司寒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衣纽扣,眉目间闪过一丝意犹未尽。

    “放?我为什么要放?你难道忘了当初求我留下那野种的时候签下的卖身契么?

    当然,即使没那契约,我照样能囚你一辈子,如果不想那野种被折腾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还有,今晚过后,我随喊你必须随到,要是敢忤逆我,后果自负。”

    云汐眼里最后一丝希翼渐渐破碎,她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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