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几乎所有班级的老师都被叫过来开大会。

    我一进去,几十双眼睛落在了我的身上。

    校长面色严肃的坐在办公桌前,看见我来了,对着我招手:“辰土,你来,这个事情你自己说怎么回事儿。”

    朱琼站着,没有凳子,看到我来了,立刻就道:“辰土,你大胆说,今天谁都不给你做主老师必须给你做主!”

    教导主任双手环胸站在校长旁边,一副很不满意的瞪着我。

    “说了也没用,现在微博热搜都已经快要冲上去了!我们学校也快火了!风口浪尖就等人家找上门呢!依我看,直接退学吧。到时候记者问,就说辰土羞愧自己不上了。”

    朱琼倒抽了一口气,拍着桌子就叫道:“这个事情还没有结果,我们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校长,辰土还小,她就是个小姑娘,没那么多的心思!我身为她的班主任,学习生活上我和她都相处过,她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故意的?朱老师,我们知道你是辰土的班主任,再加上辰土同学成绩确实优异,你想保她,这个我们能理解。但是现在,教导主任是以事实说话,我觉的朱老师,你听着就行了。”

    “我赞同何老师的话,其实我对辰土同学也保持怀疑。”

    “我也是,说句心里话。辰土同学很少在学校上满全天课程,再加上身体不好老休假,其实朱老师你和她的相处时间并不多,也没必要就是强行给她辩解。”

    坐在周围的老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的最多的无非就是:没和我长期相处,就算是学习成绩好,也不代表为人好,所以需要事实说话。

    校长的脸色比上一次在医务室更加的阴沉了。

    朱琼激动又有些无力的替我辩解,可怎么说怎么都会被推翻。

    “行了,这个事情不用再说了!校长,我们也别让老师们投票决定她的去留,直接让辰土退学吧!影响太恶劣了!”

    教导主任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也不管我和校长有没有说话,他立刻就下了定论。

    “校长!”朱琼喊了一嗓子。

    校长被逼的有些无奈,往前坐了坐:“辰土,你有什么话说吗?”

    我全程都插不上话,这会儿停下来校长一问,我才开口道:“校长好,主任好,各位老师好。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有个要求。”我站直了身子。

    这口气憋屈,我不忍。

    放在以前我可能会不在意,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要压我的人太多了,我不能让谁都站在我的头上!

    “说。”教导主任很不喜欢我,对我说话的口气都透着不耐烦。

    “如果本次的事情我证明了清白,我也不要求所有冤枉的人都向我道歉,但是学生会会长林子阳,王雪以及教导主任您三位必须当着全校的面向我道歉!”

    我脸色阴沉。

    我不打算放过王雪和林子阳。

    王雪听见要道歉一下子就急眼了:“损坏学校形象的人是你!而且事实是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你凭什么要求我们向你道歉!教导主任是学习主任,你这是在挑衅学习主任的威严!”

    教导主任的面子被我拉住了,顿时就开始叫了起来:“什么学生!一点学生的品质都没有!我是老师,是教导主任,哪有教导主任给学生道歉的!不可能!”

    四周的老师都是面面相觑,纷纷低头。

    “这个事情我支持教导主任,事情没说清楚之前,辰土同学不能先下定论。”

    “辰土,这个事情你有错,不管你能不能证明清白,但是确实影响到学校了。”

    “学习成绩好不代表为人就好,辰土同学,你出身不好,老师们都理解,但是逞强不认这不是一个好学生该有的品德。”

    朱琼气的头都冒火了:“教导主任,几位老师,你们既然知道你们是老师,那你们也应该明白冤枉一个学生,学生的心里该有多难过!而且她说的是对的,只要她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这个事情她就没错!冤枉她的人就应该道歉!主任,诸位老师,你们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该给学生竖立正确的榜样才对!更何况,我们不能凭借两张图就给辰土同学乱下定论!”

    我转头看向了朱琼,他是个好老师,形只影单的站在我的面前,替我开口说话。

    教导主任还想说什么,可校长却不耐烦道:“行了!让辰土说!我是校长,这个事情我有发言权!如果辰土说的是真的,并且证明了清白,那么你们这些刚才开口说她的理应给学生道歉!至于怎么彻底解决这么事情,我们再说!如果到最后她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辰土就给你们道歉,然后直接退学!”

    校长一发话,所有人都不出声了。

    朱琼担心的看向了我:“辰土...”

    我朝他出了一个很自然的笑容,释怀道:“朱老师,其实我一直都在骗你。”

    话一出,朱琼的脸色霎时就变了:“辰土,你不要乱说,现在这里都是老师。”

    他有意提醒我,怕我胡言乱语害了自己。

    “哎,朱老师,年轻人说话就要实话实说,你别多嘴。”教导主任听见我说话,脸色瞬间就带了笑意,那意思很明显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王雪也发出了不屑的笑声:“装吧,这下露馅了。”

    我拉了拉校服的衣角,很平静的吹道:“本来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可现在怕是隐瞒不住了。我摊牌了,其实我不穷,怎么解释呢,不能说太有钱,但是能建一个集团还是可以的。”这是之前我捐款的时候沈南栀跟我说的话。

    “那个送我回酒店的也不是我哥,是沈氏集团的少当家,也是启南二中的学生沈南栀沈少爷。那天晚上之所以那么晚回去,是去警局帮忙去了。这个案件诸位老师应该有所耳闻,就是咱们学校饶梅梅被杀死,肚子里孩子被刨走的那个案件。至于那个鸿升酒店,多少钱一晚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住,钱是别人给。”

    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场了,总感觉在爆料什么大新闻,说出来每句话都能吓死他们!

    “那个酒店经理姓叶,和我是认识,因为我和启南市的警察局长马平认识,此前和马局出过两次任务都是住那里,所以就熟络了一点。至于老请假,身体不好什么都是借口,其实我不上学的时候是帮警局出任务去了。之前在观海市帮刘局长办事儿,刘局和马局关系比较好,所以我也就顺便帮个忙,现在是启南市警局的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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