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我忍不住扭头打量他。

    “苗疆那块人这么多,你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这号人?”我迟疑的问道。

    他砸吧了一下嘴,双手画了个方形开始了科普:“每年我们都会把修炼蛊术的人登记在一个册子上面,那个册子上面清楚的记载了所有修习蛊术的人。真正厉害的蛊术师少之又少,就那么几页纸,我天天看,当然确定没有这号人物。在蛊术师的历代相册中,至今为止我还没看到王雪说拥有那种双眸的人。”

    他说完还觉的不尽兴,继续爆料:“现在我们很正规化,已经很少有人会去修习蛊术,一来是麻烦,二来是新社会了,谁还这么搞这么麻烦的东西。再者,我们每年都会做统计,但凡是私自学习蛊术没有上报的,那个人一旦被抓到,会被打残逐出苗疆。因为现在已经是法治社会,跟以前不一样了,国.家管控的厉害,啥都不许成精,更不允许宣传封建迷信,现在我们这块管理的还是比较严格的。”

    刘局露出了一个很费解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太好理解的样子。

    我也很费解的看向了褚怀御。

    我是费解好奇,他是怎么做到可以天天看那本册子的?按照我的了解,这册子就相当于是一个蛊术师的族谱,如果不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天天看那个册子?

    而刘局费解的原因,我能猜到一点,估计是觉得,现在社会发展真快,就连邪术都变成了严格管理,有点匪夷所思。

    褚怀御见我和刘局盯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看什么?没见过少族长下人间历练啊?”

    我忍不住把五官拧到了一起:“少族长?你不会真是那一块的少当家之类的吧?”

    他用余光撇我,好半晌才昂了一声:“昂,算不上,勉强能混个下一代族长。”

    我惊叹的摇头,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那你说,那个人有可能是谁?”

    他看向了车窗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一会儿:“可能是哪个被逐出去的蛊术师命不久矣,所以想要用血情蛊来续命吧。”

    他说的风轻云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开始气恼了:“不行,我苗疆的脸不能丢她这儿了。这样,录完这两天的综艺我就先不回京都。我和你一起找找那个蛊术师,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公然用蛊术害人,还没经过我的同意!”他拍着座椅一下子范儿就起来了。

    看着他一副气恼的样子,我有点想吐槽,他估计不是想看是谁害人,很有可能是想看能炼制出血情蛊的人本事到底有多高。

    不过也好,有个专业的人帮忙总好过自己闷头往前闯。

    刘局打了个喇叭,叹了一口气:“那咱现在咋办啊?感觉一头雾水,不知道从哪儿查起。”

    褚怀御半歪着身子看刘局:“好办啊,找个借口把那个叫谢航的抓到警察局,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我手里有一种蛊虫,叫做听话蛊,保他喝下去什么话都能问出来。”

    刘局听要抓谢航,忧愁了:“这借口也得找个好一点的。谢航虽然和王雪发生了关系,但是他没有害人的嫌疑,这怎么抓?”

    “强.奸罪啊。”我淡声回道。

    王雪和万乃倩都是因为被下蛊才会和谢航发生了关系,如果刨除血情蛊不说,放到实际面上,谢航犯的就是强.奸罪。他在没有经过王雪和万乃倩的同意下和两个人发生了关系,无论是从人.伦还是从道德层面,都已经构成了犯罪。

    更何况,现在有人证和物据指认谢航,那为什么要放过他?

    放过一个表面上是唯唯诺诺的高中生,可私下地是一个心眼败坏的恶魔?

    现在留着他不抓,放他到过年继续霍霍人家小姑娘吗?

    想到这里,我将包里谢航打算给徐悦的那瓶水递到了刘局的面前:“这个水拿回去检测一下,算物证。”

    褚怀御看着我手里的水,一下子夺了过去,激动的叫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蛊虫的气息!这可是好东西,回头检测完给我一点,我要研究一下这个蛊是怎么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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