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人。
季辰封没想到她是凭借这个认出来的，“你很细心，比我厉害。”
夏梓宁微微一笑，“光是如此还不够，我们还要更有力的证据，监控录像没有用，但我们可以调查一下那天来上班的都有谁，一一排除。”
季辰封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他也调查了一下员工入职资料。
这人叫刘昀，今年28岁，刚刚入职不到半年，前些日子好像是家里出了事，说想要预支工资，被经理拒绝。
后来就一直颓废不已的样子。
“这么说来，原因有了。”夏梓宁摸着下巴。
季辰封嗯了一声，“接下来，就是心理战了。”
“你打算怎么做？”
“等着看吧。”
季辰封让吴兴泽将人叫进来，他就坐在老板椅上，而夏梓宁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中端着果盘，一边吃一边看戏。
刘昀进来时，显然有点紧张，第一个动作就是摸鼻尖，“季总。”
季辰封嗯了一声，坐姿十分优雅，但目光深沉，给人的压力非常巨大，“这一次的幕后主使我已经查到了。”
刘昀身体一僵。
季辰封目光幽幽泛着冷光，“我个人比较喜欢听别人主动承认，而不是逼问。”
刘昀咽了咽口水，一声不吭。
季辰封也不说话了，只是用那压抑深沉的目光盯着他不放，刘昀忍了又忍，额头上还是悄然流下一滴汗水。
“回去吧。”
忽然，季辰封不追究了。
刘昀最后还是走了。
不过刚一回到工作岗位，就收到了上司的调令，说让他回家去休息。
而以此同时，季辰封以公司有内鬼为由开始进行大彻查，让大家都开始人心惶惶，但还是配合调查。
可这么调查，还是没什么效果。
夏梓宁决定铤而走险，“我想和竞标方一起吃顿饭，饭桌上，肯定可以试探出线索。”
季辰封不同意，“不行！”
“可是……”
“不用说了，就是不行。”
夏梓宁眼珠滴溜溜一转，乖乖点头，“好吧，你不同意就算了，我听你的。”
季辰封看了她一眼，“这么乖？”
“你这个人真是的，我乖不好，不乖也不好。”夏梓宁白了他一眼。
但季辰封还是放心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敢跟他玩阳奉阴违那一套，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当然这是后话了。
夏梓宁当然不会自己冒冒失失就去和竞标方见面，她把这件事和杨文雅说了，杨文雅想跟她一起去，她拒绝了。
“你在外面等我，一个小时，如果我没出来，你就进去。”
杨文雅还想说什么，肩膀却被夏梓宁按住，“听我的吧，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个小时时间太长了，四十分钟，如果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手机记得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