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人家培养出天地玄黄这样强的精锐,肯定是用来换各种资源的,她若是想要璃魈不做这笔生意,岂不是要断人财路?更何况璃魈和自己只有利益互换时才会帮衬一下,没有平白无故为了自己而砸了璃月阁招牌的道理。

    不过璃月阁怎么运营,璃魈怎么处理,都不是她能操心的。

    可她是个自私的人,她只要利己。

    “我有墨玉令。”莫霜霜摊开手,掌心赫然躺着一枚勾勒着金边的墨色玉牌,正是第一次参加同春楼拍卖会上得到的墨玉令。

    她知璃月阁强大,更知墨玉令的重要性,这世上想要抢夺墨玉令的人不计其数,她一个官家小姐在明,敌在暗,她不得不多作防备,为了安全,她便将令牌串起来贴身挂在脖子上,倒是在入寺修行的时候躲过了僧人的检查。

    不过让她倍感意外的是,她本以为得到墨玉令后会被迫卷入抢夺令牌的风波中,但时至今日,却没有半个人影找上门来。

    倒是奇怪了。

    难道说墨玉令不能轻易易主?所以他们抢了也没用?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作为这枚令牌主人的她,此时此刻要使用自己的权利!

    “我的第二个要求,就是你们不得帮助余备一党。”莫霜霜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男子面具下的深邃眼眸。

    她想要透过他眼前的黑暗,捕捉到些线索,哪怕是一点点思量,她也能更有胜算。

    只可惜,男人的眼眸深邃如黑潭,寂静无波,除却他嘴角一贯噙着的丝丝邪意,其余的神态什么都看不见。

    “不行。”宫铭焱几乎是没有思量,脱口而出。.七

    “为什么?不是说拥有墨玉令就能让璃月阁替我完成三件事吗?难不成你们天下第一大阁要出尔反尔?”莫霜霜咬牙。

    “并非璃月阁出尔反尔。”宫铭焱看着她浑身冒刺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我当初就与你说过,璃月阁不插手朝堂之事。”

    “可是上一次……”

    “上次已是特例,再多的,不行。”宫铭焱拒绝得斩钉截铁。

    莫霜霜咬着下唇,脸色有些泛白。

    她爹是朝堂上的人,她兄长是朝廷的少将军,她挂心的两个人都是朝廷中人,她所求就是这辈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人能平安陪伴在她身边,而和他们息息相关的,不都是朝堂之事?

    可墨玉令千能万能,唯独不能办朝堂事。

    一时间,她竟也不知道手里这块宝贝疙瘩能干嘛用了?

    根本没用啊!

    “就不能再多次特例嘛……”莫霜霜扁嘴,声音很轻。

    宫铭焱见她示弱,古井无波的眸子里微微荡起一丝笑意。

    很浅很浅。

    “对于外人,确实不能再破规矩。”宫铭焱俯身,双手撑在莫霜霜两侧,四目相对,近乎贴着她的鼻息说道,“你若嫁入摄政王府,我倒是可以考虑为你再破例一回。”

    莫霜霜皱起眉头,完全没有因为嫁娶话题而脸红,反而更生气了。

    原因无他,她嫁过去就是做个形婚里的摆设,是去成全璃魈和宫铭焱的,自己在里面半分情感都不会得到。

    这样的婚姻,有什么好让她羞让她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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