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成稳的走进去。

    客房里光线昏暗的只有浴室门透出来淡淡的光。

    他们两……

    盛西舫一想到可能会看见的画面,心脏一紧。

    居然有种想要退出去的冲动。

    晚美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们两在浴室勾勾缠缠,也太刺激了!

    但是捉奸更刺激。

    赵初绵,你的好日子要倒头了呢。

    没想到你那么按不住寂寞,居然在西苑,和燕繁州迫不及待的搞了起来。

    她之前也没有猜错,赵初绵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磨砂的浴室门,依稀能看见一个模糊背影。

    身材高挑纤瘦,慵懒散漫的站姿。

    一看就是燕繁州。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影?

    难道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的?

    所以这样看就一个人。

    盛西舫双眸微眯,不管里面什么样,他都要开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握住银色暗纹的门把,一拧。

    门开了。

    浴室明亮的光照下来。

    燕繁州衣冠整齐的靠着墙,赵初绵脸色微白的趴在马桶旁,“呕……”

    晚美:“……”

    他们居然只是躲在这里?

    孕吐?

    他们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不可能,晚美不相信。

    在走廊上都贴上去了。

    现在在客房居然……

    这么有距离?

    “啊……”赵初绵吐过之后,感觉舒服多了。

    盛西舫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当初光线,她就像处在他的阴影中。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余光瞥见门口的晚美,赵初绵瞬间就明白了。

    原来是某人回家之后就被带来,本以为有什么好戏看,结果没有。

    貌似让他们失望了。

    燕繁州的确是个混蛋,但是肚子里宝宝好像感知到危险似的。

    她难受的干呕,扬言他若是不放她,她就吐到他身上。

    燕繁州瞬间放开了她。

    赵初绵捂着嘴,缓缓起身。

    蹲的太久,双腿有些麻麻的。

    “唔……”

    盛西舫长臂一伸,搂住她下跌的身体。

    赵初绵脑袋趴在他的胸膛,身上的旗袍单薄,依稀能感觉到他微凉的掌心。

    “小初初,你也太会撒娇了,他一回来你就投怀送抱,我在这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身上扑?”燕繁州慵懒的靠着白瓷墙壁,嘴角一抹坏笑,“双标啊……”

    就双标。

    怎么了?

    赵初绵脚麻的不行,难受的哼吟,“唔……”

    “怎么了?”盛西舫低声询问,顺势将她抱起。

    他目光冷沉的看了眼燕繁州,“我和你不一样。”

    盛西舫抱着赵初绵大步离开。

    “啊……”

    “啊唔……”赵初绵扯着他的衬衣,身体一抖,“我脚麻……”

    她晃着双腿,难受扯他的衣服。

    太难受了……

    “吐了很久?”盛西舫抱着她一脚踢开卧室门。

    “也没多久,几分钟……”

    脚麻的感觉缓和,她看着盛西舫冷峻的脸庞,目光深沉如冰,“你和她一起进来,莫不是……”

    捉奸好像不对。

    她和盛西舫离婚了。

    他没有立场捉奸。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盛西舫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就去倒水。

    与此同时客房内,燕繁州懒洋洋的走出浴室,凤眸从晚美的身上扫过,径直往外走去。

    “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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