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没骗我吧?”

    令阡婳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感叹道:“那我动了悠悠的宝贝鞭子,她不会不高兴吧?”

    南玟烨无奈的皱了下眉,“从明天开始,你就每天到这儿来跟师父学。”

    “师父可以教我?”

    令阡婳问的时候,看的是南伯礼,她是真喜欢这鞭子,想起来百里如怡跟她嚣张的那个样子,就很想打回去!

    南翁无奈的看着南玟烨,眉毛胡子都透着一股“求你别这样”的意思,可南玟烨也没退让,“南玟烨代阡婳谢过师父!”

    南翁“绝望”的闭上眼睛,“好,做我徒弟,你知道规则。打了骂了,不许找我麻烦!”

    有这句话,南玟烨就笑了,“师父尽管教训,您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令阡婳看南玟烨仿佛把自己卖了的样子,默默地记了他一笔。

    “皇上什么意思,鞭子送我了?师父,也送我了?”

    南翁摇头,道:“这小子,就差把江山也让给你了,可惜你现在还不行!”

    “那好,鞭子我收下,武功我也学,但我也想提个要求!”

    令阡婳还跟小孩儿似的,南玟烨除了把她抱上床的时候,才欢喜她是个有女人味儿的女子。其他时间,都多半在依着她的意思。

    “说吧。”南玟烨张开折扇坐下。

    令阡婳乖巧的给他倒茶,“皇上能否准我每月出宫一次?”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眼里氤氲着可人怜爱的乞求之意,小手攥住南玟烨的袖子就不撒手。

    南玟烨右手握住她的双手同时,道:“现在不可。”

    “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外面太平了再说。”

    “哼。”

    虽然知道南玟烨说的是对的,可她就是不情愿这个结果。

    南翁自然知道南玟烨的意思,七绝宫敢杀进皇家猎场,刺杀皇帝,就怎么会想不到去用令妃的性命来要挟皇宫呢?

    自此一别,令阡婳每日晌午之后,都必得到唱经阁听南翁的教导习武,好在她天赋高,又喜欢钻研,尽管有时候消化慢点,但只要过个几天总能把一项要领吃透。

    南翁看上去慈祥中带点顽皮,但也是真的爱才惜才,尤其是南玟烨的交代,更会用心去教。

    这数月下来,令阡婳每日带伤,最重的时候连后背和腰上全是鞭痕,那些有的是她自己没练好失手打的,有的是师父教的时候锻炼她反应力,抽到上面的。

    最要命的是,南翁从不会夸她,自小受惯了夸赞的令阡婳,也从未这样被苛待过,但南玟烨说过,师父什么都可以糊弄,唯独习武不行。

    所以,她也就认了。谁让自己一天天在进步呢?

    三月后。

    一个小雨绵绵的下午。

    令阡婳受了几日重伤,外加上阴雨天,师父终于准她到屋里歇上半天。

    令阡婳忍着背伤坐下,原先柔嫩透亮的脸蛋儿,现在也变了,她自己感觉是似乎更加有弹性,也更加清澈而带有棱角了。

    怪不得阮悠悠总长的就像练武的,如今她也有几分那意思了……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学成啊?”

    “若论鞭,你再有两月。若论武艺,起码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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