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才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低落:
“往年,我们张家在这方面都很被动吗,一方面是财力比不过古家和白家,灵药比不过南宫家族和古家,挑战也不及司徒家和古家,尽管各方面都比较均衡,但是因为各方面表现都平淡无奇,所以开战之前,张家的名气总是最低。”
张霄沉默不语。
虽说财力、灵药和挑战这方面都无法决定冬季开荒历练的最终成绩,但是对各大家族年轻一代带来的影响却很是不小;
至于家族的长辈们,也会面上无光。
当张家年轻一代慢慢上位,很多人就会因为这些影响,对其它四大家族的态度有所倾斜,导致张家的问题愈发严峻。
“负责五大家族拍卖会的张家长老,是哪位?”
张霄突然问道。
众人一愣。
张霄道:
“拍卖会即将举办,而且是举办在祖奶奶的寿辰之前,身为张家子弟,自然要想方设法为长辈们排忧解难,不让祖奶奶寿辰上心情不佳。”
“这种事情,我们搀和不上的。”
“就是!张霄兄弟你心地纯孝,我们能够理解,但是想影响拍卖会,影响五大家族……我们怎么可能做得到?”
张不可、张光才就当张霄是在开玩笑。
张霄对张管道:
“你到府外走一趟,找到张云他们几个,张光才兄弟,你带我去找负责拍卖会的张家长老,其它的,不用管。”
“好……好吧。”
张光才见张霄十分认真,琢磨了下,最终答应下来——反正就算不成,大不了被长老训斥几句,没什么大不了。
很不凑巧。
负责拍卖会事宜的长老竟然是张霄对头张不可的父亲——张长老。
张不可刚刚被剥夺了此次冬季开荒历练的名额,被张长老暴打一顿后禁足府中,真是恨不得食张霄的生肉,突然听到门外护卫通报张霄等人求见,第一念头就是张霄找上门来,吓得大声回绝道:
“赶走!快点赶走!”
“这……不妥吧?”
院中护卫面露难色,门外可是有好几位来自灭妖楼的张家精英,将来无论哪一位成为张家家族的长老,他都得罪不起。
“该死的奴才!”
张不可暴怒:“本少爷的话也不听,你是想造反!?”
话没说完,就看到父亲一脸愠怒之色地从外边进来,身后就跟着张霄、张光才、张不可和张鲁四位年轻的张家子弟。
见到张霄,张不可双目充血,碍于父亲在场,只能强行忍住。
张霄却表现得十分平淡:
在他眼里,张不可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此次既是来寻张长老,眼里自然没有张不可。
二人的反应,张收入眼底。
唉。
张叹了口气: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是清楚的,但是跟张万里的儿子比起来,差距就太明显了。
一个被宫倩瑶耍弄得团团转,到现在都还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一个却是敢在剑伤愈合之后独闯三皇子殿下府邸,当面破坏订婚宴且全身而退的弱冠少年。
张霄曾经一封书信给自己,按下了张不可在古鸣镇犯下的恶事!
就算张之前再怎么不待见张霄,也不得不承认,此子已有君子的仪态风骨,而且是个有胸襟的人。
张不可失去冬季开荒历练的资格,完全是咎由自取。
何况……
这次来的目的也是让他吃惊不小。
张霄竟表示想在拍卖会上支持张家,鼓舞张家子弟士气。
张很感兴趣,张霄到底打算有怎样的底气敢说出这样一番话。
“进来坐……玉郎你也给我进来。”
张叫住准备开溜的张不可。
后者在张面前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乖乖跟随入内。
张霄并不介意。
双方落座,进入正题。
张霄直言表示自己手里有一批阶质不错的《洞虚丹》,准备拿出来,放到拍卖会上,为张家壮一壮声势。
“成色如何?”
张在正事上十分的谨慎。
后者扒开瓶塞,神色微动。
作为掌管张家药库的长老,单凭药香就能准确判断出丹药的成色和市场价值。
这枚《洞虚丹》的确称得上阶质不错。
八分成色的《洞虚丹》,张家那些老练的炼丹师一个月内也仅仅只能够提供一批精阶……
“有多少?”
张十分激动。
有了这批《洞虚丹》,的确可以解决拍卖会带来的燃眉之急。
张霄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张长老:
“长老觉得,我们张家需要用多少才能够达到壮大声势,力压其它四大家族的目的?”
张深深看了张霄一眼,答道:
“《洞虚丹》只是一阶丹药,不过,高阶质的《洞虚丹》,其市场非常庞大,从来都是供不应求……想达到轰动的效果,至少需要一百枚同等阶质《洞虚丹》。”
“那张霄就拿出一百枚《洞虚丹》!以张家的名义……但是最后这些《洞虚丹》的收益……”
“自然都是你的。”
张长老在这方面不会向小辈伸手,他更在意的是,张霄果真能够拿出如此高阶质的《洞虚丹》?
丹药……
是张霄自己炼制的?还是他背后那位师父交给他的?
对张霄身后的那位神秘炼丹师师父,张长老多了几分兴趣。
张霄笑道:
“一百枚洞虚丹,很快就会送到长老手中,不过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
拍卖大会的缺口得以补上一大块,张长老心情大好,看张霄越发顺眼。
张霄提出自己的要求:
“听说五大家族联合举办的拍卖会,只有京都达官显贵和五大家族的长老能够进入,届时会有大量出手阔绰的豪客在场……张霄有一样东西,也想通过这次的联合拍卖会进行拍卖。”
“什么东西?”
“一枚三阶灵丹。”
“灵丹?”
张长老瞳孔微微紧缩,不自觉地问道:“是你师父亲自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