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对不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叶武这么对我,我真的接受不了,而且那天晚上因为叶武不停地提到了大师姐。”
沈清妩话说了一半,似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随后又低声哭了出来。
“现在已经有铁的证据了,我就是想给我女儿要一个公道,云沐你别扯开话题。”
“师尊,这件事情能交给我去处理吗?师尊放心,在场这么多人都见证着,我不会包庇任何人的。”
这话就是说给沈清妩听的,否则这个女的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在听完云沐的话之后,沈清妩脸色果然是变了几遍,不过最终都平静了下来。
没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沐一定不敢做什么手脚,更别说包庇叶武了。
“既然这样,那就劳烦沈家主把识灵戒交给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辉岳自然也是相信云沐没有办法耍什么阴谋诡计的,所以他就放心的把识灵戒放到了云沐的手上。
云沐对着众人缓缓说道:“接下来我会重复播放识灵戒里的内容,我希望在场的所有人都认真看,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沐就已经开始播放识灵戒的镜像。.七
他们一开始对于云沐的意见很大,觉得云沐就是要想要逃脱责任,而且再看一遍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想看。
不少人在说云沐的坏话。
云沐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播放完一遍之后又继续播放。
播放的同时打量着周围的人,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认真了起来,但还是不够。
直到第三遍的时候有人发出了质疑,声音很小,若是不细听,根本就不会发现。
但是云沐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识灵戒里面的镜像我已经播放了第三遍了,请问诸位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弟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云沐微微一笑,“看来还是有很多师兄弟不明白,那我请诸位再好好看看叶武和镜像里的叶武有没有什么不同?”
听到云沐的话之后,沈清妩总算是知道了她想要干什么,她的心蓦然慌乱了起来,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沈清妩死死地盯着镜像的叶武,然后又仔细打量着站在云沐身边的人。
就是一模一样的人。
重复看了无数遍之后,沈清妩高悬的心又慢慢的落了下去。
云沐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嘴角挂着讥诮的笑容,一个人看的东西不多,但是如果有上百上千名弟子一起看呢。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云沐抬眼看着众人,“如果还没有看清楚的话,镜像可以无数遍的播放,各位可以慢慢的看。”
“我说云沐这也太过分了吧,她这么做明明就是想要包庇叶武,镜像里面显示的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很快就有其他人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镜像里面的人好像比叶武胖一点。”
“我也觉得,而且我看到他们的手好像不是同一双。”
有人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看向了叶武,叶武也不是过分愚蠢的人,立马就明白了大师姐这么做的意图。
所以在他们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急忙把手给举了起来。
和镜像里面的男人不同的是,叶武手指比较粗短,但是镜像里面的男人手指虽然算不上过分的纤细,但是和叶武还是有较为明显区别的。
众人开始发现了不同之处。
“我还发现了叶武耳朵后面有一颗痣,但是镜像里面的男人没有。”有人提出来之后有几个人也上来扒开叶武的耳朵,果然是这个样子。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镜像里面的人和叶武有很大的出入,哪怕同一张脸,若是仔细看,都会发现五官有些细微的差别。
越来越多的人发出质疑的声音,云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小八惊了,“原来找不同还可以这样玩。”
大人真的是太厉害了,自己根本就不用费什么脑子就会有很多人站出来帮叶武说话。
“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小八敬佩的点了点头,“不过大人你怎么这么相信不是叶武做的呢?”
云沐轻笑,“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他们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
小八猛地想了起来,是啊,叶武讨厌死沈清妩了,怎么可能会对她感兴趣。
而且说实话,就叶武这样的直男,一心为了修炼,估计不可能对女人产生兴趣,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沈清妩。
越来越多人开始相信叶武是清白的,他们甚至开始让沈清妩好好想一想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的叶武。
沈清妩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多的破绽,而且听着这么多的人说出来,她竟然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人简直是疯了,就连耳朵后面的小痣都看得清楚,谁会注意那么多东西啊。
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云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先一步说道:“有些时候并不是同一张脸就是一个人,而且大家都看到了,镜像里面的人和叶武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若镜像里面的男人使用的是易容术,恐怕我们都能看出来,所以不是叶武的话,这个人就是用了这样的障眼法。”
“当然,一般的障眼法只能让沈师妹看错人,如果要造成镜像里呈现出来的人,要么是修为高深之人,要么就是借助了灵器。”
识灵戒是中阶灵器,如果有更高阶的灵器,就肯定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沈师妹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找出真正的欺负你的人。”云沐目光直视过来,有一种穿透人心的诡异感。
沈清妩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她好不容易才把所有人的敌意引到这两个人身上,难道就没用了吗?
“这怎么可能?”沈辉岳根本就不相信云沐说的的话,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她的狡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