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帆月:.....
“离别的男人远远的,也要让一切雄性离你远远的,听话,别惹我生气,嗯?”
纪帆月真是觉得奇了怪了,据她这段时间观察,顾亦深并没有特殊的心理疾病,可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自己明明就长着一张宇宙无敌帅的脸,又多金,还才华横溢,他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自己随时会被甩的危机感?
“顾大总裁,人类是群居物种,每个人都需要正常的社交。”
纪帆月忍不住,从他怀里抬头来,慰他:“你是不是也忘了我曾说过,在期限之内,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这点,你可以相信我。”
唉.....
顾亦深也不想让自己变成个老婆婆一样,这么喋喋不休的,可谁让自己先动了心?
可谁让小猎物还没有将心交付于他?
他们的关系还没确定。
他总担心,自己一个疏忽,她就从身边离开了。
活了三十年,他就动了这么一次心,他怎能不严阵以待?
如果可以,他是真想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嗯,相信你。”他抵着她的额头,柔柔说道。
纪帆月觉得,顾亦深这个毛病,得改一改,不然,以后纵使他们在一起,肯定会为这个事情吵架的。
于是,她趁此机会,说道.....
于是,纪帆月突然从他怀里坐直起来,认真地严肃地看向他:“顾亦深,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彼此信任,彼此尊重,才能走得长远,你觉得呢?”
夫妻!
长远!
这些字眼,大大地取悦了顾亦深,这满得都快溢出来的笑意,想让人忽略都难。
“对,老婆说的都对!”
低低的笑声,自喉咙深处溢出。
老婆.....
纪帆月抡小粉拳,又羞又恼地捶他:“谁是你老婆呢!”
“小福宝,你退早会是我老婆。”
大爪子握住她的小粉拳,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笃定地说道。
心里就像小鹿乱撞一样,“怦怦怦”跳个不停,他的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她给融化了一般。
这是契约生效之后,他第一次用如此热情的目光,看自己。
纪帆月有预感,再这么看下去,现在绝对得“翻车”,她怂怂地悄悄移开视线,看向车外:“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心里又是欢喜又忧愁,望着顾亦深,心想如果你知道,我就是在东港市截了你的车子,挑战你尊严的人,你还会这么笃定地认为,我退早是你的老婆吗?
“我怎么不要脸了?”
顾亦深突然发现,自己特别喜欢逗弄他的小猎物。
他甚至觉得,逗弄纪帆月是最好玩的事情了。
一种把她送到机场,看着她登机,直到飞机起飞后,顾亦深才往市区赶。
网上的舆论,一直高涨不下,对宋氏十分不利,宋氏的股票再一次一开盘就直接跌停了。
形势如此严峻,本该愁云不散的宋家,似乎有点儿让人出乎意料。
只是愁云没有想像中的浓烈而已。
“爸爸,你能不能找人把网上的事情压一下?”
宋菲菲顶着两黑眼圈,打着哈欠,对宋全民说道
昨晚和网上那群傻X撕到后半夜,她的战斗力不弱,可毕竟势单力薄,所以她努力了大半夜,却不见有什么效果。
宋菲菲看上去虽然很疲惫,但心情似乎不错。
宋全民和江彩虹也同样如此。
“网上的事情,我早上看了一眼,已经有消停下来的趋势,现在的人喜新厌旧的速度快,这两天如果再出来个大新闻,保准能把咱家的新闻压下去。”
宋全民拿着手机,低头还在看着网上的舆论,很有信心地说道。
他觉得,与其花时间精力去处理这种最后会自动消失的舆论,不如将有限的时间精力,用在处理公司眼前的问题上。
“爸,我怕它吵得太厉害,到时要是被顾家那老不死的看锁到,又得想法子去解释。”甚至还得重新去获取她的青睐。
宋菲菲倒是不担心顾亦深看到了会怎么样。
反正在事情暴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顾亦深肯定会看到新闻的。
她相信,每一家公司,都别人看不到的背后,都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营运策略。
同样做为一个优秀的商人,她想,顾亦深一定能理解,她在经营齐鸣时,用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是以,她一点儿都不担心,顾亦深会因此而对她怎么样。
反正,他也还没对她有好感。
宋菲菲知道,她嫁入顾家的重要突破口,是在顾老太太身上。
所以这些新闻不能让那老不死的看到,否则,她有可能又得费老大的劲儿去哄那老不死的。
“好了,先吃早饭。”
江彩虹端着她一大早爬起来煮的红圆子甜汤走进来,将盘子里甜汤一人一碗,放到宋全民和宋菲菲面前:“为庆祝咱家从此再无灾星相克,以后定当飞黄腾达,我特意早早爬起来做的。每人都吃一点儿,过个霉运,以后我们每个人都顺顺当当,平平安安的。”
昨晚,因为中间人和太攀退退没有联系上,江彩虹担心得一度都快疯掉了。
好在,后来中间人回复了,说太攀得手了,不过,他人现在国外,可能会联系不上,让江彩虹把尾款打过去。
当然,江彩虹也不是傻的,要求对方发图片过来,她要确定之后,才转尾款。
没隔多久,中间人就把照片发过来了,不过,没拍到正脸,说是在处理的过程中,应该纪帆月挣扎得厉害,五官伤得有点严重,怕给江彩虹他们造成不适的感觉,他就没拍脸了。
照片上的女孩儿,无论是从身材,还是从衣着,的确是纪帆月。
怎么着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江彩虹也不想看到纪帆月死时难看的样子,免得自己以后做恶梦,所以她倒也没有强制要求中间人要补拍正面照过来。
确定纪帆月这个克了宋家二十年的灾星,终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