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远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去了!“……”
“等着我!”冷冰艳收敛了笑容,眼眸微微眯起。
“好!”陈小北点了点头。安初远的唇角微微上扬,让他的脸庞变得更加柔和,他的脑袋上有一盏昏黄的灯,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暖。
纪帆月拿着自己的外套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却没想到,她的房门上,竟然贴着一个人。
那人像是听见了她的话,猛地抬头,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纪帆月:“……”
这……实在是太惊人了!
如果说,她是上一世的原因,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姜池风这么晚了,怎么会来看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演员。
纪帆月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旋即走到她面前,轻笑一声,“怎么有空来找我?”
姜池风挺起胸膛,看着纪帆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的笑容,像是在说:“意外吗?”惊喜吗?!
接着,他说,“我有件事要送给你。”
纪帆月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将一箱箱的东西往鞋架上一扔,转过头来,故作淡然地问道:“你要不要进来?”
其实,她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他竟然会来找她,而且还是带着礼物来的。
姜池风看了看她的表情,道:“你把早饭端上来了,但围巾还在我这里,我怕你担心,所以就把围巾带来了。”
纪帆月的心脏,差点被他一巴掌给打爆了!
所谓的礼物,就是将她的遗物还给她。
她竟然认为他是……
天雷轰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纪帆月见他朝自己伸出了手,心中恼怒,但她还是乖巧地把东西拿了过去,“多谢姜少,你给我带回来了。
姜池风放下手,点了点头,“不用客气,你是来给我带早餐的,不管怎么说,物归原主,也是应该的,这是一个绅士的职责。”
这句话……简直无可挑剔!太美了!
纪帆月町内,姜池风咬牙切齿。
靠,这就是你给我的早饭和王子理论吗?
绅士?你这个大笨蛋,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家伙!
纪帆月将包也放到了鞋架上,和她刚刚购买的那些包一起,然后抬起头来,对着姜池风说道:“江公子,时间不早了,我还是个单身汉,就先告辞了,你自己保重。”
姜池风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慢条斯理道:“现在也来不及了,还请见谅,我先去看看,反正今天早上,纪姑娘也来了,咱们算是两清了。”
纪帆月一脸懵逼:“……”
姜池风的情绪很好,嘴角一翘,迈步就往屋里走去。
纪帆月:“……”
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闪闪发亮,脸蛋也涨得通红。
姜池风瞥了她一眼,眸光微沉,看似老神在在,其实很是好笑!
纪帆月:“……我可没有说要给你!
从姜赤峰进来到他走之前,他的对话是这样的:
纪帆月道:“江公子,你要不要来点水果?“……”
“我不挑食,纪姑娘。”姜池风回答。
纪帆月:“……”
当果子和茶叶都做好的时候。
纪帆月看着江辰喝酒,礼貌地问道:“江公子,你喜欢不喜欢?”
或许是因为生气,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江公子”两个字。
姜池风抬头,道:“这杯茶不错,纪姑娘。”
“谢谢!”纪帆月扯了扯唇瓣,礼貌地说了声。
再来!
就这样!
等姜池风一离开,纪帆月就直接将自己丢到了澡盆里面。
热水一入身体,纪帆月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
现在冷静了一下,他也为姜池风感到惋惜。这个人对她一向很好,尽管性格有些冷漠,但对她的保护,她就像躲瘟疫一样。可偏偏,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大胆,昨天晚上还向她告白,这在纪帆月看来,简直就是前所未有。想到这里,姜池风没有被她的话吓到,没有被她当成神经病就不错了,哪里还会在意他口头上的那一丝快感?
纪帆月将头往浴室里一仰,幽幽一声:“唉……怎么回事儿?!”
此时正值八月份,大雁从南方飞来,天山上的青草都已经变成了白色。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第一缕阳光从云层中升起,带着一丝温暖。
此时,凤凰大酒店的二楼三楼,正在举行一次商务派对,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凤凰饭店,在整个凤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大饭店,无人能及。三4楼高达四楼,位于凤城最繁华的区域,周围的商铺都是姜氏的产业。一到三楼是供大家吃饭娱乐的,四到四楼是给贵宾的,二到二十五楼是给贵宾的,二十六到二十九是给私人的,三十楼是给董事长准备的,没有董事长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姜池风坐在宴会厅的长凳上,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衬托得更加棱角分明。他懒洋洋地坐在了椅子上,双目微闭,懒洋洋地看着前来敬酒的人。
最嚣张的,莫过于姜氏姜池风了。
原本是要在今晚举行的,但因为姜池风今晚有空,所以安排了活动的时间。
他们走来走去,都带着各自的想法,哪怕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找不到丝毫宴会之外的气氛。
片刻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端着高脚杯,端着高脚杯,朝着他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停在了江池的面前。
男子浓眉,双目炯炯有神,一双独眼,此刻正对着姜池风,一双眼睛眯了眯,端起酒杯,豪迈地说道:“恭贺赤峰,你可真是青出于蓝,比起你老爹,你真是青出于蓝,一枝独秀!”
此人自从姜家出事后,就一直支持姜家,姜池风也是客客气气的,他起身,抿了抿嘴,举杯:“多谢柳伯!”
但也就是这样了,他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人,而且在姜氏那里,他也是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