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

    江茉茉卷着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笋尖尖,坐在床上看着男人,“你不去上夜班吗?”

    苏狐狸光着膀子,手伸进被窝抓住江茉茉的一条腿,笑的狡黠,“昨天忘记告诉你了,我休假五天,包括上次没修完的婚假。”

    江茉茉:“……”所以,她昨晚就是不挽留苏哥夜宿家中,他也压根就没打算走!

    “苏凛言,你手往我大腿上摸什么?”说完,被子里,江茉茉拍了苏凛言手背一巴掌。抓着他手,准备推出去。

    苏凛言的手被推出去,他丝毫不生气,而是笑的更灿烂,望着早已是盘中餐的女子,算账!“有些人昨晚趁着我洗澡的功夫,把市里给我新发的奖章啃了一排小牙印,还不许我摸摸她腿了?”

    “有些人”顿时后背紧起,看着苏凛言,心虚的眨眼,“谁说是我啃的?”

    苏凛言朝江茉茉坐进,他伸手捏着江茉茉的脸蛋,“你的那颗牙啃的,我都知道!”

    他好好的一个金灿灿的奖章,就因为某女要验证那个“金色”是不是金子,而用牙去咬。

    苏凛言昨晚还在困惑,小茉为何一会儿不抗拒自己的亲吻,一会儿睡觉又害怕的远离自己。

    现在,他懂了。

    感情是,她又办坏事了。

    苏凛言准备证一下某人的小牙齿,他朝着“笋尖”移动。江茉茉吓得裹着被子立马趴在床上,“不是我咬的。”

    被窝中的江茉茉说话,隔着被子还有呜唔的声音。

    苏凛言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他手顺着被子缝进入被窝,手从肚子朝上慢慢攀附,“苏凛言,你往哪儿摸呢!”

    被子里,某茉茉也顾不得否认了,后背被一座重山压倒,她翻不过来身,自己身前的柔软,又被,“苏凛言,你手给我出去,出去。”

    江茉茉趴着,动作没那么有利了。

    苏凛言一只手掀开被子,把搁在二人中间的被子踢下床。

    大红喜服被子直接落在灰亮的地砖上,身下的江茉茉,睡裙早已不是裙,裙摆被蹭到腰间,苏凛言如高山之势死死抵着她。

    江茉茉双臂撑着床,想以俯卧撑的姿势起身,奈何只是自己在折腾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不仅没有起来,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气息有点不对劲了。

    江茉茉感受到后背男人的微妙变化,她昨晚脱变成女人后,虽然经历不多,但是还知道点男人怎么了。

    她傻愣住,不敢动。呼吸尽量让自己平缓,此刻,苏凛言像是绿野丛中狩猎的狼,而江茉茉是惊吓到原处的小白兔。

    狼望着兔子,而小兔子又懵了。

    苏凛言从后背看着江茉茉的一切。

    他和江茉茉的距离太近了,进到,他感受到江茉茉的味道,又有点克制,不住了!

    江茉茉趴在床上,胸前刚好压在苏凛言的一只手上,“苏,苏哥,你,今早答应我的,今天不会再来了。”江茉茉颤着声音说道。

    然而,她的话苏凛言仿佛没有听到,他得空的另一只手,开始落在江茉茉的脖子。

    大手似乎要掐江茉茉的后颈,又像是按摩时的手法,带着茧的大手轻轻抚摸过江茉茉的后脖子,而后又落在她的天鹅肩处,嫩白的肌肤,被苏凛言划过的地方,仿佛都带着少女娇羞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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