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茉拍着自己的脸蛋儿,臭美了一番,“多希望你给我生个侄女,我什么臭毛病都不遗传,就遗传美貌。”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江茉茉突然又想起大侄子的事情,“小苏和宁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也不知道我啥时候能吃上我侄子的酒席。”

    “我估计快了。”

    不一会儿,江尘御去到卫生间,古暖暖说道:“先挂了,明天见。”

    挂了后,江尘御去了卫生间,“儿子送过去了,今晚折磨咱爸吧。”

    古暖暖就捉摸不透,她咋生了个这么个小臭宝。说儿子脾气暴躁吧,可以说遗传自己。说儿子不好伺候吧,可以说遗传丈夫。就是,爱哭,闹人,怪脾气,实在不知道咋来的。

    苏家。

    江茉茉护肤结束出门,直接去了衣帽间,拿出一件礼服长裙。

    “小苏和宁儿还没结婚,你这时候穿长裙做什么?”苏队问。

    江茉茉:“小苏和宁儿没结婚,但是咱家一个工厂合作方女儿要出嫁,咱妈让我陪她去参加。我觉得我最近胖了,先试试礼服能不能穿。不能穿,我得减肥呢。”

    她拿着礼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又随手扎起头发,开始脱睡衣。

    苏凛言本已躺在床上看书了,见到衣帽间的一抹香艳,他合上书掀开被子下床走了过去。

    “嗯?苏哥刚好你来了,你帮我拉个后背的拉链。”江茉茉望着镜子中的丈夫,说道。

    江茉茉将头发捋到一侧,露出光洁的美背。

    苏凛言大手伸过去,捏着拉链,替江茉茉拉上衣服。

    江茉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自己上身感受了一下,“腰细了,胸紧了。”

    她看了一下,大致满意,“苏哥,帮我拉开吧。”

    苏凛言为她拉开拉链,江茉茉准备穿睡衣时,苏凛言抓住她的手,“别穿了,反正还要脱。”

    江茉茉刚反应过来,人就被抱在了怀中,“苏唔,苏哥,唔凛言。”

    刚躺在床上,江茉茉呼吸急促,立马威胁,“你信不信我还继续回娘家,明天就不跟……唔”

    威胁的后果便是,变本加厉。

    夜色渐深,室内混黑,断续的微喘和急促让室内的迤逦气氛更浓。窗纱风吹微摆,床上的女人香汗岑出。

    江茉茉后来娇喘着声音,吵男人,“苏凛言,你每天就在我身上锻炼身体了是吧?”

    苏队气息粗喘,“这只算是一部分。”

    江茉茉明天就准备回娘家,又不打算回来了。

    同样想回娘家的还有古暖暖,她就不该送走儿子,当时说的时候爽了,夜晚是丈夫开心了。

    她挠人行凶的十指被丈夫紧紧相扣与头顶,呼吸间都仿佛是偷来的,“老公,老公,求你了,呜呜,呜,去把儿子抱回来吧~我想我娃儿了。”

    江尘御望着身下的娇软,好不容易把“碍事”的给送出去,他又怎会把“碍事”的接过来。

    “小暖,老虎向来是不吃饱,不谈条件的。”吃饱谈条件,也得看心情!

    “猫儿”的利爪被控制,只能被迫承欢身下。

    她还是喜欢儿子在身边的时候,就算丈夫有需求,把儿子送出去,他也不敢太放肆,自己也还舒服,两人夫妻生活还算和谐。儿子一走,她不脱层皮丈夫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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