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榆君传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打破套路第一人
    “原来是这样。”呼延卓尔更感兴趣了,“你们的师父还收徒不?”

    “你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要拜师学艺,变得像她一样厉害。”呼延卓尔指指姜榆。

    残阳噗嗤一声笑了,“就你?还是算了吧。”

    “干什么?瞧不起我?!”

    残阳故作认真思考状,“我想,你说的是对的。”

    呼延卓尔控制不住想拿鞭子抽他。

    狂想!

    姜榆拿走残阳抱着的酒坛还给她:“小屁孩喝什么酒。”

    “我不是小屁孩,我都长大了!”

    “你看哪个小屁孩不喜欢装大人?”

    残阳不服气,“明明师姐没比我大多少,凭什么师姐就可以!”

    “就算大一天也是你师姐。”

    残阳气鼓鼓。

    说不过,不说了!

    呼延卓尔笑的肚子疼,嘲笑道,“小屁孩不可以喝酒的,还是回家喝奶吧。”

    “你说谁喝奶?!”

    “说你,怎么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揍你!”

    呼延卓尔可不怕:“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啊!”

    “你!”

    “行了,闭嘴!”姜榆被吵的头疼,拉开两人,先给残阳一锤,“还想打女孩子,我是这么教你的?!”

    残阳捂着脑壳,嘟囔嘟囔:“我没有,就是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行!”

    转头又去说呼延卓尔,“还有你,会说话吗?说谁回家喝奶呢?!”

    她单手支着脸,眼睛微微眯着,表情清冷中带着一点散漫,说话的声音比平时略高一些,气势很强。

    呼延卓尔是从心底里怕她的,不敢看她,扭头不说话。

    姜榆扶额,“天天吵,天天吵,你们像人家说的,打是亲骂是爱,互相看上了?”

    来的这几天,这俩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开始互怼,稍微看不住就要动手。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多了个弟媳妇?

    两人异口同声:“看上她/他?我呸!”

    姜榆:“……”

    说到看上一事,呼延卓尔来了兴趣,看姜榆笑眯眯,“话说,我怎么感觉美人儿王爷对你不一般啊?”

    残阳难得同意她的观点,“我也这么觉得。”

    “嗯,我也这么想。”

    两人脑袋凑过来,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姜榆道,“喜欢对我挑三拣四,动不动就要扣我的钱,一扣还扣那么多,当然对我不一般了。平时怎么没看他扣程泰红荛的钱?”

    呼延卓尔:“……”

    残阳:“……”

    “哎呀,不是这个!”呼延卓尔眨眨眼,“是那个方面的。”

    “哪个方面?”

    “就是,”两根食指碰到一起,“爱情呀。”

    “哈?渊王?对我?”姜榆指指自己,“他看上我?”

    两人点头。

    姜榆扒拉开两个脑袋,“你们俩是一天吃饱了闲的没事做?”

    “不是,我是说真的,”呼延卓尔细细给她分析,“你看,我听说美人儿王爷有洁癖,除了府上的林管家谁都不能碰他,那为什么你却能伺候他日常起居,穿衣吃饭各种贴身的活?我也听说过之前的事,哪个王爷会对自己的贴身侍卫这么上心?看你受伤了又是送药又是送补品还叫大夫来。还有,他不是老喜欢欺负你吗?就像你说的,打是亲骂是爱,喜欢你才欺负你。不然你看他咋不去欺负另外一个女侍卫?所以说……”

    “所以说你是典型的话本看多了!”姜榆自然地接过话头,“少看玛丽苏言情剧对你有好处。”

    “什么玛丽苏什么言情剧,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他可能对你真的是……”

    “真的假的都没有这种可能!”

    “为什么?他多好啊,我觉得你们很般配。”

    郎才女貌,郎俊女美,多合适啊。

    看,她又学会了两个四字词。

    “不是般配不般配的问题,”姜榆道,“我不想一辈子待着那个王府里,不想过日日算账,操持家务的生活。我喜欢自由,喜欢想做什么做什么。”

    “渊王身份尊贵,我只是个来路不明的侍卫,地位低下。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姜榆看着远处,“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喜欢他。”

    一个以折腾她为乐趣,天天让她干这干那,挑刺一把好手,还老是生病老是受伤老是需要人保护的该死傲娇腹黑闷骚变态萧无耻,她会喜欢他?

    呸!

    全世界男人死光了都不找他!

    她可是看过无数小说电视剧的现代人,最清楚穿越剧的套路了。女主穿越之后和王爷相识相恋,中间必然会经历甜蜜期,小三插足,误会重重期,分道扬镳期,然后就是再相遇,解除误会,最后再重归于好。

    抱歉,这实在太浪费时间,她没这个心情。

    她年纪小,吃不了爱情的苦。

    还是好好活着更适合她。

    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

    重活一次,一定不能在情情爱爱上摔跟头!

    两人悻悻地缩回去不问了。

    回去的路上,残阳想起另外一件事:“师姐把皇上调给你的御林军安排哪儿去了?”

    姜榆两手环胸,笑了下,“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

    黄州城门。

    还是那个城门。

    还是那两个守门士兵。

    一个神色如常,一个面色蜡黄。

    亲了阿弥儿……就是呼延卓尔的马那位,据说回去洗了好多遍牙,嘴唇都擦破了,吐了好几天,又大病一场,醒来的第一句话是。

    “再也不骑马了!!”

    以至于后来一听到马字,整个人还会控制不住的反胃。

    在同一个太阳的照耀下,城里城外是两个温度。两人站的离城门稍远些,晒晒太阳,整个人都舒服了。

    面色蜡黄那位叹了口气,站在这个位置上还是心有余悸。

    他困了,不敢睡。

    万一要是再和那天一样……

    不能想!不能想!

    他拍拍自己脑袋,忍着恶心,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对面那位已经打起了呼噜。

    他耷拉着脑袋,想哭。

    困啊。

    太阳逐渐高升悬挂,四周静谧无声。

    远处突然传来打斗声。

    守门二人握枪警觉,眯眼朝声音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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