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逆徒竟想攻略我(穿越) >第11章 小小年纪就腹黑(上)
    原来是有人不小心打翻了灵炁台旁置物架上的一个匣子,匣子中的物件便掉了出来,竟是天虞派门人才有的信物“九鼎玉璧”,更严重的是,这枚九鼎玉璧还是失踪百年的秦无咎的。

    打翻匣子的人是一名女子,虽因哭泣而双眼红肿,却仍不掩其美貌,可谓是静似娇花照水,行如弱柳扶风,任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我见犹怜。

    这名美貌的娇弱女子便是南宫弗离的师侄,许婉兮。据说她原是许国的公主,机缘巧合下投在了不周派中修行,迄今已有百余年。

    面对天虞派众人的质问,许婉兮哆哆嗦嗦道:“不,不,这枚玉璧不是祖师的,是我在凡界看到无意看到,想来并非凡品,便买来欲献给祖师,不想祖师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只好先将玉璧置于匣内。我,我入门晚,不曾识得天虞山的仙友,亦不知这枚玉璧便是天虞派的信物。”

    夏紫微捏着九鼎玉璧的手青筋浮现:“许仙友此话当真?事关师弟性命,若真相并非如此,我天虞派绝不会善罢甘休!”

    许婉兮闻言又是一阵哆嗦。

    南宫弗离道:“夏掌门,婉兮这孩子虽也是修仙之人,但她本就资质平平,又一向胆小柔弱,如今修仙界诸位前辈在此,量她也不敢欺瞒。”

    许婉兮闻言抬起娇弱的脸,哆嗦着频频点头。

    柳七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那你说,是在何处买下的这枚玉璧?”

    许婉兮:“是,是在临淄的一家当铺里买下的。稍后我可将详细地址与掌柜特征告知你,柳掌座,你,你不要生气了。”

    南宫弗离:“是啊,众位仙友,本座回头一定会狠狠责罚婉兮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卖信物的店家,寻回秦掌座,难不成诸位还怀疑我不周派扣押了秦掌座不成?”

    吴破军喝道:“如何不能怀疑?!”

    南宫弗离:“如今我派祖师罹难,已是自顾不暇,本派扣押秦掌座有何好处?留秦掌座在此,还要多耗费一份灵气!不能因九鼎玉璧阴差阳错到了天虞山,便要我替诸位寻回失踪多年的秦掌座吧?”

    天虞山众人都感觉自己要吐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秦无咎无故失踪,大家提心吊胆地找了百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今他的信物却冷不防地出现在不周山,他们掌门还刚刚坑了自己上百年修为去补山体灵脉。现在直接甩得一手好锅,愤懑之情简直难以言表,只得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下山路上,楚含章对夏紫微说道:“师姐,我还是觉得不周派很可疑。八师兄的事,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夏紫微脸色苍白:“先找到那当铺查查看,眼下我们无确凿证据,况且大家刚耗费了大量修为去补不周山灵脉,若起了冲突也讨不到便宜,那南宫弗离有三千年修为,不可小觑。”言罢,她身形晃了晃,楚含章赶紧将她扶住。

    楚含章:“好,眼下师兄师姐们修为大耗,亟需闭关,调查之事,就交给我吧。”

    夏紫微:“嗯,先回山再说,到时候叫上几名弟子与你一起。这不周山,我们不能再来了,须得提防一二。”

    待修仙界众人散尽后,南宫弗离揪起许婉兮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没事往山上放那九鼎玉璧作甚?你自己缺心眼迷恋那疯子便罢了,还要带回他的东西连累整个不周山?!”

    许婉兮泪光点点,怯懦道:“师叔,方才说我买此物,都是编出来骗天虞山的。”

    南宫弗离:“你什么意思?”

    许婉兮:“我只是不小心撞翻了祖师的匣子,未曾想,那匣中竟是秦无咎的九鼎玉璧。若我不站出来圆谎,只怕天虞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弗离:“你的意思是,这九鼎玉璧是师祖的?”

    许婉兮:“应,应当是吧。这不周虚境里的物件,不都是祖师的吗。”

    南宫弗离咬牙切齿,一把将柔弱的许婉兮扔在了地上:“师祖留那破九鼎玉璧何用?”

    许婉兮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全派上下就数师叔与祖师最亲近,连您都不知道,婉兮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南宫弗离:“那你说是在当铺买的,若天虞山找到那当铺发现你骗他们,又该当如何?”

    许婉兮:“请掌门师叔放心,弟子既敢告诉他们当铺地址,便是因为这当铺虽真实存在,但他们根本找不到。”

    南宫弗离:“哦?”

    ……

    待南宫弗离也拂袖而去后,许婉兮身手敏捷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然后冷笑着掸了掸身上的灰。

    回山之后,楚含章与师侄们第一时间到齐国国都临淄去找卖信物的那家当铺,但令人沮丧的是,店家所在的那条街,不幸于四年前起了一场大火,导致整街搬空,天虞派的人不仅珠宝店没找着,连线索都断了。楚含章只得让弟子们分散各地,继续四下寻人。

    这次姬崖罕见地没有非要粘着楚含章一起去,而是留在了天虞山。

    这日,平时无事便驻守在天虞山脚下的凌峰,被姬崖唤了去。

    他一反常态地拿了把折扇,笑着说道:“凌峰,师尊不在,吾欲下山大吃一顿,畅饮美酒,你口风要严些,切莫让师尊知晓。”

    凌峰:“是。公子想去哪家酒馆?”

    奇怪,公子今日明明态度温和,笑容真诚,为何他却觉得有种令人脊背发凉的气场?

    许是多年来公子总是神情严肃,突然如此让自己不适应了吧!到底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心性,楚掌座又难得不在山中,偶尔松懈下来也正常。

    姬崖:“郊邑,醉仙楼。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上次我与师尊去不周山的路上,遭到了埋伏。”

    凌峰惊道:“什么?那公子可有受伤?”

    姬崖:“不曾受伤。我竟不知父王悄悄安排了大批暗卫跟随,若不是他们,你今天就见不到世子我了。”

    凌峰又吃了一惊:“公子是在何处遇到的埋伏?”

    姬崖:“就在那处窄长的峡谷道,当时的情况很危险,所以今日我们须得格外小心,今日你把手下所有的暗卫都一并带上吧,对,我觉得这些暗卫数量还是有点少,你随后给我多寻几批暗卫来。”

    凌峰:“是,公子。”

    姬崖将折扇展开,乌发被风扇得呼呼飞起:“真是后悔那天没带上你,峡谷道那地方甚是凶险,可把吾吓死了,本公子要下山喝酒压压惊。”

    凌峰:“那属下这便差人预定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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