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杨凡不会和她妈妈及弟弟交心。
所以她们说的根本没有可能。
这是诬陷！赤果果的诬陷！
泪水不争气的淌出，双眸都成了血红色。
她心都碎了！
秦婉云的举动，却让杨凡那极寒的心快速回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还有一个温暖港湾。
他抓住秦婉云的温软玉手，平静说道：“别伤心了，他们合伙把我骗来，就是想诬陷我。”
“你瞧瞧他们一个个，分明早知道了一切，就等着我来呢！说不定，连巡捕局都找好了。”
杨凡说着，目光扫射全场四周。
个别有良知的人急忙侧目，逼开他的目光对接。
索要秦氏集团百分之二十股份时，杨凡曾有过片刻后悔，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心狠了点！
现在看来，是自己要的太少了。
“谁想诬陷你？你这个缺德无耻猪狗不如的东西，休要满口喷粪！”
“我告诉你！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秦万年看似义正言辞回应。
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大义凛然说出这些话，自己不脸烫吗？
杨凡懒得回他的话，感觉和他浪费口水太恶心。
“爷爷，杨凡真的不会干出这种事，是王家人干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就是他们。”秦婉云大声哀求着接过话茬。
此时此刻，她不再顾及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
只想帮杨凡洗白冤屈。
秦万年眉头微抬了一下。
他何尝不知道王家嫌疑最大。
没有证据且不说，秦家现在风雨飘摇，哪敢再竖强敌。
听了秦咏强的提议之后，他稍稍权衡，发现让杨凡抵罪的代价最小。
所以拍板同意了方案。
秦婉云的话，让全场出现了小躁动。
这里边不乏有明白人。
秦美云却猛一下站起了身，大声娇呵说：“秦婉云！你胡说什么？给你脸了是吗？”
王金城现在是他未婚夫，怀疑王家就是跟她过不去，把她架在火上烤。
“我没有胡说！杨凡考试抄袭的事，就是王金城捣的鬼，他亲口承认过！医疗事故的事，也是王家嫌疑最大！”秦婉云大声回怼。
秦美云听了怒不可竭。
快步朝秦婉云走去，边走边骂说：“你这个连废物都肯收的烂货，嘴巴和人一样下贱！”
“金城嫌弃你是破鞋，不肯接受你的勾引，你怀恨在心就这样诬陷他，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说话的功夫，秦美云气势汹汹冲到秦婉云跟前。
杨凡一步上前，把秦婉云挡在身后。
“死废物……”
“啪！”杨凡抬手甩给她一个耳光。
声音又脆又响。
怒骂脏话被打回肚里。
秦美云摔倒在地，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全场都被杨凡这一巴掌打懵了。
谁都没想到一个废物赘婿敢动手打人。
接着只听杨凡淡漠说道：“你们侮辱我可以，但侮辱我老婆不行！谁敢欺负她，我和谁拼命！”
“死废物！我跟你拼了！”秦美云尖叫一声，欲爬起来报仇。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
姜山带着四名公职人员走了进来。
听到这话。
姜山等人立刻把目光锁定在杨凡身上。
“我是冤枉的，他们存心诬陷我。”杨凡冷静接话。
“畜生，还敢狡辩！”秦万年起身上前大吼一声，然后侧身说道：“素兰，你来说！”
柳素兰迟疑了一下道：“杨凡确实在家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是不是他做的我不知道。”
秦万年眉头大皱。
这和之前约定好的说词不一样啊！有和稀泥的成份。
好吧！
是杨凡对秦婉云的坚决维护，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她虽然自私势利，但也是一个母亲。
有人给女儿撑腰，让她感觉到很欣慰。
“你是他什么人？”姜山问道。
“我是他……岳母。”柳素兰迟疑着回答。
欣慰归欣慰，但并不代表她愿意认杨凡这个女婿。
“他具体是怎么说的？”姜山又问。
“他说医院被抢走……不开心，还说被找茬，让他扫厕所……要狠狠报复。”柳素兰说着说着，心又狠了起来。
欣慰是有时效性的。
想到女儿的一生幸福，她又下定狠心。
“她在撒谎！她一直想逼我们离婚，才这么做的。”
秦婉云指证了一句，再次泣声说道：“妈！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行吗？”
“我现在很幸福，你想象中的美好，我并不想要。”
女儿的指证太有说服力了。
以至于柳素兰脸色大变。
姜山脸色一寒，盯着柳素兰说：“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成为呈堂供词！如果查实你在做伪证，将会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柳素兰急忙摆了摆手，大声应道：“我没有说谎，我可能记不清他具体怎么说的，但这两件事情是真的。”
秦万年在一旁急得直跳脚。
柳素兰语言不详，指证效果也会大大减弱。
他只得亲自下场说：“姜局长，此人是赘婿，一直对我们秦家心存不满，刚才还动手打了人。”
“对对对，你看我这脸，都被他打毁容了。”秦美云急忙仰着脸补充了一句。
姜山目光从秦美云脸上扫过。
秦万年接着又说：“我们好心收留他，他自己窝囊不求上进，还考试抄袭，最后却把所有原因归咎到我们身上。”
“爷爷，杨凡他没有抄袭，也从来没有怪过谁。”秦婉云急忙搭腔说道。
“你先不要出声，听他讲完你再说。”姜山扭头交待了一句，秦婉云只得很不甘的闭上嘴吧。
秦万年脸色一喜。
急忙又补充说：“东城医院也不是抢，是我孙女自愿转让给家族的，协议还在哪儿放着呢！他不理解，就心存怨恨。”
“还有一件事，就是罚他扫医院厕所。他连医师执照都没有，就私自擅闯特护病房，还悄悄给患者治病。”
“我们担心酿成医疗事故，就惩罚他扫厕所，哪知他又怀恨在心，还蛊惑我孙女和他一起离职。”
秦婉云实在忍不住了。
再次大声插话说：“爷爷！是我让杨凡治疗的，他没有蛊惑我。”
秦万年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就是太心善！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但你也不能这么包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