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看着他。
她以为夜寒霆会被阎励那番话给威胁到。
她以为，他至少不会跟自己撕破脸皮。
只要他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两句温言软语，她便有信心留在他身边，不惜一切代价挽回他的心。
可是，他刚才对自己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杀了自己吗？
“寒霆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沈薇妍不可置信地问出一句。
“我说，你再缠着我，我会杀了你！你爹不是说我会后悔吗？你们大可以试试，看看后悔的人究竟是谁？”夜寒霆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想再装了。
凌海啸他会想办法找到，可是，他绝不会再强迫自己待在沈薇妍的身边。
他得找到凌薇，告诉她自己很爱她。
告诉她，陌陌、小莜、夜家，还有他，他们都需要凌薇。
夜寒霆狠狠甩开了沈薇妍，出了夜宅客厅。
沈薇妍跌坐在地上，视线紧紧锁在夜寒霆的背影上。
她的眼神越来越阴暗，到了最后，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又怨又恶。
夜小莜站在二楼拐处，静静地看着楼下那一幕。
确定哥哥已经驾车走远后，小莜下了楼，缓步朝沈薇妍走了过去。
看到一双脚停在了自己面前，沈薇妍缓缓抬头，朝上看去。
“夜小莜，你们满意了，你们现在满意了是吗？”沈薇妍吼出一句。
小莜轻轻勾了勾唇角。
“薇妍姐姐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小莜淡淡道。
“听不懂！哼，夜小莜，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还有必要装傻吗？装了那么多年你还没装够吗？”沈薇妍眯了眯眼。
她巴不得世界上只剩下她和夜寒霆，只有她和夜寒霆厮守一生。
夜小莜微微俯身。
跟着，她伸手，一巴掌甩在了沈薇妍的脸上。
她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沈薇妍对她做的，对宝娜做的，对凌薇做的，对夜家做的......
所有这一切，她早想还给她了。
沈薇妍捂住脸，一副震惊模样看着夜小莜。
“夜小莜，你......”
“啪！”
小莜再一次出手，打了沈薇妍的另一边脸。
“夜小莜你别太过分了，我也是会打人的。”沈薇妍吼出一句。
夜小莜冷笑两声，朝四周看了看。
夜寒霆在夜宅里装满了监控。
再说了，夜宅里所有的下人都被换掉了，加上夜寒霆安排在夜宅内的夜氏集团里的保镖。
她才不怕沈薇妍敢在这里放肆。
冷笑了两声，夜小莜凑近了沈薇妍，“沈薇妍，你一个连亲爹都要害的人，你以为幸运之神还会眷顾着你？”
“你，你说什么？”沈薇妍惊恐地看着夜小莜。
明明，她从来没有承认过阎励是自己的父亲。
明明，这事她和她母亲藏得好好的，夜寒霆知道了，夜小莜也知道了。
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究竟还会有多少人知道那被她视为耻辱的生世。
“你闭嘴，你不要胡说八道。”沈薇妍喊道。
“我胡说八道，沈薇妍，你不会现在还在妄想，你是凌伯伯的女儿，凌薇姐姐的妹妹吧？”夜小莜冷笑道。
闻言，沈薇妍身子一颤。
“夜小莜，你，你刚才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