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乖强小姐与军师公子的虎山行记 >第6章 勾结亡灵活该被踢
    寅苌和元弘来到中州的巫庙遗址。巫庙遗址在如今的秀庄内。

    巫庙遗址由人类守卫,只有本州的人可以进入,或由本州人领入。

    今夜他们要在秀庄借宿。

    来到村口前,寅苌发现,守卫秀庄的竟然是一群孩子,村子的大路上尽是扛着锄头的女人,几乎没有男人,唯一可以见到的男性便是村口的幼童。

    “来者何人。”元叶伸出长矛,指向元弘。

    “我是你们村子元月的朋友,我们想来借宿一晚。”元弘向元叶解释。

    “你们是我哥哥的朋友?”元叶一脸狐疑。

    “这不能有假,这是你哥哥送我的叶笺,你认得是你哥哥的手艺吗。”元弘的手心里躺着一张叶子,上面有好看的纹路。

    “那你进来去找村长吧。”元叶收起长矛,竖在身旁。

    天色已晚,各门各户在门口点起一盏灯笼,元弘背着两个包裹,默默跟在寅苌的后面。

    来到中央的屋子,一位老人拄着拐杖,坐在门口的竹椅上乘凉。

    “爷爷,你好,你是村长吗?”寅苌双手放在膝盖上,半弯着腰。

    “我是,小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吗。”村长盯着寅苌背后那把刀,防备得很。

    “村长你好,我是元月的朋友,我们途经此地,恰好想来这里借宿。。”元弘满怀期待地看着村长。

    “你们你们是阿月的朋友?”村长睁开眼睛“真的吗,这位公子,看你长相清秀,你同阿月是同僚么?”

    “他很好,他在我们那里很受欢迎。”

    “那就好。”村长颤巍巍地站起来,两人伸手要去扶。村长费力将拐杖提起,又按在地上,冲着对门喊“他三婶!有客人来了!”

    对门一个中年妇女从屋子里出来,习惯性用围裙擦干净手。

    “都是阿月的朋友,来借宿一晚。”

    “噢阿月的朋友,进来吧”三婶伸出手,向着房内。

    屋子内的程设简陋,但是整洁。寅苌瞧见在柜子底下藏着一个包袱,门外堆着一堆劈好的,漆面的木材。

    “你们叫我三婶就可以了”三婶拿着一个干净的小壶倒水“咱们这里没什么好招待,你们将就将就。”

    “谢谢三婶”寅苌接过小杯,夜幕降临,气温开始降低。这杯热茶恰好暖了她的手。

    “三婶,为什么村子里都是些孩子在看门”元弘接过茶杯道谢,想起了元月的弟弟。

    “你们外来人有所不知”三婶停下来,门口有了动静。是元叶从屋外走进来,把长矛扔在屋内,冲进了一间房间,倒在床上。

    “叶儿?”三婶掀开房间的门帘,元叶坠在被子上,毫无动静。三婶又拉过另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怎么了?”寅苌往房间里探头。

    “他太累了,我们外边说。”三婶看着元叶,眼皮无力地耷拉下来。

    “十年前,我们村子发生了一件大事,村子里的成年男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夜之前全都成了赌鬼,最后赌的身无分文,在路上就被赌场的恶霸杀死了。”

    “一夜之间村里所有成年男人都消失了。偏偏我们村子得一位高人指示,他说我们村子里的男人长相秀气,剩下的孩子们,可以去城里谋生路,从艺。”

    “女孩子都不敢送出去,只好送男孩子。元月和这群孩子也争气,我们全村人把剩下的一点点钱请了位先生”

    “不到一个月,他们被送到了城里,大家都喜欢他们,他们也救了村子。可大一些的孩子都出去了,女人要种田,看村子的事情只能教给小孩子了,孩子机灵”

    “我们村子有世仇,隔壁的禾庄,一直妒忌我族长得好看,什么事情都压他们一头,所以他们蓄意报复,近几年经常过来霸占我们的田地,还打砸村子。。。”

    “原本叶儿也可以跟他的哥哥一起去中州城,没想到被那群莽汉打砸,留下了疤痕”

    说着,三婶的声音哽咽起来,仿佛那锄头是砸在了她的心间。

    “三婶”元弘安慰三婶“这些事情终究会过去的。”

    “我们这里条件就这样,不介意的话,小伙子同叶儿一张床,小姑娘跟我挤一挤,没关系吧?”三婶费力挤出一丝笑容。

    有得睡已经不错了,他们哪里敢嫌弃。

    听着三婶粗重的鼾声,寅苌一点也睡不着。窗外的天空黑得纯粹,点缀着点点星斑。

    “我就想睡个觉啊”寅苌捂着脸,面向窗户,转过去。

    窗户上有个人影,伸进一只手。

    寅苌死死地盯着那只手,眉头逐渐紧皱。

    右手抓住那只陌生的手,左手像蛇一样插出窗外,锁住了那人的喉。

    “你是谁!”寅苌松开那人的手,慢慢拨开窗户。

    面前,是元弘那张涨红的脸。

    “是我”元弘身体发颤,艰难吐出两个字。

    寅苌一惊,转头看向三婶。

    三婶的鼾声没断。她从窗户跳出去,看见元弘的手上提着一只兔子。

    “这么晚了,你从哪里得的兔子?”寅苌抓过兔子,兔子的身体僵硬,四肢滞在空中,只有那鼻子还在不停翕动。

    “我想你还没吃饭,就去捉了这只兔子。就在村口养着,牌子上写了‘随便拿’”

    小河边飘起一缕烟,寅苌对着火搓搓手,兔子的肉被火燎过散发出阵阵香味。

    “可以吃了吗?”寅苌咽口水。

    “还没呢。”元弘翻动兔子,伸出两根手指将寅苌推离火焰。“都快烧到你的毛了。”

    “噢”寅苌的瞳孔映出跳动的火焰。“那我再等等”

    火将木柴烧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

    寅苌听见脚步声。

    果不其然,扭头看见黑压压的壮汉涌进了村口。

    都在念着同一个词。

    全都杀

    寅苌觉得大事不妙,抓起刀就往村子里冲。

    “梆梆梆梆梆”

    “隔壁村的又来了!快醒醒!”

    “快起床!!”

    寅苌和元弘还没来得及进村,不知道从哪里埋伏了一些孩子,拿着锣满村子敲,一瞬间,各家各户的窗户都亮了。

    女人们拿着农具,孩子们握起自己的长矛,一瞬间,那群男人被包围住了。

    一个男人紧咬牙关,大吼一声往一个女人头上劈去,未曾想是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哀嚎。

    另一个女人一锄头砸向男人的腰间。其他男人吓得一颤,又用力握紧了手上的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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