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没想到会突然窜出来一个小丫头片子,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此时,他捂住不断流血的鼻子,眼前阵阵发黑,甚至连身形都有些摇晃,站不稳了。

    “哪来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打我?”靳深捂住鼻子的手不断渗出鼻血来,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着,从指缝中渗出血珠来,渗落到了桌面上。

    他皱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小樱,你怎么来了?”苏语握住洛樱的手,担忧的看着她。

    她没想到洛樱会突然冲出来给了靳深一拳,手劲儿还挺大的,一拳头打的靳深流了这么多鼻血,甚至有些鼻青脸肿的。

    靳家是帝都四大豪门之一,靳深又是靳家的太子爷,是靳家的继承人,就这么打了他,小樱招惹上麻烦怎么办?

    苏语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看向靳深,“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不是故意的打的我流了这么多鼻血,”靳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讥诮出声,“要是故意的,那是不是得打死我?”

    “小樱,你快跟他道歉……他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苏语压低了声音给洛樱使眼色,她攥紧了洛樱的手,暗示着。

    “道歉?是他做错了事我为什么要道歉?”洛樱拍了拍苏语的肩膀,“怕什么?出了事我顶着!”

    她看向靳深,“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人家都要跟你分手了你还纠缠着不放。家里有一个还想外面养着一个,你以为这是古代呢,搞三妻四妾那一套?大清早就亡了!”洛樱瞪着靳深。

    “小樱,别说了。”苏语捂住她的唇,央求着。

    “你怕什么?”洛樱拿开苏语的手,“做人一定要硬气,你越怕,他就越欺负你。”

    靳深被打的有些头昏眼花,鼻子里流的血越来越汹涌了,他咬着牙,站起身来往外走,俊颜一片阴沉,“小丫头片子,你别得意。”

    “等我出了医院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咬牙,去前台结账,却被前台通知,“抱歉,先生,账已经被那位小姐姐结过了。”

    前台小姐姐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洛樱身上,目光示意道。

    不远处的洛樱扬了扬拳头,一手叉腰,奶凶奶凶的,“还不快滚!”

    靳深只觉得鼻头处更疼了,他勉强用纸巾堵住鼻子,桃花眼眸微微眯起。

    小丫头片子,给爷等着!

    靳深离开后,苏语这才回过神来,“他……就这么走了?”

    “那不然呢。”洛樱拉着苏语出门,“他再待在这里,肋骨都给他打断。”

    “看他流了那么多血,鼻梁应该是断了。”苏语皱眉,她见靳深临走时没拿上那张银行卡,将卡拿起来,打算寄到靳深的别墅里去。

    “管他鼻梁断没断呢,他欺负女孩子就该打。这样的人不能手软。”洛樱拉着苏语的手,一本正经。

    “我怕他会报复你,靳深的手段我知道的。”

    苏语担忧道。

    “不用怕,他报复我,还有我大叔帮我撑腰呢,怕什么?”洛樱不以为然。

    就算大叔不给她撑腰,她还有五个舅舅呢,随便拎一个出来靳深也不敢怎么样。

    苏语羡慕的望着洛樱。

    她也想活成洛樱的样子啊,那么明艳恣意,就像小太阳一样,活力满满,浑身上下有那么多能量,能照亮别人,温暖别人。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有恃无恐的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不怕闯祸,可能,站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大叔给了她底气吧。

    苏语点点头,既然洛樱这么说,她就不担心了。

    “小樱,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我都要被你迷住了。”

    “是么?”洛樱扬唇笑笑,“你要不要去学学跆拳道或者女子防身术什么的,以后要是被欺负了,可以用拳头保护自己。”

    “我……”苏语看了看自己纤细的胳膊,“我可以么?”

    “怎么不可以?不要给人生设限,你有无限可能呢。”

    苏语鼓起勇气,她点点头,“嗯,那我试试。”

    ……

    医院外,靳深鼻梁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从整容科里走出来。

    一个小时前,他的鼻梁被那个突然冲出来的野丫头给砸断了。

    简直小刀割屁股,开眼了。

    跟小鱼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哪来的那么大劲儿?

    靳深有些气急败坏的拨打了个电话。

    “给我查查咖啡店那小丫头是谁。”

    等查出来了,他让她知道什么叫不能得罪的人!

    十几分钟后——

    “靳少,查出来了,那小丫头叫洛樱,是苏小姐的同学,帝都传媒大学的学生,洛庆山前妻的女儿。”

    靳深皱眉,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勇的么?

    “我不希望她出现在帝都,你知道怎么做。”

    “是是是,我知道。”

    对方忍不住为洛樱捏了一把冷汗。

    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他们靳家的太子爷?

    这小姑娘的人生算是毁了。

    靳深回到车上,给墨冷渊拨打了个电话,“老七,出来聚聚,好久没聚了。”

    “正巧,我也有事要找你。”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

    “行啊,老地方,不见不散。”

    ……

    晚上六点钟,帝都最奢华的包厢内。

    “你的脸怎么弄的?”墨冷渊瞥了眼靳深鼻子上裹的纱布,修长手指握着高脚杯,轻轻晃动了下透明高脚杯内猩红色的液体。

    “别提了。”靳深跟墨冷渊碰了下酒杯,只不过他杯子里装着的是橙汁,“被一个野丫头给揍了。”

    “野丫头?”墨冷渊唇角勾起些弧度,“你之前养的那个?”

    “不是,是我家小鱼的同学。”

    靳深一仰而尽,以前能喝酒,现在鼻梁断了只能喝橙汁了,郁闷。

    “哦?”

    “一个野丫头。我跟我小鱼聊的好好的,她突然冲出来哐哐哐给我一拳,打的我鼻梁都断了,我靳深这辈子哪里吃过这种气?”

    “你说的野丫头……是谁?”墨冷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怎么?你该不会对这野丫头产生兴趣了吧?那位小小年纪手劲儿不小,要是再来几拳估计能把我肋骨给砸断了,哪里比的上我们家小鱼。”

    靳深还是喜欢苏语这种柔弱单纯的小可怜,小白兔似的,乖的不得了。

    回忆起之前,靳深周身一阵燥热。

    “她是谁?”墨冷渊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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