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眼睛里面闪烁着泪光,她说道:“老头子……你不是很强么,可是你为什么……”

    “能不能,在我临死之前……你叫我一声爹啊……当然,爸爸也行……”老乞丐吃力的说道。

    阿婉绷不住了,她立刻抱住了老乞丐:“爸,你别走,我就是生气你弄丢了我,但现在我早就不气了……”

    “真的?”老乞丐睁开了一只眼睛。

    阿婉感觉到了不对劲:“诶?”

    “哈哈哈!”老乞丐一个鲤鱼打挺,“一群小喽喽还想对付老夫?真是笑话……”

    “臭老头……”阿婉满脸通红,她浑身杀气腾腾,“你骗我!”

    “阿婉,你同我解释……我……”老乞丐没有来得及说,但这时候阿婉却已经笑了。

    她很少笑,但笑起来却格外的好看。

    沈浪不知道这算不算父女和解,但总之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地方恐怕是被马老大知道了,我以为,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沈浪说道。

    虽然这一次那俩个花瓶人并未造成什么危害,但谁又能保证万一呢?

    刀姐也觉得有理,便和众人收拾了细软,去了沈浪住的那一家宾馆,虽然地方偏僻,而且条件不咋样,但就胜在普通。

    这样的宾馆整个白帝城有上百个,自然而然的,他们的敌人也不可能来回排查。

    拍花子的老巢虽然被端了,但是沈浪知道,剩下来的马老大,便是得用江湖上的方式解决了。

    与其被动的防御,沈浪还是选择了主动出击。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我感觉马老大已经盯上我们了。”刀姐来到了沈浪的房间内,靠在窗台旁边。

    沈浪拿着老乞丐给他的那一本书籍,他又有了不少新的心得:“等会儿随我去见一个人。”

    “谁?”

    “反正是一个人就对了。”沈浪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

    但这时候刀姐却将门给拢上了,她说道:“出去之前,是不是得做些准备?”

    “准备?”沈浪一愣,放下了书本。

    而刀姐眼神忽然显得有些躲闪,她说道:“之前的药效似乎还没有散尽。”

    “真的假的?”沈浪笑了。

    “你猜。”刀姐凑了过去。

    面对如此一个冷艳的美女,沈浪如何还有招架的想法,立刻就将刀姐的小腰给揽住了:“怎滴,你还上瘾了?”

    “既然你说上瘾,那我出去便是。”刀姐说着就要离去。

    哪里想,沈浪直接拽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又朝着旁边那整洁的单人床铺滚落了过去。

    刀姐吃吃的笑着,忽然反客为主,竟然占据了主动权,她说道:“人生的初回体验竟然是在马厩里,我要你帮我消除昨天的记忆。”

    “哈哈哈……”沈浪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便搭箭上弓,蓄势待发。

    廉价的木头架床,这时候轻轻的摇曳了起来,带到俩人吃饱喝足,方才告一段落。

    刀姐靠在了沈浪的臂弯,而沈浪抽着烟,他说道:“咱这事情,你爹知道不?”

    “他知道个鬼,还有,谁承认他是我的爹呢?我气还没消。”刀姐说道。

    下午,烈阳高照,沈浪和刀姐离开了宾馆来到了张迅猛的私人侦探社。

    张迅猛此时正在打电动,之前的几单生意已经让他将今年的目标给提前完成了,所以剩下的日子,张迅猛打算好好放松自己。

    “你这八神庵的连招不该这么放,得先用削风然后三段连,然后平A加八稚女。”沈浪凑到了张迅猛的身边说道。

    张迅猛一愣,照做了,果然是满血连到死,他欢喜道:“可以啊!诶?!阿浪你怎么……”

    “你以为我走了?”沈浪寻了张沙发坐了下来,而这时候的刀姐站在门口,她给沈浪望风。

    张迅猛说道:“正好你来了,之前你不是在找刁涛的事情么,我现在了解到,刁涛和东派的赶尸匠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对了……最近白帝城的马家摊上官司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竟然将他们几十年来犯下的罪案都给挖出来了。”

    沈浪笑而不语。

    这让张迅猛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说道:“莫非是你?”

    “你帮我查查马老大的事情。”沈浪说道。

    “我去,兄弟可以啊!你这是现代的罗宾汉!”

    “屁,我才不当什么罗宾汉,又不是外国人。”沈浪撇了撇嘴。

    两人叙旧了一会儿,张迅猛打开了电脑,给沈浪看图片:“几十年前,童棺匠是很猖獗的,现在稍微收敛点了,那马老大的藏身之处不好找,马老大和庄家关系不错,似乎是有私交。”

    “这样啊……”沈浪眯起了眼睛,他感觉到,这白帝城远远不似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各大家族之间,关系盘综复杂,多少藕断丝连,多少裙角关系,叫人防不胜防。

    看来还是得着庄库。

    “最近警方大力出手,拍花子的案子应该近期内不会发生了,只要马家的这些残部不想自己被一锅端了,他们肯定也会选择蛰伏。”张迅猛说道,“不过庄家咱半个月后有一场寿宴,到时候整个白帝城的相关人士都会参加。”

    “寿宴?”

    “嗯,庄老爷子一百零三岁的寿宴。”张迅猛拿出了一张照片,这里面竟然是一个留着辫子的老人黑白照片。

    沈浪想起来了,以前庄库也说起过,他有一个曾祖父,不过沈浪以为过去了十年,这位老人已经不在了,没想到现在都一百零三岁了。

    “你是赶尸匠,按道理来说,也有资格参加,你代表你们南派的赶尸匠。”张迅猛说道。

    沈浪起了身,拍了拍张迅猛的肩膀说道:“多谢。”

    “谢什么,之前我欠你和曼曼一条命。”张迅猛咧嘴一笑。

    “不应该是我欠你的才对,这几天空么?不如我们喝酒去?”

    “算了,最近我老婆怀孕了,正在安胎期呢……之前就怀孕了,但因为那件事情结果动了胎气,见红了。”张迅猛眉头紧锁,看起来心事重重。

    沈浪叹了口气:“是我当初没想到,事情竟然……”

    “没事,现在已经稳住了,大夫说,接下去让我多照顾她,本来我打算下半年结婚,但现在我们打算先把证领了,然后孩子生下来,婚礼和孩子的满月酒一起办,你到时必须要和曼曼来哟!”

    “那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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