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答她的是机器的操作声,八条都懒得回复她了。
最终,她乖乖的去了健身房,不过不是去健身的,而是去睡觉的,这一睡天直接亮了。
她打着哈欠出来,见自己需要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马满意的抱过就出了空间。
刚把东西藏好,就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程安夏拢着眉头,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开了门,还未开口,就听李蓉焦急的声音,“夏夏,你跟周军说啥了?一早一家老小就坐咱院子里等了。”
程安夏也不装了,立马清醒,眨巴几下眼睛:“一家...老小?”
“可不?周家子嗣单薄,年轻一辈就两个男丁,看的可重了。”她知道手术一事,但对这些很陌生,更加不知道周家会来这么多人,害的他们起床了都不敢出门,最后还是被喊着开门的。
这样说,也是给程安夏敲个警钟,若治不好就不要逞能,直接坦白了,至少说几句就会没事。这万一手术搞砸了,这辈子都不得完。
“我明白的。娘,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见她这样,李蓉也不好多说,又是叮嘱几声便离去了。
看着她慢却稳的步子,程安夏大感欣慰,因为她恢复的很好,再过两个月应该就能做些简单的活了。
她洗漱收拾一番,便拴了门朝堂屋走去,迎面就碰到了小哭包。
见他衣?处湿漉漉的,发间还有一丝凌乱,程安夏不由蹙眉问道:“一大早你出去了?”
云璟暄点头,很是平常的回道:“看到一只野味,可惜给跑了。”
程安夏嘴角几不可查的一抽,就这谎话,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不过也不道破,皮笑肉不笑的道:“一早就这么辛苦,等下多喝两碗地瓜粥。”
一大家子,一口一个小哭包的叫,他都要叫崩溃了。
程安夏挑了挑眉,表示接受他的提议,然后撩起裙?与云璟暄擦肩而过:“我还有要事,先去忙了。”话落,已经没影了。
云璟暄看着上锁的门沉思了片刻,便回了自己的屋,不一会儿换了一身麻色衣袍出来。
说实话,本来很嫌弃这些粗木麻衣的,可穿着穿着突然就习惯了,就是布料不好,经常刮皮肤,脱下衣服经常身上都有红色痕迹。
院子里,周家人都不愿进屋坐,觉得程家穷,晦气。
一眼高于顶的妇女抬头看了看天,翻着白眼责备:“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没起床,你家也太惯着那丫头了吧。”
说话的正是周军的二婶,为人尖酸刻薄,小鸡肚肠。当初为了程安夏和周军的事情可没少闹,东西也是她带头拿的,后面几家才会有样学样。
程全看不下去,撇嘴道:“我家夏夏就是命好,有家人宠着惯着,要不愿回去便是。”
现在是他们家求着程安夏给治病,而不是程家求周家,结果还要求这么多,不如回家自己治。
再说,说好了上午。
上午,他们难道听不懂人话吗?
结果天没亮就都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家又发生什么事了呢。
“程全,你也是快二十岁的人了吧,嘴巴怎么这么欠?你瞅瞅哪家闺女像她这样?”说着,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也不想想自己,都过了娶亲的年纪,为何没人愿意给说媒,不就是人品有问题吗?”
她这含沙射影的可是程家全家,不单是程全一人。
程全气的脸都绿了,一大早就碰到这晦气老太婆,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