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随他一起去了。”更是自责的嘀咕。
其实她并未让他把那些药膏卖出去,而是寄放在白神医那里卖就行,只是想把口碑打开而已。
就在这时,马儿奔跑的哒哒哒声由远而近,不一忽儿无情的身影出现,程安夏心中一个咯噔,顾不得鞋子都没穿好便迎了上去。
“他呢?”无情身后没有马车,马背上也没有第二个人影,程安夏没忍住问道。
“主子这几日有事不能回来,让姑...夫人你放心,等事情办完就会回来。”无情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话落,一扯马缰,掉头就走。
程安夏想再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此时,她真的恨云璟暄的仁慈,这样不听话的属下,真不该留在身边。
虽然对无情的话半信半疑,但无情安然无恙,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且,就几天而已。
就这样,程安夏过起了米虫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一家子的主食是浓粥和地瓜,粥里面会加点盐和青菜,很是养胃。
因为雪越下越大,越积越厚,才三天就不能出门了。
整个存在萧条一片,往日的喧闹变得冷情起来,每家每户就屋前屋后几串脚印,再远一点就只有白茫茫的积雪。
程安夏知道,这个年,云璟暄是不能陪自己过了。
堂屋炭盆烧着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家人围着炭盆东扯西扯,扯着扯着就歪头打瞌睡。
程安夏是个忠实的听众,因为不发表为何意见,也不参与讨论,大家笑,她也象征性的笑一笑,大多数时候都在自己房间捣鼓,实则是在空间锻炼,或者忙其他的。.七
知女莫如母,李蓉看着这样的她难免不担心,趁着大家都离开这会儿道:“夏夏,可是在担心璟之?”
“也不是担心,就是这雪太厚,他那么蠢,可能会不顾危险硬要回来。”程安夏绞着手指,有些惆怅的说道。
还别说,这真可能是他会做的事情。
李蓉失笑道:“没用的,这山每年都如此,积雪可达几米之深,进去就不见人,就算再傻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程安夏不相信道:“几米深?不至于吧。”
“不信,再过两天你那种树枝去后山试试,不过不要走远了,怕找不到人。”李蓉觉得只有让她亲自证实一下才会放心。
程安夏牵强一笑,“好。”说着,便起身打了个哈欠,裹了裹衣襟,道:“我有些困,先去睡会儿。”话落,不等李蓉开口就迈着大步离去。
看着她逐渐娇小的身影,李蓉蹙着眉头自言自语:“这孩子最近不对劲,该不会是有了吧。”
虽然没有办酒,但两人都同一间屋子了,但凡不傻,该发生的都会发生的。如果真有了也是正常,只是怕会落些口舌,而且这样的话必须尽快把婚事给办了。
名正言顺,生的孩子才会被大家认可。
程武上了个茅厕,再回来眉毛上都结冰了,吸着冷气跑向炭炉,说道:“什么有了没了?一个人嘀嘀咕咕的。”
“没事。”李蓉不想还没确定前把事情传开,如果没有怀孕倒是对程安夏两人很不好,便是去握程武的手,沁的打了个寒颤,关心道:“冷吧。”
程武哈着气,点头道:“冷,比往年都冷,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
李蓉白了他一眼,“你这样都说年纪大,让爹娘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