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道:“没有啊,这不都是正常的相思表现吗?”想当年他也是如此,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现在还是如此,只是婆娘太毒,害他不敢靠近,更不干亲近,每晚抱着热水壶暖身,想想都觉得可怜。

    无情冷哼一声:“妇人之仁。”

    “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依他的能力,只要一声令下,别说一个叶枫,就是皇宫都能踏平——唔,你捂我嘴巴干嘛?”

    无情收了情伤后整个人都只知道搞事业了,对女人极为的排斥,靠近也是罪。

    在云璟暄面前不敢说,但在白神医面前吐槽还是敢的,但话还未说完呢,就被白神医捂住了嘴巴,他恼羞成怒的掰开他的手,嫌弃的擦着嘴巴呵道。

    “不捂住你嘴巴让你口吐芬芳?”白神医瞪着他,提高了声音。

    “你也说人各有志,打打杀杀的日子好玩吗?有未来吗?只有经历了人间烟火才会留恋,人这一辈子找的不就是一个归属吗?”

    “你还年轻,不能体会这种感觉。”

    于他而言,无情就是个二愣子,说了他也不懂。

    想当年,他可是香饽饽,被众多女人倾慕,他也不是那种一开始就一心一意的人,虽然没对那些女孩造成什么伤害,但也花心过,消耗过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更是被伤害过。

    可他想的开的,凭什么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这不后面就有了毒婆娘吗?

    有了她,才知道什么是人生没白活一场,虽然追求她的过程很艰辛,更是好几次差点被毒死,最后不也成功了吗?

    对于云璟暄,他是最能理解的,从懂事起就盼着有个家。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要把握好。

    而且,云璟暄虽然没有向他透露太多,但大底意思明了。

    厌倦那些打打杀杀,只想过点安逸的日子。

    只是,这军权不会交,那不是朝廷给的,而是他用诚意和兄弟们的血泪积累的,就这么拱手相让换谁都不愿意。

    并且,他不愿过问朝廷之事,但没说不保护炮响国的子民,需要的时候,他们还是保卫家国的战士。

    不需要,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百姓。

    而且,他这样的男人,要么不动情,一动情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要程安夏负了他,那他才会发疯发狂,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叶枫,整个炮响国都不好过。

    “对牛弹琴。”无情瞥着他,冷哼道。

    依旧站在自己的观点上。

    白神医也不啰嗦,而是问道:“主子歇息了没?”

    “没有。”无情不情愿的回到。

    白神医也不说话,负手就去了云璟暄的没看,然后敲了几下门。

    叩叩叩......

    云璟暄手中的毛笔走偏,他敛着眸子,揉碎了那张纸,冷声道:“进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心烦意乱,怎么样也静不下来。

    嘎吱一声,白神医推门而入,笑嘻嘻道:“主子,我来给您加些木炭。”

    其实这木炭就在门外的筐子里,里面备着火钳和小撮箕,云璟暄自己随时可以加。

    他向来都不怕冷,这次却像是习惯了熏香和木炭的噼里啪啦声,当即挪开了身子,让白神医加木炭。

    白神医恭着身子,加着木炭,云璟暄瞅着窗外一片雪白,问道:“你们这过年可有什么风俗或是特殊活动?”

    除了打战,他都是在军营过年,除了吃几顿好的就和往常一样训练。

    第一次陪程安夏过年,他想除了入乡随俗之外,带她到处走走转转,自己也好了解了解当地习俗。

    白神医收回火钳,看着云璟暄,很是无奈的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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