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吃的这么香,凭什么我不可以?”小凳子翻着白眼,不以为然的说道。

    “小心主子回来把你关小黑屋。”白神医看着巡逻见人就查的官兵,抓了一把瓜子,兴致勃勃的笑道。

    小凳子直接踢了他一脚,“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着你,我奶奶不香还是爹娘不疼我了?”

    “你有自虐症呗。”孙子都这样了,他不但不觉得愧疚,反而调侃的津津有味。

    那嘴巴像是吐壳的机器一样,瞬间,脚下一堆瓜子壳。

    小凳子看着瓜子壳脑袋开始隐隐作痛,直接威胁,“你自己把瓜子壳给扫了。”

    白神医无动于衷,“你不孝,要我一个老头子扫这个。”

    “行,我等下让奶奶来扫。”小凳子也不是威胁,更不是被吓大的。

    哪次到了后面不是老头子怂,可每次都要触及他的底线,他才不怕他呢,只要把奶奶搬出来,什么都不是事了。

    而他这话刚落,白神医已经不见了人影,小凳子习以为常的坏笑起来,就见他拿了工具,认认真真的扫着瓜子壳。

    并且借机问话,“乖孙儿啊,你奶奶最近怎么样啊?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提及我啊?”

    现在可是小凳子的主场了,他头一篇,很是鄙夷道:“没有,她吃的好,住的好,玩的好。还经常有年轻老头去给她讲故事,聊天,送吃的,别提多惬意。”

    白神医脸上肌肉都在抽动,气的山羊胡都竖了起来。

    “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有悖常伦。她都一把年纪了,还有几年就要入土,我兢兢业业赚钱养家,为她守身如玉,她却跟那些丑八怪眉来眼去。还讲故事,以为她是三岁小孩,要人哄吗?”

    “我每个月给那么多银子,什么买不到,还需要人家给她送东西吃吗?”

    说着,扫把都在地上飞起来了,不是小凳子跑得快就被殃及到了。

    “人家都上门了,盛情难却嘛。我奶奶那么善良有魅力,不说老头,三十岁小伙都被吸引。”反正只要能气到他,什么都可以说。

    这是奶奶教的,受欺负了就去告状。

    “你你你,你个小混蛋,是要气死我吗?”白神医捂着胸口,扫把指向小凳子,愤怒的喉了起来。

    小凳子耸肩,“果然,还是一点就着。”

    断奶就是老头子在带他,教他医术,武功,送他读书。别看他年纪小,懂得可多呢。

    但也造就了他阴阳怪气的性格。

    不过嘛,世人都知,但凡与众不同之人,都有点个性的,这点他很是认同。

    想着,扫把就朝他飞了过来。

    小凳子眼瞳孔一缩,“我靠,来真的。”说话的同时,快速闪身,躲过这一击。

    然后,便听得一声惊叫,“啊……”

    两人一个咯噔,同时看了过去。

    就见程安夏捂着心口,心有余悸的看着脚下的扫把。

    白神医立马跑了过去,“哎呦,你,没打到你吧。”

    要是打到了,被主子知道,还不扒了他一层皮?

    笑闹那是他跟自己孙子之间,而且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样相处的,程安夏不同,她可是主子的心肝宝贝啊。

    程安夏回神,“没,没打到。”说着,便是看清药铺一片狼藉,蹙眉道,“是遭贼了还是你们互相残杀?”

    白神医也是笑了起来,“我们是相爱相杀,习惯就好。”

    小凳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埋怨道:“让你多读书,你非去挖药,连话都不会说。咱俩能用相爱相杀来形容吗?”简直是丢脸死了。

    白神医没空跟他吵,而且让程安夏进屋,“先进去坐吧,进屋好说话。”

    这么明显的意思,程安夏岂会听不懂,当即进了屋。

    白神医和小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这狼藉收拾好了。

    随即,白神医拿来茶杯,给程安夏倒了一杯茶,开门见山:“可是为了战事来找我?”

    说的满脸埋怨,似乎在怪她这么长时间不来看自己。

    程安夏自知理亏,点头道:“这段时间为了药园和其他事情实在太忙,都没来看你。这次确实是听说打仗了,云璟喧也一个多月没消息,我担心。”

    “担心啥,他虽然出征,但是在她的领域开战,没几天就会打完的。”白神医不以为然的说道。

    好像在暗示,如果这样的小战争都能输,那就不是云璟喧了一样。

    “他的领域?”程安夏不解。

    “那是他的封地,有人不要命挑衅,并且下战书。主子觉得不战都对不起他,就开战了。”

    “并且开战第一天就占领了对方两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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