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玲目光闪烁,里面满是惶恐和恐惧。

    “那是她该死,偏偏想不该想的东西,虽然白明海那狗东西薄情寡义,管不住下半身,但是我既然嫁给了他,断不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有染,更何况她还大着肚子,怀了白家的种,为了我的儿子,我断然不会允许她将那个小贱种生下来。”

    “不和别的女人有染?”年轻男人轻呲笑了声,无比嘲讽。

    他拿出一叠照片,甩在她身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口中的狗东西,这段日子在帝都,都做了什么?”

    照片上,一张张限制级的画面,不仅把白明海的脸,拍的特别清楚。

    每张照片都是如此,并且每个照片中的女人都不同。

    白母越看,气的身子抖的越厉害,最后,她颤抖的手指抓起这些照片,一把把撕的粉碎。

    “白明海……你对的起我吗?对的起我妈?管不下下半身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年轻男人嗓音森冷,如同从地狱中发出来一般,带着钻入骨髓深处的寒意。

    “就为了这么个男人,你手染鲜血,害死她,一尸两命,现在他可是一个晚上御女十个,你杀的过来吗?”

    白母觉得全身发冷,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滴下来,砸在地上,激起一片水花。

    她静静地看着面前男人,那张和那个女人肖似的脸。

    慢慢地,她从惊恐中清醒过来。

    “不,不是一尸两命,她死了,她的孩子没死,你是她的孩子,对不对?要不然,你不会长的这么像她。”

    年轻男人嘴角扯了扯,冷笑连连,“对,没错,我是她的孩子,专门为母索命而来,不仅你,白家,阮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母大惊失色,面色苍白。

    “阮家?我大哥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他嗜烟如命,我只不过在他吸的烟中添加了一丁点东西,让他早日解脱。”

    “那我二哥?他平常饮食规律,怎么会得了胃癌?”

    “这个只能怪你二哥自己,偷工减料,用便宜的多环芳烃,自己生病,怪不了别人,我只不过是提了个小建议而已。”

    “那我阮家的小侄儿?他才五岁,怎么会得了白血病?”

    “你们阮家自己翻新房间,赖不到我头上,为了时来运转,偷听我的话,去找人算风水,风水师让装修,你们就装修,也不过过脑子,你们恐怕还不知,阮家的气运已经到头。”

    ……

    一条条对质下来。

    基本阮家人的患病,都和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他真的是一个阮家人都不打算放过。

    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阮玉玲气愤到双眼猩红,她张牙舞爪朝他扑过去,“你这个恶魔,魔鬼,我和你拼了,为我阮家人报仇。”

    可是,连他身上一个衣角都没碰到,她整个人被踹翻在地。

    随即,男人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如铁钳般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再一用力。

    咔嚓一声!

    她整个下巴被卸掉,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男人放开她的下巴,轻蔑地拍了拍她脸颊,嗓音阴冷无比,“我说过,不管是阮家,还是白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阮家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白家,马上就有好戏看了,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毁了白家,毁了……”

    他凑到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白……东……旭!”

    白母双眼倏然瞪大,想破口大骂,只能发出一声愤怒的‘啊啊啊’声。

    紧接着,年轻男人拿出一个黑色药丸塞入她嘴内。

    药丸一下子化开。

    喉咙那里立马传来一阵被火灼烧的疼痛。

    她感觉全身的力气一点点在流走,最后眼前一黑,只瞧见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

    等白母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不开开口说话,十根手指的手经全部被挑断,基本和一个废人无异。

    白东旭见母亲被弄成这个样子,动用所有的关系,调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司机小张只是说那天他们的车追尾了别人的车,后来便晕了过去,什么都记不起来。

    出事故的那段路上,恰好视频监控坏掉,查不到对方的车辆。

    其他道路上也查不到形迹可疑的车,那辆车就像一辆幽灵车一般。

    去问白母,白母情绪激动,张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手也不能写字。

    一番折腾下来,白东旭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岑建平身上。

    看能不能治好母亲。

    不管是嗓子,还是手,只要治好一个也是可以的。

    岑建平当天收到白东旭的消息,便立马赶来白家老宅。

    他给白母诊治完后,冲着白东旭摇头,“白少,你母亲的情况,我无能为力,手腕上的神经被挑断,基本没有修复的可能,反倒是喉咙,可以勉强试试。”

    白东旭叹口气,“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你只管试试吧!”

    “行!”

    岑建平开好药方,让白东旭按照医嘱定时定量给白母用药。

    “一旦用药,最好坚持下去,就算病人出现反抗的情绪,也不能停,否则前功尽弃。”

    岑建平交代完,收拾好东西正准备走。

    这时,白母醒了过来。

    她转头看见床边站着一个人,那人带着眼镜,正低头看着他,眼神阴冷,看着她仿佛像看死人一般。

    这眼神好熟悉!

    和那个雨夜的男人一模一样!

    是他,就是他!

    他重新换了张人皮面具,不仅和自己的儿子成了好朋友,还在给她治病。

    她不要,不要……

    白母双眼陡然瞪大,死死地看着岑建平,目赤欲裂,一阵急促的‘嗬嗬嗬’声音从她喉咙中溢出。

    岑建平见状,在白东旭看不见的嘴角,笑了。

    阴戾又嗜血!

    “白少,你母亲醒了,刚好可以把药拿给她吃,我就先走了。”

    白母躺在床上,眼看着仇人扬长而去,而自己的儿子不仅毫不知情,还要用仇人开的药,喂给她吃。

    “啊啊啊……”

    我不吃,我不吃……

    白母疯狂的摆头,褐色的药汁被弄到满床都是。

    白东旭看着手中碗里的药汁,于心不忍,可是岑建平的话还犹如在耳,他直接叫来几个人,按住白母,硬生生将把这碗药汁给灌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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