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他只是迟到了?"

    听到安安所说的,司清瑶紧张的同时有一些迟疑,小孩子之间总忘记时间也是常有的事情,说不定子澈也只是记错了时间才会迟到。

    "不可能!"

    司清瑶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安安就急忙的出生否认。

    "妈咪,如果只是单纯的迟到,他怎么可能连手机都一直关机,你知道的,他是不会平时把手机关机的,我现在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没有办法能够联系到他,更何况我们今天要去的电竞博物馆,还是他最希望赶紧去的,里面有着他最喜欢的电竞手所要展览的东西,所以他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记错时间或者错过这件事情,而且"

    说到这里,司今安忍不住皱起了小眉头,向来沉着冷静随着君九渊的那种性格,在此刻竟然透露出了一丝慌乱。

    "而且什么?"

    司清瑶一愣。

    "而且,我心里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直觉告诉我,这个小哭包一定是出事了。"

    难得见到安安会有着这样紧张的神情,一时间,司清瑶也不敢轻易的看待这件事。

    当即立断,她转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随即叫带着安安去君氏公馆。

    "走,我们现在就去君氏公馆看看子澈。"

    急匆匆的驱车赶往君氏公馆,然而就在路途刚刚过半的时候,司清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清瑶,救命"

    一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是白东旭,司清瑶想都没想直接接听了起来,没想到电话才刚一截起来,就听见电话那一头白东旭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这样的声音,司清瑶只在他旧病复发的时候才听到过,心头突然一紧,莫不是他的旧病又复发了?

    "白少?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

    猛的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司清瑶和安安如果不是因为系着安全带,恐怕都要因为车子的惯性而冲了出去。

    "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感觉我好像快不行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声音也越来越小。

    一时间,司清瑶和司今安处在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一边是她们的之情血肉,一边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妈咪,我们先去看看白爸爸吧,君子澈说不定也就是睡过头了,他可是君家的小少爷,估计也没有人敢对他做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看出了自己妈咪的为难,司今安主动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君子澈那边可能出事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虽然自己和妈咪都在担心着他,但到底也只是一种猜测罢了。

    而白爸爸这边,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她知道她的妈咪不是那种心狠的人,所以与其在猜测中选择,倒是不如直接选择一条最要紧的选择让妈咪去做。

    "你说的对,子澈好歹是君九渊的儿子,估计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那我们现在就先去你白爸爸那里,刚才听他的声音,好像情况很不好。"

    在听到安安索安慰的那些话之后,司清瑶也渐渐的思路清晰,调转车头直奔着白东旭的家。

    而与此同时,在放下的电话,白东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赤着脚走到了客厅,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直接在手掌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和电话中情况很不好的人有着鲜明的对比,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生病了那么多年,白东旭太知道怎么去伪装成一个病人,也知道怎样去伪装成病重的样子。

    找到了一块手帕,白东旭把手掌上所受的伤而流出来的血滴在了手帕上,同时又将多余的写在自己的嘴角蹭了蹭,苍白的面容上,鲜红的血液犹如雪地中猛然间绽放的红梅,鲜艳又刺眼。

    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都是他和王丽华之间的计划。

    自从和这个女人合作了以后,两边有什么动作都会相互串通一气,在得知这个女人已经将君九渊迷晕带了回去之后,他就知道,他是时候该行动了。

    如果自己不对清瑶进行阻止的话,那么清瑶就是一个很容易破坏这场婚礼的一个因素,一个潜在的危险。

    只要自己能在这一边把清瑶拖住,让那一边叶凝和君九渊的婚礼顺利进行。

    只要自己能在这一边把清瑶拖住,让那一边叶凝和君九渊的婚礼顺利进行,到时候这也就算得上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没有谁可以将这样的结果逆转。

    "清瑶,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只要没有了君九渊,你是不是就愿意回头看看我了?"

    像是魔怔了一般,白东旭用着只有自己能够听清楚的声音小声的嘀咕着,看着手中涌出的鲜血,白东旭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雪白的肌肤上,鲜红的鲜血在上面就像是点缀在漫天雪地里的红梅,鲜艳的刺眼。

    做好了一切准备,白东旭简单的把刀子擦拭了一下,正想把擦拭血液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结果就听到楼下传来急迫的汽笛声。

    白东旭赤着脚走到窗边,在看到自己心中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女人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的时候,他的嘴边突然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清瑶的心里果然还是有自己的,在听到自己不舒服之后竟然这么着急了就赶了过来。

    "清瑶,不要急,我们很快就可以修成正果了。"

    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白东旭的声音有些梦呓,随即顺手将擦拭刀具的纸巾扔在了垃圾桶里,又拿着事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和纱布缠在了手上,趁着清瑶来到楼上之前,解决好了一切,随后回到了房间,安静的躺在床上,一脸病殃殃的样子,嘴角还带着一些鲜血的痕迹。

    "白少!你怎么样了?"

    一路上提心吊胆,司清瑶拿出白东旭给自己的备用钥匙直接闯了进来,一路来到了他的房间,只见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嘴角尚且带着血迹,别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中,还握着一块上面带着血迹的手帕。

    "你你怎么咳血了?"

    白东旭很少会有病到咳血的情况,这样的情况自己也只是在几年前的时候见过,随着后续的调整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而如今再一次的咳血,司清瑶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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