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君书令当成乞丐一样打发。

    而君征军和君染霜见她在衣袖了翻了半天,才找出两个铜板,心里顿时生出一众不想的预感。

    君染霜嘴角一抽,满腔怒火顿时就喷口而出,“王妃的封礼不会就是两个铜板的,正常来说,就算是君家的乡邻,也至少拿出一两银子做封礼,你这两个铜板,莫不是打法叫花子不成,也太不把君家放在眼里了。”

    君征军也觉得池幼卿的行为太过欺负人,并没有阻止君染霜,刚才那副和事佬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脸上也是充满了严肃。

    池幼卿走到君染霜面前,毫不客气地打开她的手心,将两个铜板放入对方地手心,还体贴地将她的手给合上,以防铜板掉落。

    “君小姐,这两个铜板这是本王妃的一片心意,希望您能笑纳。”池幼卿故意说出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若不是夜九域阻止她买糖葫芦,原本还没有这两个铜板呢。

    而且,之前君书令利用她,可在皇帝舅舅那里捞了不少地好处,这两个铜板已经很多了,再多给一个她都觉得吃亏。

    “你……你欺人太甚……”君书令被气的满脸通红,伸手指着池幼卿张了张嘴,却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池幼卿却不以为然,眼尾上挑:“这好歹也是本王妃的一点心意,无论是大是小都代表着本王妃对这对成婚新人的祝福。”

    实在是池幼卿的方法过于欠揍,君染霜心里也憋了一团火,一气之下欲想将手里的铜板扔向池幼卿,却被一旁的君书令阻止道。

    他摇了摇头,示意她淡定。

    而这时,周围的宾客都朝这里看了过来,一开始碍于摄政王并没有人敢接近,但是隐隐约约又听到点儿八卦,便惹不住想要靠近。

    池幼卿并没有错过君染霜的动作,嘴角依旧噙着笑。

    “莫不是君书令嫌太少了?那再要也没有了,这两个铜板还是看你君书令与我关系尚好才有的,换做其余人,一个仔都没有。”

    “不过我听说君书令仁慈爱民,深得民心,恰好逍安那边闹饥荒。

    要不这样吧,本王妃趁这个好日子,在君府发起一场募捐,有爱心者可将银子给本王妃,本王妃会一一登记,然后张贴荣耀榜,这次的发起人,本王妃也就让给君书令。”

    君征军和君染霜同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些宾客已经为了登荣耀榜,而争先恐后的找池幼卿签名。

    池幼卿看了看身边的夜九域,觉得这么大一个人不用也是浪费,便将登记的工作交给他,自己则把钱收入囊中。

    夜九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登记者,一开始还有人不敢靠近,哆哆嗦嗦的将钱给了她后,欲想不留名离开。

    却在下一秒,直接被池幼卿踢到了夜九域面前。

    “名字?”他刚拿起笔,看线给银子的那人。

    只见那人慌忙从地上起身,正眼都不敢瞧夜九域,报了声名字便匆匆离开了。

    夜九域也没有拖拉,毕竟谁不愿意自己的口袋多钱,况且去逍安治理饥荒,花费的银子更是一笔大支出。

    池幼卿无疑是在帮助自己。

    见有人捐钱,其余那些不缺钱的宾客自然跟从,毕竟登荣耀榜可是一件喜事啊,不仅能够那道良户的挂牌,以后要是家里有人选举,也是有利无弊的啊。

    君书令看到这一幕,这觉得心头的那块淤血又开始堵了起来,如果不是又君染霜搀扶着,他估计又气晕了。

    君染霜看着这一幕,整张脸都变得阴沉了下去。

    “摄政王妃,你这是欺人太甚,丝毫就不把我们君家放在眼里。”

    这好好的婚礼,居然被池幼卿搞成什么募捐会,宾客们居然还如此积极参与,一点面子都不留。

    池幼卿脸上挂上了和蔼可亲(奸笑)的笑容,“君书令,作为这次募捐的发起人,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吧。”

    “池幼卿,你居然敢胡编乱造!”君染霜气得眼底都快冒火了,“你一开始给两个铜板做封礼就算了,我父亲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想让我们掏钱当冤大头,做梦!”

    “君小姐说话还真的不中听,什么叫冤大头,为逍安募捐可是做善事,你怎么能说自己的父亲是冤大头呢。”池幼卿眉眼染上一丝伤感,似乎真的被君染霜说的话给伤到似的。

    “霜儿,不得胡闹!”君征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王妃说的没错,我这是在做好事,我宣布,我将为逍安捐赠一千两,还望摄政王替微臣带到逍安。”

    “那么,君书令的心意本王妃和王爷心领了,饭就不吃了,还请君书令管教好女儿,别让她坏了礼仪尊卑,毕竟本王妃的名讳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池幼卿一副说教的模样,接着补道。

    “至于那两个铜板,还望你能收下,毕竟也是本王妃的一片心意,君七也一定会欢喜的!”

    心意?

    两个铜板叫做心意,他还真的是活久见啊。

    见旁边的摄政王没有坑声,君征军深吸一口气,目光透着杀伐,“那铜板微臣定会转交给君七,希望王妃能带着这次的捐款,成功抵达逍安。”

    夜九域眉目一皱,这老狐狸的话还真是有深意啊。

    池幼卿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君书令应担忧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行。”

    话音刚落,池幼卿刚想离开,却又被君书令叫住了脚步:“不知这两个铜板所谓何意,往王妃告知,微臣也好向我儿解释这一片好心。”

    闻言,池幼卿迟钝了一下,总不能说这铜板是她前几日买东西吃剩下的,还险些买了糖葫芦吧。

    那这样君书令岂不是得气死,气死大臣可是会降罪的,这可不成。

    池幼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了君染霜手心里得铜板上,接着开口:“这铜板以铜为初,代表着夫妻双方同生死共患难。之所以是两个,是给新郎新娘一人一个,代表着心有灵犀,就算是相隔远方,也能靠着铜板互相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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