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从靖康开始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我离政敌还差的很远
    练武之人若有小成都靠的是勤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大清早,刘家弟兄,关胜,种彦鸿都在操场上带兵操练,比较武艺。

    哪像李敬,日晒三竿还抱着美人睡懒觉。

    李清照都见不惯了。

    专门带着李远去踹他的门。

    李敬也很无奈啊。

    总不能给自己姑姑,父亲亲口承认自己没有练武的潜力,到了操场也只能插上大葱装象。

    他想跟关胜学刀法,也想跟种彦鸿学枪法。

    可是拿上武器,对上关胜和种彦鸿,就跟小孩和大人打架一样。

    种彦鸿甚至说,他母亲已经同意,可以把冲家家传的武艺交给李敬儿子。

    他却发现李敬把蛮力用的很好,掩饰了小时候没有开筋熬骨的过程。

    从练武的角度上说,他没有开发的潜力,现有的蛮力在拥有武功的人看来是一个笑话,最多也只能跟士卒一起结阵杀敌,连连当初太祖留下的太祖长拳,连太祖盘龙棍他也没法入门。

    关胜也很意外,李敬看起来高高大大,小时候尽瞎练了,一点点武艺基础都没有。

    还不如禁军中刘家几个兄弟,至少小时候有些武艺底子,现在可以弥补一下。

    当初在军中还吼着回济南府教授他的武艺。

    现在回来了,干脆每天练习马术,逼着种彦鸿在马上跟他对战,看着李敬练武,眼光中都透着嫌弃。

    气的李敬就去铁厂摆弄了两天。

    跟你们这帮傻子玩,把自己都玩傻了。

    别忘了,老子上辈子是干什么的,跟你们这帮武夫比蛮力,脑子被门夹啦。

    一连指挥一些工匠干了三天三夜,晚上还把门关起来用陶瓷配比在房间里做东西。

    黄灿都一头雾水的看不懂。

    回来的时候腰上,马匹上多了一排钢管的做的物件。

    牛皮的排扣,铁管闪闪发亮,看起来怎么那么漂亮。

    不仅他有,他还做了五百具长管子火器,把军里挑出来个子矮,力气小的士兵都装备上。

    在淄州城外对着纸木做的靶子,打的一个热火朝天。

    声音比爆竹更清脆。

    仿佛在给新年增添气氛。

    关胜和种彦鸿都傻了。

    李敬这混蛋在马儿左右两边各别了五把手统,都不用点火,扣动扳机就能杀人,百步之内,弹丸可以打穿铠甲。

    这小子马术还过得去。

    弩箭对决,他们两人还能占上风。

    要是拿着大刀长枪对上李敬的手统。

    鬼知道鹿死谁手,光看着李敬在马上命中了几次挂着金狗冷锻铠甲的标靶,两人心里有发憷。

    “二郎,好东西不能藏私啊?”

    “大爷,不是不给你,这也是试验品,都不知道质量好不好,这玩意的激发药很容易自己炸,不是从小童子功,不知道深浅,万一把药装兜里自己炸了,我怎么赔的起!”

    关胜想起李敬摆弄的那些强水,浇在铁上,牲口上,直冒青烟,能把精钢都化了。

    据说这些药就是那些强水中提炼而成,弄到人身上还了得,不由的心惊胆战。

    “三弟不要胡扯,士卒都能玩长统,我们怎么玩不得手统?你造了这么多把,分一把给我玩玩,我只要一把!”

    “二哥,这玩意只是试验品。燧发枪的发火方式不一样,这种激发药还不如黑火药稳定,平时容易炸,我这个威力炸起来比手雷更大,激发时候可靠性更强!”

    关胜和种彦鸿当然知道李敬手里的手统威力不一样。

    李敬的手统选用钢材跟士兵都不一样。

    威力确实比士卒用的黑火药大很多,激发用的雷汞,发射药用的硝化棉都是危险玩意,湿度低了,温度高了,运输保存方式又比较原始,确实容易炸。

    脑袋都抓破了,短期内李敬也没有大规模生产的条件。

    何况自己做出这么原始的铜皮子弹,这么丑陋的单打一,要是被后世同事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只能做几把自己战场上保命。

    什么不稳定,都是借口,李敬很不满意这玩意长的这么丑,送人都拿不出手,也很不满意这两个混蛋长期显摆自己武艺高强。

    欺负我打不过你们是吧?

    老子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再说,这东西他还没想过流传出去,毕竟这东西不比一般的刀具,拿在一个小孩手中,也能创下大祸,杀人的时候,隐蔽性更强。

    新年越临近,朱琏和李清照他们越凝重。

    连乔清澜也知道了,李敬和关胜,种彦鸿会在年初二带兵出征了。

    爆竹声声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大宋的新年,也是华夏民族最重要的节气。

    这时候正是官道上行人最少的时候。

    李敬他们不仅要避开金狗和各地众多的耳目,而且要尽可能不让沿途客栈等人流密集之处察觉。

    刘家兄弟几个人本来商量好,大哥刘锡留在淄州,其余几个兄弟随军杀敌。

    他们私下找过朱琏,皇后也同意了。

    李敬没有答应。

    他把刘锜拉到一边,在刘家几个兄弟里,刘锜不是最勇猛的,但是是最善于思考的,也是几个兄弟中最果决,决断之人。

    “山东比勤王更危险,你不能走!”

    “金狗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堵截河北,河东,放任山东空虚无动于衷,更大的危险来至于南部!”

    “陈仁俊被我留下来了,主持对外金狗的战事!你们几个兄弟要打起精神来,不仅要在必要时候,护送皇后撤入南面山里我让人加强的几个山寨,更多时候,要防御南边的人!”

    和明白人说话就是爽快。

    本来满脑子想着杀敌立功的刘锜,恍然大悟,长大了嘴巴。

    “你是说.......”

    “任何人觐见娘娘,必须要严格搜身,所携带的兵马,要让陈仁俊看管起来,最好由禁军出面,解除武器后放置妥善地方安置,这一些我都给陈仁俊有过交代,不过陈仁俊演练新兵,负责收罗金狗动向,但是你这边也必须要紧迫起来!”

    “明白,我不走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夜里刘锜从皇宫出发的时候,官家曾秘密接见过他们几个兄弟和部分战死的禁军校尉。

    亲手把皇后和公主托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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